商量來商量去，也沒更好的辦法，只能由方野和小馮親自下去偵查。

嬰寧可是擔心壞了，方野安說自己不會有事的，到時候都帶衝鋒槍，況不妙的時候，直接殺那個怪。

再說了，能否遇上還是兩說，這是一星期前的蹤跡。

小馮走到二人面前，方野問：「小馮要說啥？」

然後小馮就說話了，是不用腹部說話，「遇到危險況，小馮直接犧牲保護方野，小馮可以帶一顆手榴彈準備同歸於盡。」

陶月月一驚，「亞父？」

小馮點頭。

這招厲害，亞父的意識直接從龍安來到這裏，借小馮之口和他們商量。

方野不同意，「小馮是我們的戰友，不是可以隨便犧牲的。」

亞父說：「人類總是牽制，這樣的犧牲對我們來說不值一提。小馮本來就是借用腦死亡多年的特種兵在活，的家屬也同意了，他犧牲之後，可以立即更換，軍區醫院裏的昏迷戰士還有不。」

方野覺得太殘忍，亞父又說：「我們應該制定最壞況下的計劃，那就是小馮優先犧牲保護你撤退，這是最小的損失！」

嬰寧想答應又顧慮方野的，方野重，一直拿小馮當戰友看的。

陶月月說：「亞父的建議是正確的，執行者就是我們手上的武，小馮你犧牲一回不要的吧？」

小馮點頭。

方野拍拍小馮的肩膀，「最好還是不要犧牲，兄弟！」

準備了一天之後，方野和小馮進到下水道主管道里，二人穿了防水服、防水靴，上戴了一塊碳素纖維的甲，裝備無線電、衝鋒槍、防水手槍、戰士匕首，一些必要的飲用水和食，呼吸面罩、頭盔。

小馮的甲下面還有一枚炸彈，引裝在他的口腔裏面，一旦發生危急況，立即用牙齒引。

這要是人類本不了，一直流口水難死了，但小馮是不要的，陶月月不得不慨，人類觀察者真的流弊！

為了不擾民，他們選擇凌晨四點進下水道，主管道的直徑，一手就能到頂，裏面有沒膝蓋的污水，因為城市大量使用洗、洗潔劑，污水呈現綠油油的，如果不是有呼吸過濾面罩，吸一口直接上頭，兩口就昏迷了，這裏面的氨氣濃度極高。

幾人在上面開著車跟蹤，然後方野和小馮上的監視會實時反饋影像，亞父也在線上，如果信號不好，他會通過小馮的眼睛，告訴陶月月底下的況。

畫面中，只有不停流淌的污水，只能聽見二人淌水前進的靜，幾人目不轉睛地注視，尤其嬰寧，張得要命，地逮著陶月月的手。

方野不停地檢查壁，發現一些可疑的劃痕，王冰這邊就記錄下來。

方野說：「不會有鱷魚什麼的吧？」

陶月月笑道：「鱷魚不可怕，別發現人魚就好了。」

嬰寧陶月月，「你這個人，怎麼這麼噁心呢，跟著王冰都學壞了。」

王冰一臉無辜，「我一句話沒說怎麼還被飛來的鍋砸一下呢？」

方野說：「我都不知道你們在說啥，又是什麼網絡上的梗？」

陶月月咯咯地笑，「你最好還是不要知道。」

發現一些死貓死狗死耗子的還不算什麼，走著走著，方野看見水裏漂來一些注，都是帶著鋒利的金屬針頭的。

方野小馮小心一點，別被這些東西刮傷了防護服，他用匕首劃水，讓這些東西漂過去。

方野抱怨一聲，「這太沒有素質了，醫療垃圾就扔下水道啊？」

王冰瞅一眼ＧＰＳ，說：「方哥，你們這個位置對應的地上建築，好像是一家ＫＴＶ！」

方野說：「有問題，這家ＫＴＶ肯定有問題，記下來。」

陶月月說：「行了行了，我們該移位置了，小師傅拜託了。」

被陶月月「小師傅」的人是那名年輕警察，派過來給他們開車的，局裏本來安排了更多人手，可特案組用不上。

小警察發汽車，把車開到那家夜總會附近，也就三百米距離。

這點距離，方野和小馮在下面已經淌了一個小時，主要是水是逆流的，基本順流的話，可能還走得更慢點，因為一不小心就會被衝倒。

時間來到六點半左右，下水道的水流漲了起來，王冰說：「方哥你們歇會，現在用水高鋒，好多居民都在沖馬桶。」

陶月月說：「太噁心了！」

方野說：「你用馬桶的時候不覺得噁心嗎？沒事繼續走，一會水流更大，現在是不是有旱地？」

王冰說：「還有兩百米。」

方野說：「小馮，急行軍，注意腳下！」

方野時間卡得，到達維修管道的時候，水流大漲，水流里夾雜著一些排泄和七八糟的東西，有人居然把一條橫幅衝下來了，橫幅上寫著「保護環境」之類的字。

陶月月心想這真的流弊，這麼長的橫幅敢往下水道沖，看來通下水道的本太低了點。

城市裏的下水道提供了巨大的便捷，曾幾何時，人類為理不了排泄而發愁。

但是從下水道看城市，才覺得怪陸離，宛若來到外星人飛船部。

方野和小馮走維修管道，兩邊是旱道，輕鬆不，期間方野關了鏡頭小解。

陶月月惡趣味地慫恿小馮：「怎麼沒畫面了，小馮把鏡頭轉過去，看看方隊長在幹嘛！」

方野說：「陶月月你個混蛋……」

嬰寧笑著捶陶月月，「你怎麼這麼壞呢？」

挨過七點之後，水位恢復正常了，方野說：「水變清澈了。」

馬桶水固然噁心，可是比各種化學污水乾淨，早上人們都去上班了，這個時段下水道里寧靜不，方野走著無聊還小聲地哼著歌，王冰聽半天不知道他在唱什麼，搜了一下，發現是一首非常老的軍歌，王冰說：「方哥你到底是哪一年出生的人？」

方野說：「你們怎麼這麼多廢話？」

鏡頭中出現一隻手，是方野把手抬起來了，然後小馮和方野同時看向一個方向。

水流中，慢慢地飄過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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