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冰說：「等下，藥王是從上面逃下來的，說明上層很可能是關人的地方，米寧也許在那兒。」

這話讓陶月月踟躕起來，龍一說：「毒氣已經被吸進排氣管道，上去可能非常危險。」

方野問：「你們帶了多副防毒面？」

特種隊員人手一副，但也有人帶了備用的，算下來，人人可以裝備上，還有富餘。

方野在猶豫，陶月月說：「米寧不是普通人，對我們可能很有幫助，而且我估計，那裏關押了不止和藥王，還有其它異能人士。也許還有研究人員，那樣的話，就有比較安全的通道可以走。」

方野說：「這條路確實不像什麼正道……進空氣通道要小心點。」

小馮說：「我第一個上。」

眾人都裝備上防毒面，從底部到頂部有三米多高，得兩個男人搭羅漢才能夠到。

龍一手腕傷，方野本想讓陶月月站他肩膀上，梟說：「我來吧！」

梟確實材高挑，此刻換掉面戴上防毒面罩，出一雙俏的丹眼，覺是個大長。

當人柱的工作也由小馮來做，梟踩在小馮的肩膀上，小馮站起來。

頂的空氣通道藏得十分，如果不是藥王從上面一腳踹開他們都不知道。

頂結了一層厚厚的鏽蝕質，梟拿小刀刮半天才把銹刮開出螺釘，然後用小刀擰開。

隨後梟爬了進去，下面問上面怎麼樣，梟簡單地回答：「安全！」

然後固定好繩子，一段一段地打結往下放，這些繩結提供了搭腳點，但想爬上去還是蠻考驗技尤其是腰力的。

隊員們素質過人，一個接一個魚貫而上，王冰就有點為難了，抱著繩子半天才挪一截，爬到一半的時候，他看見藥王在閉空間里躺著，整個皮都綠了，一副放棄治療的樣子，覺隨時要去世。

王冰說：「真的不救他？」

陶月月說：「誰救誰救，你倒是快點啊！」

「手使不上力氣。」

王冰可算挪上去了，被其它人拉了一把，順利進通道。

原來通道部是個Ｕ型結構，毒氣是往另一個方向走的，這邊很安全，不先上來的人已經把防毒面罩摘了。

接下來是陶月月，攀著繩子往上爬，突然聽見通道傳來一陣怪異的息聲，好像有東西來了。

這時下面還有方野、龍一、小馮和三名隊員，陶月月說：「快上來，有東西要來了！」

迅速往上爬，被王冰抓住手拽上去，方野在下面催促：「上，快點！」

眼下可不是謙讓的時候，方野龍一先上，龍上踩著牆回來跳躍，攀住繩子，已經到達一半的位置，迅速地拱了幾下腰，就爬上去了，武僧就是不一樣。

然後方野和小馮在下面，二人默契地托著其它人往上扔，龍一在上面接住。

三人全扔完了，通道里那種怪異的聲音越來越近，方野說：「快上！」

小馮搖頭，抓住方野往上一扔，方野只好抓住繩子。

這時三、四個戴著兜帽，穿著布，材高大的人衝過來，手裏拿著像鈎子一樣明晃晃的刀。

「方隊長，槍！」

上面扔下了一把衝鋒槍，方野端在懷裏，對那四個怪人開槍，子彈噼里啪啦，打得他們四散，可明明打中了，他們居然不倒地。

一個怪人衝到小馮面前，他比小馮高出整整兩個頭，特別有迫，掄起鈎刀就朝小馮的脖子砍去。

小馮抓住繩子盪進起來，一腳踹在怪人口，怪人向後仰去，方野在上面補槍。

怪人倒在地上，方野一口氣把子彈全傾泄在他上，隨著怪人的，他的兜帽落了，出黑黑的皮和一顆狗一樣的腦袋，小腦袋兩側有尖耳朵，長長的。

仔細看才發現，他們部的關節也不太一樣，像狗一樣是反弓的。

「你們別晃，我拉你們上來！」

上面龍一喊道，左右手替把他們拽上來，下面三個怪人往上扔鈎刀，小馮在半空中把它們踢開。

終於方野和小馮被拽了下去，下面三個怪人齜牙咧地，似乎很不甘心。

陶月月看得驚心魄，「這是……用那種技創造的人型怪嗎？」

小馮點頭。

王冰說：「山神經、埃及、南神話里都有過這樣的狗頭人，從生學上來說，直立行走的狗是最容易變真實的怪！」

小馮說：「是種智能生，比你們更低級。」

一名隊員掏出手榴彈，想結果下面的三個狗頭人，被方野阻攔了，方野搖頭，「不要節外生枝，炸把我們震下去就不好了，趕走吧！」

空氣管道呈Ｕ字型，他們得往上爬，管道本溜溜的，只能還是疊羅漢把梟送到上面，再放繩子。

通過了一段后，一行人在漆黑的通道中爬行，下面能聽見狗頭人的聲音，它們用一種「嗚嗚」的聲流，似乎是它們的語言，覺數量不，幸虧走上面，不然就遭殃了。

陶月月覺它們大概是被人類觀察者創造出來，做一些力活的，這種東西材高大、皮糙厚、力氣與大，真是天然的勞力。

陶月月喃喃道：「這是狗和人類基因組合出來的怪嗎？」

王冰說：「我覺得是直接編輯的，大概就像是，犬科進化出來的智慧生吧！這種東西如果真和人類競爭，人類可能沒勝算的吧，犬科社會很強。」

親眼看見似人非人的怪，那種靈魂衝擊力是難以形容的，陶月月心有餘悸地搖頭，「但願只有我們知道它們的存在！」

「毒氣！」

前面的人大喊，眾人趕戴防毒面，綠的氣蔓延過來，讓人很費解，怎麼又出現毒氣了。

這是新的毒氣，還是剛才的毒氣在某迴流了。

「有出口！」

「大家小心！」

前面的人對著一塊板狂踹，嘩啦一下板飛出去了，爬了半天的眾人一個接一個出去，可算能舒展下筋骨了。

這兒是一條白的走廊，兩邊有房間，覺像研究室之類的地方，但是整個空間瀰漫著綠毒氣。

經過一間研究室，就看見一個全長著黑，長相酷似猿猴的男人被綁在實驗臺上，但他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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