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衿著床邊坐下,輕手輕腳的躺下……
但是,這一次沒有閉上眼睛睡覺。
“仁賢……我這樣你行嗎?我們結婚了,我可以這樣稱呼你嗎?或者在你們的習俗中,怎麽稱呼丈夫?”
“隨便!”
“哦……那這兩天,我們睡在同一個床上,你習慣嗎?”
金仁賢轉臉盯著,沒好氣的問:“不習慣怎麽著,你想去客房睡?”
“不是不是,我不想去客房睡,我們是夫妻呀!”
“哼!”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習慣的話,我可不可以往裏挪一點,我睡在床邊怕掉地上,我晚上都睡不實。”
哈!金仁賢被氣笑了,“什麽,你還睡不實?你一不,晚上連都不翻一次。”
“那是凍僵了,因為被子太薄,我一翻熱乎氣就跑了,我怕冷。”
歪理!
怪有趣!
“所以呢?”
“我想蓋被,你的被子借我一半,可以嗎?”
秦子衿像一條蟲,咕甬咕甬,越挪越近,終於鑽進被窩……
嘻嘻,對他笑,小心思都寫在臉上。
金仁賢翻個白眼,故意冷懟。
“離我這麽近幹嘛?我不習慣,睡覺別我啊!”
“好”
秦子衿本就小心翼翼,此刻更是像了警告,老實的不敢彈。
寂靜無聲了……
金仁賢沉住氣,沒事人似的閉上眼睛,雲淡風輕。
他知道秦子衿急,就讓急,看還能怎麽樣?
秦子衿醞釀了半天,弱弱開口:“仁賢……”
貝齒咬著瓣,很小聲小聲的悄說:“睡覺不,那你沒睡著時,我可以你嗎?”
無語無語了,
把清高純潔的小仙,什麽婦樣。
沒有辦法,需要他的資助,一個人討好男人的方式是什麽??
這一點,得明白!
秦子衿不願意,也得願意!
好在,他是的丈夫,心理上說的通。
就算是主一點,也……也還行吧!
小賊爪嗖嗖……
小臉蛋湊過去,蹭蹭……
終於,金太子睜開眼睛,似笑非笑的看著。
視線相對,他眼中晦暗不明,深邃的好似危險暗夜。
“怎麽?才三天,我的小妻就耐不住寂寞了?”
“仁賢哥,對不起啊,我昨天和前天做的不好。我就是……就是不太懂這些,念在我比你小幾歲,請多原諒我,別計較了。”
他搖搖頭,指尖忽然用力了的下頜,以示警告。
“秦子衿,你記住!在我這裏,沒有年齡小就讓著你這種說法。有錯就會罰,再錯就滾蛋!我娶個老婆回來,可不是找氣的,你明白嗎?”
“明白,我罰!”
白皙麗的小模樣,蠢乖蠢乖的小妹妹,誰舍得罰呀?
金仁賢就是上兇、上傲,其實心裏喜歡的,不然能花170億娶嗎?
但是,一段婚姻建立在錢的基礎上,會扭曲。
金仁賢站在至高點,無所約束。對婚姻的理解、家庭地位、夫妻相模式不平等。
他占有絕對主宰,霸權主義。
所以,注定了這段婚姻——嚴重畸形。
.
“怎麽罰,說說你的方案?”
“呃,就是……呃 ……”
把難住了,冥思苦想半天,也不知道。
從小到大,秦子衿沒被罰過,學習優異、孝順懂事,父母從沒打罵過。
在記憶裏搜索:“我以前沒有被懲罰過,就是生前教我和哥哥畫畫,有罰站。還有上次,我跟你退婚的時候,我媽掐我胳膊,算罰嗎?”
“嗬嗬,算。”
“那你掐我吧?”
“行”
金仁賢坐起來,拳掌,一副“報海深仇”的模樣。
秦子衿怕怕呀,乖乖的把胳膊過去,一副“可憐羔羊”的模樣。
金仁賢逗弄,慢慢的、慢慢的、像放了慢作電影。
魔爪過來……
故意嚇唬:“狠狠懲罰,我可不會留力,你準備好了啊!……我掐了啊!……我真要掐了啊!”
伊人影一下子撲到他懷裏,呼吸在耳邊,纏纏綿綿的說好話:“仁賢哥,你對我最好了,沒有人像你對我這麽好!”
“來,嚴肅點。”
嚴肅?他自己的角都裂到耳了,藏不住的笑意,到糯糯的小妻,扶在他頸邊,櫻親吻。
一陣香氣沁他鼻息,男人略微仰了仰頭,結。
像隻小狐貍,
有小心思的算計,又有純純的不諳世事,笨拙的討好他。
“小狐貍”衝他將小尾搖了搖,他竟然就這麽著了的道,一點都不生氣了。
金仁賢輕笑一聲,舌尖頂了頂後槽牙,眸深諳,瞳仁漆黑,渾著與冠楚楚不相符的壞笑:“這麽主?那你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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