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秦天翼一早讓蕭安景派人去查昨天離開瀾城機場的旅客名單,自己直接去了靡尚公司,把常慶川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裏。
常慶川一走進總裁辦公室,不屑瞟了眼秦天翼。
他一向看不起這種靠家世的富二代,問:“秦總找我有事嗎?”
秦天翼冷冷地說:“你找財務部要預支半年的工資?為什麽?你可是才來公司沒多久的新人,憑什麽要求預支半年的工資?”
常慶川見今天在辦公室沒看到顧素素的人,想是不是又去工作室設計時裝了?
這事他本來還想私下找顧素素說說,實在是家裏遇到了急事,沒想到秦天翼倒是知道的很快。
再看今天的秦天翼目犀利,沒有了之前那種呆傻的樣子,像是變了一個人,心裏奇怪,但他還是回答道:“對,家裏出了點事,急需一筆錢。”
“什麽事?”
常慶川看向秦天翼,猶豫著不願說出來。
秦天翼扯了扯角說:“你要不說的話,這工資就沒法預支了。”
“我媽在老家得了大病,急需一筆錢治病。”常慶川如實說了出來,“我隻想預支工資,會好好在工作幹,為公司創造的利潤肯定多於預支我的工資。”
“你自信的。”秦天翼冷笑道,“可我們公司又不是什麽慈善機構,對於你這種預期的回報,誰又能肯定保證。”
“我已經說了因為什麽事要預支工資,可你的意思還是不同意嗎?”常慶川理直氣壯地問。
秦天翼眸一沉說:“也不是不可以預支給你,不過是以我個人名義預支。別說半年的工資,一年的工資和獎金都可以全部預支給你。這樣你母親就有救了吧?”
常慶川眼中閃過一希,當然希能預支更多的工資給他,讓自己的母親可以好好治病,可他也知道秦天翼絕不會這麽好心。
“要我做什麽?和素素有關的?我不會做任何傷害的事。”
秦天翼更肯定常慶川和顧素素之間的關係不同尋常,可顧素素既然逃走了,為什麽沒和常慶川一起遠走高飛?
常慶川還好好地站在他麵前,難道是因為常慶川的母親生病了,所以沒和顧素素一起走?
“是和顧素素有關,你隻用如實回答我幾個問題,我就會給你足夠的錢,讓你去給母親治病。至於後期你能為公司創造多大利潤都不重要,這個易對於你來說十分劃算。”秦天翼用生意人明的口吻和他談判。
常慶川當然心,回答他幾個關於顧素素的問題,就能為母親治病籌到錢,真得隻是這麽簡單?
“都嫁給你了,了你的太太,關於的事你還有什麽會不知道。”
“我們夫妻之間的事你不用你心。你隻用回答我,能不能回答我的問題。”
常慶川心中糾結了一瞬,點頭說:“你問吧。”
“你和素素是怎麽認識的?”
“以前我們在同一所大學讀書,讀大一時,我讀大三,在大學校園裏認識的。”
秦天翼詫異地發現原來他們曾經讀過同一所大學。
“你在國外讀過書?”
“沒有,我們讀得同一所大學就是瀾城的學院。”
“你們不止是大學校友?還曾是人,有過一個孩子?那孩子現在放在你老家在養?”秦天翼一口氣問出自己的猜測,心張的要命,想知道答案又怕常慶川給的答案和他猜得一樣。
常慶川搖頭苦笑說:“我倒是想和為人,可沒同意。那個孩子和我沒關係,大一讀完就輟學了,三年後我再遇到,邊就多了個孩子。一個人帶著個孩子,找工作四壁、走投無路。我實在看不下去,才會幫,讓至能養活自己和孩子。”
秦天翼不敢相信,顧素素的孩子竟然和常慶川沒有關係,那心裏的那個人不是常慶川,還另有其人!
“沒讀完大學為什麽要輟學?”
關於顧素素曾坐過牢的事,常慶川不知道該不該說,畢竟這對於顧素素是個汙點,他不能揭的汙點吧。
“這個我也不清楚,大概是家裏出了什麽事,以前我還以為家裏環境不好,所以才會輟學。直到我知道嫁給了你,嫁了秦家,才聽說自己是艾氏集團的千金,也覺得太不可思議了。讀大學那會,你是沒見到過,和我們這些貧困學子沒什麽區別,在食堂裏吃最差的飯菜,還想要勤工儉學……”
秦天翼聽到這些莫名的心痛,打斷常慶川的話,“那你在幫時,有沒有發現邊還有其他人……其他男人?”
“沒有,是孤一人帶著個孩子。”常慶川已經說了這多,也沒什麽好遮掩的,直言不諱地說,“從我認識,到後來又遇到,一直能覺到是個潔自好的孩。不會是那種來的人,我也想過邊為什麽會多個孩子?想來想去,隻有一種可能。”
常慶川說著言又止,掏出手機,翻出一張他和小星星合照的照片,拿給秦天翼看,忍不住又說:“這就是那孩子,長得漂亮又可,每次看到他們母子,總覺得應該有人嗬護,不忍心看他們為了生存在掙紮……”
秦天翼隻是盯著那個小孩看,沒去認真聽常慶川後麵說的話,甚至嫉妒常慶川為什麽會比他早認識顧素素。
而看到照片上的這個孩子,他竟然一點都不討厭,反而有種親切,就像是自己的孩子似的。
不對,自己這是著魔了嗎?怎麽能把顧素素和別的男人生的孩子當自己的!
他將目從照片上移開,問:“你剛才說隻有一種可能,什麽可能,怎麽不說了?”
常慶川低頭說出自己的猜測,“很有可能是被人強迫的……強迫發生了那種關係,才有了這個孩子……”
“你說什麽!”秦天翼聽到這話,雙眼變得猩紅,一想到自己的人竟然遭過這樣的事,就遏製不住的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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