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素素含糊地說了個年份，旁邊的同事馬上說：“那比我畢業的早。師姐好，我莊盈，你什麽？”

    “師姐不敢當，顧素素。”

    “那我以後就你素素姐吧。”

    顧素素點了點，看向新同事莊盈，一張圓圓的臉，五清秀可人，舉手投足間洋溢著青春的氣息，再想想自己早就沒有這朝氣。

    心中雖有諸多憾，可那些青春歲月是沒法重來的。

    羨慕歸羨慕，一切都還得往前看，打起神來，默默地清理著自己的辦公桌。

    ……

    秦天翼坐在翱翔集團頂層的辦公室裏，不停地按著手中的簽字筆，時不時看向手機，也沒等來顧素素的求助電話。

    現在的靡尚公司有一套嚴格的規章製度，昨晚在床笫之間他也就是口頭上答應了，沒有給任何聘書，也沒有和靡尚的其他人打招呼。

    今早去了靡尚公司隻會壁後來找他要書麵的文件，可都快中午了，也沒見發個短信或是打電話過來。

    奇怪了，難道今天沒去靡尚公司，可看那心急著要出來工作的樣子，應該不會啊。

    他忍不住拿起辦公室裏的座機，打了個線號碼，“幫我去靡尚公司問下，今天顧素素有沒有去職？”

    “好。”蕭安景應了聲，也不知道他這又是要唱哪一出，但還是立刻打電話去問了。

    沒過一會，蕭安景親自來到他的辦公室回話，還順便為他端來了咖啡，放在他的辦公桌邊，“還在忙啊？中午要不要一起去吃飯？”

    “不了，我讓書點了外賣。”秦天翼頭都沒抬，一口回絕了他。

    “天天中午吃外賣，晚上加班也吃外賣，這樣太不健康……”

    “夠了，別賣關子了。我讓你問的事問清楚沒。”秦天翼將手中的筆拍在文件上，一臉的嫌他囉嗦。

    蕭安景將雙手放子口袋中，笑著說：“職了，被常慶川帶去了設計部。”

    “沒有任何文件形式的東西，靡尚那邊就讓職了？看來公司定的規矩是擺設！”

    “也不是很輕易就職了，一開始在前臺就遭到了阻攔，差點沒被保安轟出去。正好遇見了常慶川，前臺的那位見和常慶川認識，而且常慶川還說會補齊職資料的，所以就沒人攔了。”

    秦天翼聽著眸一沉，冷峻地問：“前臺是誰讓保安轟，又是誰放和常慶川一起去設計部職的？”

    “那個孩好像莉莉。”

    “讓立刻收拾東西，去財務部結工資。”

    蕭安景忙為那前臺的孩說話，“大爺，你這又是得什麽瘋。為了這點小事不至於要開除人家吧？”

    “你才瘋！”秦天翼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突然很生氣，想著這個前臺敢讓保安轟顧素素就生氣，而聽到常慶川出麵解決了更生氣，就想把怒火遷怒到那個前臺。

    “我覺得前臺那個姑娘沒做錯什麽，應該沒見過以前的顧素素，當然不認識。後來常慶川出麵，又通融了，這也是合合理的……”

    “我的話你聽不懂了嗎？隨便你找個什麽理由，把給開了。先前不是有客人投訴過前臺的態度傲慢？就以這個理由。”秦天翼口氣強，沒有回旋的餘地，又低下頭，對他擺了擺手。

    那意思就是沒主要的事別來煩他，蕭安景無奈的走了出去，隻好按他說得執行，隻可憐那個前臺的小姑娘，心想這個秦天翼要是有他一半懂得憐香惜玉，和顧素素不至於鬧到今天，還沒俘獲人家的芳心。

    可他這個局外人也隻有搖頭歎氣的份啊。

    ……

    到了中午吃飯時間，常慶川本想約顧素素一起吃午餐，可今天是年後第一天上班實在太忙，隻有推到以後再約。

    顧素素到了中午一點都不，還在為能出來工作，有張自己的辦公桌而高興。

    專注地在桌上這臺被清空的電腦上下載設計件，以及需要的工件。

    “素素姐，你還不去吃飯嗎？”旁邊坐著的莊盈問。

    “我不。”

    “總得吃一點吧，要不幫你點外賣？”

    顧素素一想到點外賣太花錢了，問：“公司有員工食堂嗎？”

    記得靡尚以前是有員工食堂的，不知道現在還保留了沒。

    “有的，那我們一起去食堂吃。公司食堂裏的飯菜還真是不錯的，時不時地換不同的花樣，我來這裏一年都被食堂裏的飯菜喂胖了不。”莊盈抱怨道。

    顧素素笑看說：“你又不胖，材剛剛好。”

    “啊，這還不胖啊。”莊盈看向說，“看你多苗條，能像你這麽瘦就好了。”

    顧素素關上電腦，起說：“走吧，再不去食堂的人會很多吧。”

    莊盈看了看時間，點頭說：“是啊。你今天剛職，還沒有飯卡吧，先用我的，下次你再還我。”

    “嗯，沒問題。”顧素素同莊盈一起去到食堂，發現食堂的樓層沒變，還和以前一樣。

    可們還是來挽晚了點，打飯的人都排長隊了。

    顧素素和莊盈排在後麵，莊盈話多，和說著公司裏的一些況，倒也不覺得排隊難熬。

    正聽著莊盈的嘮叨，不經意間聽到排在們前麵的兩個孩在議論什麽。

    “你聽說沒，前臺的莉莉上午被開除了。”

    “啊，為什麽開除？”

    “我也不清楚，但聽人事部那邊說是得罪了什麽大客戶，因為人家投訴，上麵的意思把給開了。”

    “什麽大客戶？們前臺不是向按規矩辦事，沒有預約的都不讓進，這不是一次兩次被人投訴了，怎麽這次就給開了？”

    “誰知道呢？我們以後還是小心為妙。上午莉莉去人事部時哭哭啼啼的，真是見者傷心，上麵就不能再給一次機會嗎？也太狠心了點。”

    “就是，們前臺能犯什麽大不了的事，公司這次夠狠……”

    顧素素聽到們的議論，整個人都愣住了，們說得被開除的前臺是早上接待的那個姑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