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略顯溫地照進秦天翼的辦公室裏,秦天翼端著咖啡站在落地窗前,緩緩喝了口咖啡,眺著遠去閃著耀眼金的高樓大廈的尖頂。
今早天剛蒙蒙亮他就離開了別墅,不知道一夜過後舒雁會有什麽決定。
他想要有朝一日能住那棟閃著最耀眼芒的金頂大廈,這座城市的經貿中心,曾是蕭氏集團一手建立起來的大樓,他的外公最引以為傲的地方。
一直以來他的心裏隻有個這個目標,為了這如金子般閃耀的商業帝國他可以不惜一切。
目前他是不能失去舒中澤這個實力雄厚的合作夥伴,可顧素素再一次讓他做出了不明智的事。
這個時候和舒雁攤牌,很有可能會失去舒中澤的支持,那個人總能輕易打他的計劃。
其實沒有那個該死的人,他或許可以試著接舒雁,可他一想到顧素素那張哭泣的臉,不僅厭惡舒雁,還對說出了那番等同於拒婚的話。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再次拿起杯子時將剩下的咖啡全都喝完了,剛一轉,那個不敲門的蕭安景走了進來。
正好他也有事想同蕭安景說,得讓蕭安景有個與舒中澤決裂的準備。
“大爺,今天來的好早啊。這樣下去你是要參見今年全勤的老板評選嗎?”蕭安景玩笑著直接坐在了他辦公室的椅子上。
秦天翼一點也不覺得好笑,還是一臉嚴肅問:“有事?”
蕭安景將手裏的資料扔在他桌上說:“看看,現在和金瑤走得很近的那個韓城的男人資料查到了。”
秦天翼橫了他一眼,看來平時是不是對他太好了,越來越沒規矩,拿起資料翻開第一頁。
“韓城早年是混社會的,後來越混越好竟有了些影響力。他最威風的時候是二十年,那簡直是呼風喚雨。可十年前不知什麽原因他對外宣稱金盆洗手,退居到了幕後,那家貿易公司隻是個幌子,背地裏做得還是那些違法的勾當。”
秦天翼自己會看,可蕭安景還一直不停地在他耳邊嘮叨。
他頭都沒抬的,直接將桌上的紙巾盒朝他扔去,“安靜點。”
蕭安景穩穩地接住了,又放回到原來的位置,可還是閑不下來,“你看這裏,有件事更絕,發現沒金瑤和韓城兩人年時曾是鄰居。他們這看來很不一般啊……”
“出去,有事我會你。”秦天翼幹脆盯著他說。
蕭安景立刻站起來,識趣地準備離開他的辦公室,剛走到門口,又聽他在說:“對了,我和舒雁這事應該要黃了,跟他們合作的項目你要預先做個準備。”
蕭安景一點也不驚訝,拉開他辦公室的門說:“好,我知道了。”
他走出秦天翼的辦公室後,才發出一聲歎息,會這樣早在他預料中,看秦天翼那樣,心裏除了顧素素還能裝下誰,英雄難過人關啊。
秦天翼反複看了兩遍關於韓城和那家貿易公司的資料,說是什麽貿易公司,三個月一單正經的貿易生意都沒做過,手底下還養著一大幫人,絕對不正常。
他雙手握拖著堅毅的下,聯想到過去好多事,現在才明白原來金瑤背後還有這種人的存在,正好解決了他心中的好多疑。
金瑤這次想法設法的罪從監獄裏出來,可洗白了隻是經濟上的問題,還有其他事呢,倒讓他發現了背後藏更深的人和事。
看來貓捉老鼠的遊戲還得繼續,他不會讓自己的獵太快完蛋,遊戲的過程才是最重要的。
……
顧素素暗暗地給常慶川發了中午見麵的信息後,很快常慶川回複了好。
午飯時間一個人先去了他們先前談過事的那家餐廳,訂得還是那間包房,坐在裏麵等著。
常慶川從辦公室裏出去,看到顧素素已不在自己的位置上,又在公司裏呆了幾分鍾才離開。
當他走到餐廳門口時還特意朝四周看了看,確定沒人跟著便走了進去。
他和霍錦相的這一年多,對這位直來直去的大小姐的格有些了解,的脾氣來得快去得快。
昨晚他已經和霍錦解釋過,也把安好了,今天轉眼應該就會忘了這事。
說實話他能被霍錦打也是因為有這樣的格,直腸子沒有那麽多彎彎繞繞,就是有時那火直爽的脾氣讓人不了。
他一到包房見到顧素素,第一句話還是在為昨天的事向顧素素替霍錦賠禮道歉。
顧素素已沒有怪霍錦的意思,想來換任何人誤會了這事,都會火冒三丈,誰還能和風細雨地麵對要搶自己男人的人。
將這事一代而過,主要是想和常慶川說說今天去工廠那邊發現的問題,很快就切了正題。
……
舒雁從海邊別墅出來,開車來到了海邊,在沙灘上吹了一上午的海風,心裏說不出的難。
再一次的證實了的人,卻並不,可還是相信自己要是能和秦天翼朝夕相的話,就能讓他上。
所以不想把昨晚的事告訴父親,心中又鬱結難舒,拿出手機給霍錦撥了過去。
霍錦那邊剛收到了安在靡尚的眼線發來的照片,發現他中午從公司出來去一家餐廳吃飯,而且到了餐廳後直接進到一間包房裏。
這就奇怪了,常慶川中午向來不在外麵吃飯,為了節省時間中餐一般都是點外賣或者食堂吃。
他今天竟然去了外麵的餐廳,而且一個人去吃工作餐,還專門在包房裏吃,分明是在包房裏見什麽人吧?
霍錦覺不對勁,擰起包,決定親自去那家餐廳看看。
可剛要出門,舒雁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霍錦,你在幹什麽?能來陪我嗎?”舒雅問。
霍錦登上高跟鞋,拿了車鑰匙,邊往外走邊說:“現在不行,我要去找常慶川,看他又在搞什麽鬼。你昨晚和秦天翼兩個人是不是那個那個了?關係更進一步的覺不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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