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已經很累了,沒力氣再應付你。”
陳想聽的有點反胃,煩悶的不想再忍。
“應付我?”
梁玉聽的一驚。
“你走吧,你不適合留在這里照顧我。”
“我有什麼不合適?我是單,你也離婚了。”
梁玉還是忍不住提醒他這件事。
他現在是完全有資格再找友,再找下一任太太的。
他現在做什麼都不過分的。
所以,還有什麼不合適?
他不再說話,他發現他不管說什麼,好像聽不懂一樣。
中午的時候,他打電話給傅衍夜,“麻煩幫我查個電話?”
“這種小事,找我?”
傅衍夜正在辦公,聽后皺眉。
不是他無,他的時間,只有跟卓簡在一塊的時候,才不值錢。
在別人那里,一秒鐘他都不會多耽誤。
當然,朋友除外。
可是陳想又算什麼朋友呢?
若不是因為卓簡跟沈茉莉的關系,他真懶得理。
“幫我……”
“說號碼。”
傅衍夜找出一張白紙,拿著筆,陳想說他就迅速記下來,“等會兒我會聯絡你。”
傅衍夜做事雷厲風行,很快就掛了電話。
但是他看著那串號碼,外地的?
他不知道這個號碼跟他發生什麼,但是最好是別是他想的那樣。
否則這家伙就真的是被高估了。
而梁玉此時就在病房里,就在他病床前,聽到他報那個號碼的時候就屏著呼吸,后來他掛了電話又故作從容的輕聲問道:“那個號碼怎麼了?”
“沒怎麼。”
他轉頭看梁玉。
“……”
梁玉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心。
他看的眼神,不知道為什麼,覺得有點犀利,好像要看穿一樣。
“干嘛,干嘛那麼看我?”
他遲遲的不移開視線,梁玉只好故作疑的問他。
陳想很快又低頭,“既然你已經遇到了良人,梁玉,你要珍惜啊。”
“啊?什麼良人?”
“我們見過了不是嗎?”
陳想說。
他希從此后,能知道什麼是屬于自己,而他也不再被纏著。
“他不是的,阿想,其實我,自從發現喜歡你以后,我就再也不能對別的男人產生那種了,尤其是想起來你對我的好,他們又怎麼能比呢?”
“我對你的好?哼,我不過小時候是你的狗,對你言聽計從了幾年,我什麼時候有機會對你好過呢?”
“你就是好,而且你以后,都會有機會。”
低頭,說著這話。
陳想聽的,覺得好笑。
“梁玉,沒有人會一直在原地等你,尤其是那個人會過被以后。”
陳想傷口疼的要死,手臂抵在額頭上,呼吸都在痛的覺。
他不懂,梁玉是怎麼了?
曾經那麼聰明的人,如今怎麼會變這樣?
“可是出軌了。”
梁玉的聲音突然低的有點恐怖。
陳想聽著,卻突然沉靜下來。
他好像呼吸都忘了,就那麼怔怔的,不知道過了多久,瓣才微微了心。
“或者是誤會。”
“怎麼會是誤會呢?,過幾天就要去陸易誠那里出差。”
“……”
陳想意外的拿開手臂,轉頭去看。
那個人,要去找陸易誠了?
終于要去了嗎?
他的心莫名的,像是一塊在被紉機上的針匆忙扎過,紉機壞了,突然又一下下,很慢的扎在他的心口上。
他快呼吸不上來。
可是那麼傷心,那麼……
他還記得,他在救護車上的時候,那麼力的追他。
分明很擔心他,可是……
難道僅僅是擔心?生病,醉酒,難道都只是巧合?
真的要去找那個男人?
“阿想,忘了吧。”
梁玉傾,努力說服。
“要是心里有你,你病的這麼重,可曾來看過你?要是心里有你,又怎麼會明知道大家都在傳跟陸易誠的事,還不避嫌?的子你還不了解嗎?要喜歡一個人才會不管別人怎麼議論,就要跟那個人在一起,一如當年喜歡你,現在追陸易誠的樣子,跟當年追你有什麼不一樣?”
“怎麼會一樣?”
陳想接不了,質問。
“當年你喜歡我,便追你了,如今陸易誠也有友,可是裝著小白兔的樣子,跟陸易誠的友搞好關系,實則呢?不過是為了挑撥他們的關系。”
梁玉又說。
陳想聽的難起來,“你出去。”
他趕走,盡管他已經沒有力氣。
但是他不想再聽這些。
為什麼這個人把他的小茉莉說的這麼不堪?
那丫頭才沒有這麼多心眼。
這不過都是梁玉的妄自猜測。
這個人實在是太討厭了,有什麼資格這麼說他陳想的人?
梁玉還不知道他心里想什麼,只是繼續講道:“阿想,你聽過一句話嗎?忘記一段的最好辦法,就是開始另一段,曾經我們缺失的那段,現在補上好不好?”
“你走。”
“阿想。”
“你走。”
“如今我已經什麼都懂了,我知道這世上對我最好的只有你,我們現在才雖然晚了點,但是我會更懂得珍惜,我發誓。”
梁玉握住他的手臂,陳想煩的立即掙開,然后起,像是一直炸的刺猬:“滾。”
“阿想,你以前不這樣的,滾這麼魯的字眼你怎麼可能說……”
“滾。”
他又吼了一聲。
梁玉被驚的站了起來。
而這時候護士也聽到聲音走了進來,“怎麼回事?病人現在不能緒激不知道嗎?”
“讓滾,我不想再看到。”
陳想立即對護士講道。
“小姐,還請你先離開。”
護士看向梁玉,立即說道。
“好,我先離開,麻煩你好好照顧他,有什麼事可以立即給我打電話,我會馬上趕來。”
“請吧。”
護士看著并不順眼。
陳想手上是戴著婚戒的,但是這個人沒有。
他們不是夫妻,那是什麼?
一個對已婚男人糾纏不清的小三?
哼。
護士是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瞧不上這樣的人。
梁玉出去后就跟護士講:“我把我的手機號給你吧,他有事你可以立即找我。”
“你是他什麼人?”
護士看著問了聲。
梁玉微笑著,“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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