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淮第一次坐這種通工嚇得他哇哇直,地抱著白軒的腰不肯撒手。
「你你你…你快鬆開!我要被你勒死了!」白軒被勒的滿臉通紅,「你這個沒見過世麵的凡人,不就是飛上了天,怎麼被嚇了這個樣子!」
「我隻想問,這個是世界上到底有沒有神仙被摔死過!」景淮覺到氧氣越來越稀薄,呼吸越來越困難,白軒聽他這麼一說,忍不住笑出了聲,「這丹朱是我們鎮山上的靈,可不會那麼容易讓你摔死的!隻可惜我現在才練到青雲境七層,待我突破了青雲境到了那歸元境便可直接劍帶著你飛啦!」
「青雲境?」景淮頓時被吸引住了,「你們門派厲害嗎?」
白軒像見了傻子一樣的看著景淮,「我們天昭門管轄四周幾萬裡,乃這片大陸第一大門派!你就住在咱們山腳下居然都不知道?」
「咳咳咳,我不是還小嘛…」景淮趕說道,雖然自己的靈魂早就二十六歲了,可是現在的才六七歲的樣子嘛。
白軒施了好幾次清理的法才將兩人上的跡汙漬盡數除去,瞧的景淮一愣一愣的,心想跟著等我學會這本事,以後洗機就省了,再也不用洗服拉!哈哈哈。
丹朱隻飛了一炷香的時間便已能瞧見遠那高聳雲間的鎮山了,山頂沒在雲層之上,山腰上鱗次櫛比的屋舍,不人影穿梭其間,再往下便是一塊塊整齊的田野,「你們不是修仙嗎?為什麼還要種田?」景淮有些好奇。
「辟穀那也得要修鍊到青雲境九層才行!山中大部分弟子可都達不到這種程度呢,」白軒解答到,「所以大部分弟子除了每日的修行之外,還需要耕種靈穀、採集靈藥、飼養靈或者下山除妖等等以供整個天昭門的正常運轉,當修行到青雲境九層時纔可專心修行,一但突破至歸元境,便可為天昭門的門弟子,可以自由出峰頂,每日不再需要工作了。」
「那我也要種田麼…」景淮哭喪著臉,自己才從一個世界天天996猝死穿越過來,現在又要到這個世界打工種田了嗎!
「你是師傅口中的混沌靈,肯定不會跟這些人一樣呀!」白軒見到景淮一臉喪氣趕說道,「我先帶你去山頂,讓吳師叔瞧瞧你的混沌靈吧!」
話語未畢,隻見白鶴邊一道閃過,纏著鶴腳就往山頂拖去,白鶴嚇懵了,景淮與白軒還來不及尖,隻得地抱住鶴頸。
「白小子!你說這傢夥是混沌靈?」當兩人再睜開眼的時候,隻見眼前一個白鬍子老頭正佝僂著腰瞧著躺在地上的兩人。
「啊!黃師叔!」白軒像小泥鰍似得一個打從地上躍起來,「你…你將我二人擄來作甚!」他口中的黃師叔便是天昭門六大閣主之一的黃左,也是與自己師傅最不對頭的。
隻見黃左仔細打量著景淮,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小子,要不要我沖虛閣呀!」他蒼老而又乾癟的聲音傳景淮耳中,令他一陣難。
這老頭可不是什麼好傢夥,景淮心中暗自盤算著,「黃師叔,這是我師傅新收的徒弟,也就是我的師弟,名景淮!」一旁的白軒似乎是怕景淮變卦,收起了臉上的膽怯,著小腰板說道。
誰知那黃左揮了揮手,「都還沒闖過天照山,也沒行過拜師禮,自然還算不得你師弟,若是他現在變卦,倒還來得及。」
打量許久,他也看出了景淮的與眾不同來,那混沌靈除了能輕易吸納天地間的混沌之氣外,對靈氣的吸納更是可怕!若是常人修鍊,在匯聚靈氣需要經過各種心法打通的靈脈,方能吸納天地靈氣,而這混沌靈卻是天生不用修行任何心法,每時每刻隨著呼吸都在汲取這天地之中的靈氣,修行速度一日千裡,更何況能夠輕易吸收那混沌之氣。
那黃左早已修行至紫霜境數年,無奈天資有限始終無法控到那混沌之境,此子若是拜自己門下,說不定日後自己能夠借其混沌之突破境界!
「你先隨我迴天虛閣罷,」黃左見到景淮猶豫不決,便索一把抓住他的肩頭準備離開。景淮隻覺得肩頭一,便是渾再也不了毫,連開口講話都不行,隻有一雙眼珠能夠轉來轉去,他急的趕盯著側的白軒。
「黃師叔!你…」白軒急了,還想說些什麼,卻被黃左幻化出一金線束縛住,然後丟上了一旁的鶴背。「若是諸葛天磊回來了,便讓他來找我要人吧!嘿嘿嘿,」他乾笑了幾聲。
「沒想到你這老傢夥越來越沒臉沒皮了!」突然半空之中傳來一聲怒斥,「吳梟師叔!!」鶴背上的白軒急的都要哭鼻子了,此時一個大漢從天上落了下來,順便揮手斬碎了白軒上的靈繩。
「吳梟,此子將是我沖虛閣的新弟子,還請你不要手此事。」那黃左淡淡的說。
「你…你…你胡說!他明明是我們清河閣的弟子,是我師弟!!」白軒終究還是個小孩子,哭著鼻子指著黃左大吼大著。
「他既未闖過天照山,也未行拜師禮,自然還是自由,不過我相信他肯定會願意拜我沖虛閣的。」黃左挑了挑眉。
我呸,景淮心中不屑,這糟老頭子壞得很,仗著自己這會兒不能說話便想替自己做主嗎!他急的小眼珠子轉來轉去,卻沒有什麼解決的方法,畢竟自己又不會法,自然不懂得要如何解咒。
「他的,你這傢夥!真是越老越不要臉!連小輩都欺負!」那吳梟脾氣也是火,刷了刷袖就沖了上來,右手一揮不知從哪兒拿出來一把巨大的鎚子就朝著黃左敲去。
那黃左似乎甚是忌憚,卻依舊沒有忘記被定住的景淮,托著他的肩頭就往回退,「老東西!你今日要是敢跑,我就去拆了你的沖虛閣!」吳梟大吼一聲,手中大鎚錘在地上的轟隆一聲一個半人大的坑出現。
這人力氣可真大,景淮瞧著眼前這巨坑有些發,心想著要是錘到自己上怕是馬上就了一灘泥了。旁過的黃左麵有些不好看,斥道「那你便來試試,看看是你的天罡金鱗錘厲害,還是我的沖虛神劍更勝一籌!」
吳梟一聽更是火冒三丈,掄起手中金鱗錘就朝著黃左砸去,那黃左從腰間出一把劍也不再躲閃反而迎了上去,兩人糾鬥在一起。
「景淮!景淮!你沒事吧!」白軒見到兩位師叔打作一團趕跑到景淮的邊,可惜紫霜境的強者設下的縛可不是那麼容易解開的,忙活半天也沒能將這法解開,他趕從腰間一個小袋子裡麵掏出來一隻小紙鶴,在鶴頭輕點幾下,那紙鶴立刻像活過來似得,蹭的一下飛不見了。
半空之上,吳梟與黃左二人打的難捨難分,兩人皆在紫霜境苦修多年,又時常因各種小矛盾打作一團,早已知對方的招數,不到魚死網破的況之下自然難分勝負。
白軒腦瓜一轉,一把將景淮抗在肩上,撒就跑不一會兒便沒了蹤影。「吳梟!你可不要太過分了!」黃左雖然在半空之中纏鬥半天,可心始終係在地上的景淮上,見到他被白軒扛走不有些急了。
吳梟並不答話,隻尋了一個隙便是一錘將黃左錘到了地上,兩人本來修為相差不大,可惜黃左一心二用自然落了下風。「哈哈哈!你這老沒皮的,你梟爺的金鱗錘敲的你爽是不爽?」
「你這吳瘋子!你給我等著!」黃左沉著臉想要撤走,誰知吳梟揚天一笑,「哈哈哈哈!方纔你不是一副臭不要臉的姿態嗎,這會兒怎麼落得如此狼狽?」他還沒打夠,怎麼會輕易放黃左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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