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子萱非要帶著炎涼和姜小玫回家,姜小玫眼睛里閃著慫恿炎涼,炎涼裝作沒有看見,正想拒絕商子萱,就收到了盛泊言的消息。
他要炎涼晚上和他參加一個宴會,炎涼答應下來。
拿著手機給商子萱看,商子萱出不高興的神,卻也沒多說什麼,又拉著炎涼買了兩昂貴的禮服,才送們回家。
盛珺早就等在客廳里,要給炎涼挑晚上穿的服,炎涼吃了一驚,帽間里堆滿了服鞋子飾品什麼的,說是盛泊言托人送回來的。
炎涼翻了翻,都是名牌。
姜小玫眼睛都看直了,發現都是炎涼的尺碼,神悻悻的,轉頭去看那些首飾盒,每打開一個就驚呼一聲。
“小玫,你也挑一件喜歡的首飾。”盛珺熱地對姜小玫說。
“真的?我可以要嗎?”姜小玫驚喜地問,聲音都抖了。
盛珺含笑點頭:“這些東西就該戴在你們這些年輕孩上,才能顯出它們的價值。”
姜小玫兩眼晶亮,專心挑選,哪一件都不釋手。
炎涼跟盛珺說,今天商子萱已經給買了禮服,也有首飾,隨便穿一件就好。
“你第一次跟著阿言出席重要的場合,穿戴一定要心,這不是虛榮,而是份的象征,否則,有些個眼皮子淺的會看低你。”盛珺溫聲教導。
炎涼了悟,是作為盛泊言的太太出場的,就算不為了自己,也要顧及他的臉面。
盛珺給挑了一件線條簡約的克萊茵藍長,有一種設計很強的高貴氣質。束腰的款式,很好地展示出炎涼弱柳般纖細的腰肢。
又拿出一個很大的方形首飾盒,打開,炎涼眼前一亮,震驚地倒吸了一口氣。
太了!
是一整套藍寶首飾,尤其是那條項鏈,鉆石環繞著一顆碩大的心形藍寶石,盛珺說這是“海洋之心”,是盛泊言花了大價錢買回來的。
炎涼急忙擺手拒絕,太貴重了,戴出去怕丟了。
盛珺笑起來:“怎麼會丟了,就算丟了也沒關系,不過是條項鏈,媽還有更好的給你留著呢。”
在盛珺的堅持下,炎涼盛裝打扮一新,著落地鏡前的自己,有種陌生的恍惚。
盛珺打量了一圈,滿意地點頭。
姜小玫看得張大著,說不出話來。
“炎涼,你先吃點點心墊墊肚子,晚宴不一定什麼時候開始,也不一定有你喜歡吃的東西。”盛珺托著一盤剛烤出來的蛋糕,遞到炎涼面前。
炎涼接過來了一小塊送進里,糯,不是很甜,很合胃口,就多吃了幾口。
姜小玫湊過來低聲問:“是什麼樣的晚宴?可以帶我去嗎?”
炎涼表示先問問盛泊言,正說著他就進門了。
自從那天晚上的尷尬之后,他們都刻意躲著對方,盛泊言假裝很忙,經常不回家,即便回來,也象征地進臥室糊弄一下盛珺,然后馬上離開。兩人之間保持著禮貌的距離。
他把西裝上下來搭在椅子上,松了松領帶,轉頭一眼看見炎涼,瞬間呆住了。
幽黑深邃的眸子閃過驚艷,一瞬不瞬地定格在炎涼上,弧度優的結不自覺滾了一下。
盛珺含笑看著他調侃:“被自己的太太驚艷到了吧?你可得好好地珍惜,要是對炎涼不好,就會失去這麼麗的妻子,到時候哭都找不到地方!”
炎涼被他看得臉頰緋紅,急忙旋裝作去廚房放碟子,以便逃離那道灼熱的目。
盛珺攔住炎涼,接過手里的碟子,笑著說:“時間差不多了,你們收拾一下,趕快去吧!”
炎涼只好停住,給盛泊言做了個詢問的手語,盛泊言面為難,還意味不明地看了姜小玫一眼。
姜小玫瑟在炎涼后,心虛得不敢冒頭,悄聲說:“算了,我不去了,他有點可怕!你們好好玩!”
說完一溜煙跑到廚房去抱晨晨,這期間晨晨一直跟著盛珺和云姐玩。
盛泊言上下打量了炎涼一會兒,目凝在白皙的脖頸上:“怎麼沒戴那條項鏈?”
炎涼覺得他看脖子上的那個小瓶子吊墜的目森森的,下意識用手握住吊墜,生怕他下一秒把它奪走似的。
“我馬上戴……”炎涼小心地把原本的細鏈子解下來,攥在手心里,打算去臥室放好。
盛泊言突然欺上前,握住炎涼單薄的肩頭,強迫站住不,拿出首飾盒里那條
“海洋之心”,骨節分明的手指打開卡扣,長臂繞過炎涼脖頸,認真的神像是在完一項意義重大的任務。
炎涼和他呼吸相聞,覺他氣息有些重,帶著若有似無的溫度,他上清淡的木調香漫進鼻翼。他的臉近炎涼,下頜線繃,能看到下上的青茬。
炎涼屏住呼吸,心跳聲震耳聾,渾僵住了似的彈不得,這幾秒鐘像是被無限拉長,覺像是過了幾年。
戴好項鏈,盛泊言凝眸與炎涼的視線纏,直到炎涼驚覺尷尬地別開臉,他才輕咳一聲,電似的離開一點距離,把同款的手鏈也扣在炎涼手腕上。
炎涼急忙自己手戴上了耳墜,換了一雙八分高的高跟鞋,兩個人相攜著出了門。
炎涼沒有注意到后盛珺滿意的笑臉和姜小玫艷羨的目。
盛泊言還是開著那輛庫里南,上了車他告訴炎涼不必張,去了只管吃喝,什麼人都不用刻意應酬,跟著他就行。
炎涼表示明白,但是真的非常不喜歡這類場合,又想起上次沈家生日宴上,那些飾鮮亮的貴圈人們,有多麼惡毒,言語上的鄙和們的打扮一點兒也不和諧。
但是又不得不去,雖然是假結婚,有義務幫助他撐住場面,上次盛泊言幫助解決了賠償款的事,又去汪家接,使免于汪清海的挑釁。
是個懂得恩的人,只要他們倆不離婚,就會盡力為他做一些事。
“先不要跟我媽說你找到親生父母的事……”
炎涼一愣,迅即答應,本來也沒想說,又不是真的結婚,何必牽扯兩家的家人,何況,炎涼對于汪家還是覺很抵,除了商子萱讓有種媽媽的親外,其他人都各有算計。
盛泊言扭頭看了炎涼一瞬,臉上的表似是有難言之。
之后一路沉默,很快到了目的地,是一個裝修很豪華的大酒店。
炎涼下了車,將手放進盛泊言的臂彎里,被帶上了十七樓的宴會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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