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的這幾個小子說話很大聲,毫沒有低調的意思。
一邊說一邊滿臉得意地往這邊看!
薑綰這邊自然聽得清清楚楚。
小西惱怒地瞪過去。
東廖給了他一個眼神,示意他別吭聲。
薑綰依然背對著他們,聽到他們的話,微微蹙眉,但是也沒回頭。
因為,這個時候他們都是在暗地裏瞎蛐蛐,並沒有真的來冒犯薑綰等人。
若是這個時候,薑綰轉頭去看,那就是太把他們當一回事,給他們臉了!
大勇見薑綰很安靜,他也沒。
因為現在的他不僅僅是薑綰的保鏢,也是保全公司的總經理。
是有頭有臉的人,得學會穩重。
門口進來那些人見薑綰幾人沒,心底更加不悅。
“嘿,這幫人還真是不要臉啊!”
“等著,我去會會!”
那幾人坐在了另外一張桌子邊,其中那個穿著喇叭的男子走了過來。
“你們幾個,趕麻利地滾蛋,不知道我們高來了嗎?”
“不過是幾個南蠻子,還想要和高坐一屋子,真當自己是盤菜了!”
“滾,滾,都給我滾!”
喇叭到了桌子邊,一掌拍在桌子上。
那兇神惡煞的表,仿佛是人間的修羅。
這下小西忍不了了。
他拍桌而起:“你罵誰呢?你個瓜皮!你算什麽東西,也敢在老子麵前囂!”
喇叭笑了:“呦嗬,還有骨氣啊!”
“老子就罵你呢,咋地!”
“你丫就是個南蠻子,小個子不高跟個地豆子似的到竄。”
“我就罵你了,南蠻子,土豆崽子!”
喇叭越罵越爽,越罵越興。
他這邊罵得歡暢,小西氣得臉鐵青。
他嗷嗷著就要衝過來打人,卻被東廖死死拉扯住。
因為他很清楚,燕京就是藏龍臥虎之,這裏不定打了誰就是高或者大人的家眷。
前段時間武協會就因為洪彪的事被打擊報複了。
現在,他沒有站穩腳跟之前,也不想再惹麻煩。
至於這小子挑釁?
又不是當場揍了才能解恨,查清了份,背地裏套麻袋揍一頓,對方還不知道誰幹的,那樣不是更加解恨!
當然,他也比較了解薑綰,知道不是個忍氣吞聲的主。
所以,他摁著不,要看看薑綰怎麽決定!
正是因為有了這樣的想法,東廖淡定了很多。
這時候大勇看向了薑綰。
薑綰正在倒茶水。
茶水是樓中華特別端上來的,是上好的西湖龍井。
薑綰將熱水倒杯子裏,笑地對大勇道:
“我平時不太喜歡喝茶,尤其是這樣的好茶,總覺還得洗茶什麽的,好麻煩!”
“不過啊,這泡茶第一遍不是為了洗掉茶葉晾曬時候的灰塵,更重要的一點,是要喚醒茶意!”
話落,抓起杯子,忽然朝後麵潑了過去。
一杯熱水都潑在了後喇叭的頭上和臉上。
“啊!好燙!”
喇叭大吼,他手抹了一把臉,朝著薑綰憤怒地道:
“你幹什麽,你敢用熱水潑老子,你找死!”
話落他衝過來,一掌扇向了薑綰。
這一次都不需要薑綰廢話,旁邊的大勇手抓住了喇叭的手腕。
微微用力。
喇叭立馬疼的嗷嗷。
“疼,疼!”
他這邊的靜吸引了隔壁桌,那幾個小子站起來朝著這邊來!
“高,救命,這幫南蠻子翻天了,居然敢打我!”
喇叭哭唧唧地朝著那些人求助。
這時,一道尖銳的男高音響起:
“我看看是誰敢傷我高春的兄弟!”
聲音未落,後走過來一個年輕人。
他算是這些人裏穿得比較正常的一個了。
這會天氣是一年中最熱的一段時間,他卻穿著白的唐裝,長袖長的那一種。
看著就特別熱。
關鍵是頭發還比較長,和人的齊肩發差不多,但他用發油將前麵的頭發都梳到了腦後。
因此出了一個蹭亮的腦門子。
約著,他是要打扮出仙風道骨範,結果卻有點不倫不類!
青年走到了薑綰邊,一副過來人的口吻看著大勇道:
“年輕人,不要那麽衝!”
“要知道,這裏是燕京,這裏的人非富即貴!”
“要在這裏惹事,先看看自己惹不惹得起啊!”
大勇不搭理他,他依然抓著那個喇叭的手腕,但眼神卻看向了薑綰。
意思是問薑綰要如何理。
薑綰輕歎了一聲,這一桌子的人都是莽夫,誰理估計都要幹架。
轉頭看向了高春:
“惹得起怎樣,惹不起又怎樣?”
高春瞟了在座的幾眼,知道這裏最有話語權的就是這個人了。
當然,東廖的氣勢也很足,不過呢,他覺東廖更像是小白臉。
長得這麽好看的男人,一看就是外地來的,若是燕京本地人,估著早就出名了。
因此,他底氣很足!
見薑綰問起,他冷哼一聲,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道:
“看你們就是外地來的,口音都沒變過來呢!”
“就你們這樣的,也敢惹我們!”
這時候,喇叭又道:“不怕告訴你,我們高那可是響當當的人!”
“你們還不快道歉認錯!”
“我們高高高手,沒準就饒了你們!”
薑綰嗤笑一聲:“高啊!”
“不知道高是哪家的啊,雖然我是外地來的,但是燕京厲害的也聽說了一些,沒聽說有高春的啊!”
喇叭得意地道:“就你,你還沒聽說?你以為你是誰?”
薑綰挑眉:“既然我孤陋寡聞,那不如你來告訴我,這位高是哪家的?”
“說出來,也好嚇破我的膽子啊!”
上說著嚇破膽子的話,臉上卻是玩味的笑。
喇叭冷哼:“告訴你也無妨,我們高,是軍區高首長的家屬!”
薑綰愣怔。
軍區高首長?
高家沒有高春這個人啊!
當然了,燕京的軍區不是隻有那麽一個家屬大院,也還有空軍家屬院,海軍家屬院。
薑綰默了默又問:“軍區的啊?”
“我和軍區的人倒是悉一些,不知道他是哪個軍區啊?”
“是陸軍,空軍還是海軍?”
喇叭衝口而出:“當然是陸軍!”
薑綰急忙追問:“春祥路的那個?”
“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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