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巍停住,有些驚愕的看著我。
我也意識到自己魯莽了,連忙解釋,“我沒別的意思,我隻是......”
“好!”蕭巍打斷我。
“沒出事之前,非常活潑,也喜歡朋友,你去看,一定很高興的,”蕭巍說這話時沒有看我,像是低喃自語。
這樣的他真的讓人心疼的。
“姐,跟我來,”他說完繼續走。
我看著他高大的背影,忽的覺得這背影是沉重的,因為他背著債而行。
蕭巍帶我來到了康養病房,跟VIP病房差不多,環境很好,價格自然也不低,由此可見躺在這兒的孩,家境還是十分不錯的。
到了門口,蕭巍看向我,那眼神似乎有話要說。
我以為是他又想反悔了,便主開口:“要是不方便就算了。”
“姐跟真的很像,隻是......”蕭巍頓了下,“隻是現在瘦了一些。”
他不提這茬我都忘了,在這世上還有個陌生的孩與我長的極像。
我輕淺一笑,“人在骨不在皮。”
蕭巍也極輕的笑了笑,然後推開了病房的門。
我先看到了穿著藍工服的護工,正給床上躺著的人按,見我們進來,立即起了。
“您先去休息吧,一會我再您,”蕭巍很有禮貌,對護工都是十分的客氣。
護工走了,臨走還看了我一眼,大概是我與躺著的人過於相像吧。
“你不在這兒的時候,都是護工在照顧嗎?”我找話打破房間裏悶滯的氣氛。
自從進了這個門,蕭巍上低沉的氣息更濃重了。
“嗯,我還要工作,不能一直在這兒,”蕭巍把提著的水果放到桌上,然後走到了床邊。
我也試著走近,在蕭巍坐下的時候,也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人。
皮雪白,似明一般,頭發烏黑的鋪在枕上,雙眼微閉,簿半張半合,這樣的哪像個植人,本就像是睡著了。
而且這樣子好,如同話裏的睡人。
尤其是眼角的那顆淚痣,特別的明豔。
“特別有才學,上學都是跳級,都沒參加高考便被京大選走,二十六歲便了我們的導師......”蕭巍看著床上的人一點點說著的優秀。
“如果不是那次出事,現在應該已經是最年輕的教授,”蕭巍的聲音聽得出來的痛苦,還有惋惜。
“那次出事是怎麽回事,意外嗎?”我好奇的問了。
他沒回我,而是凝視著床上的人,良久才說了句,“是我害了。”
蕭巍上的自責太重了,這樣下去他會被那份愧疚垮的。
“蕭巍,你導師用自己救你的命,那你覺得希你活在自責裏嗎?”我輕問。
他抬頭看向我,我卻看著床上的人,“不想你出事,用自己護你便是想你好好的,如果你沉在痛苦裏不能自拔,那如今這樣就不值得了。”
“蕭巍,”我輕了他,“不要自責,因為它是改變不了什麽的,你導師很優秀,肯定有很多的夢想,如今這樣,那隻有你去努力幫完,隻要的夢想在前進,那就一直鮮活在你的邊。”
這話我真不知道是如何從心間而發的,隻聽蕭巍我了一聲,“姐。”
我回神,把目從床上的人移到蕭巍的臉上,隻見他眸......
似激,似驚訝,似不敢置信。
我微微擰眉,“怎麽了,我說的不對嗎?”
“不是,”蕭巍做著吞咽的作,“姐,你剛才說話的樣子跟導師......更像了。”
我的心了下,又看向床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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