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裏發涼,“那就是沒有什麽可查的了,對吧?”
“現在看來是的,除非當年辦案的人員留下了什麽,但他家人都不知道,而且他又是猝死,”謝蕭的話讓我明白了,我爸的車禍這事查無可查了。
“那個辦案人員的同事或好友呢?”我雖然失,但腦子還是靈的。
謝蕭:“也查了找了問過。”
我聽到這兒,閉上了眼,“看來除了死人能複生,否則我爸車禍的就這樣了。”
“也不一定,我再想辦法與那個辦案人員的家人或是關係比較好的同事通,或許還有轉機,”謝蕭明顯是安我。
我重新睜開眼,看著窗外漆黑的夜,像極了那個我等待爸媽回家的夜晚,“不用了,如果他們真有什麽線索或是想說,也不會瞞到今天了。”
假如有人想掩蓋我爸媽車禍的真相,那必定會做到位。
況且事隔十年,人都以已,誰還會再自找麻煩。
“杉杉,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別讓自己困在裏麵,”謝蕭終是勸了我。
聽到這話我懂了,他雖然幫了我,但心裏也不是認可我去追查十年前我爸媽車禍的真相。
既然這樣我無需再說什麽了,淡淡的回了句,“我知道了,辛苦六哥了。”
“沒能給你查出有用的東西,我也很抱歉,”謝蕭說著頓了一下,“杉杉,我看到熱搜了,恭喜。”
我不知道他是恭喜我獲贈遊樂場,還是恭喜我被求婚功,我隻說了句,“謝謝。”
隨著電話那邊有人他,我與謝蕭結束了通話。
接下來我陷了沉思之中,而後我給謝蕭發了條消息:六哥,那個去世的警什麽?
很快,他回來一個名字:陳衝。
我看著這個名字失神的時候,洗完澡的秦墨過來,我關上手機放到一邊,他也將我抱起放到上,“累了嗎,抱你去洗澡。”
“累,但不想洗,”我趴在他的頸間。
“我給你洗。”
我搖頭,“先不洗,坐一會。”
“有心事?”真是什麽事都瞞不過他。
他曾說過會調查他父親車禍的事,我不問他:“秦墨,車禍的事你查的怎麽樣了?”
他抱著我的手臂了一些,“當年車禍的定論是是剎車故障,但經手案子的人心猝去世了,我又找了他的家人還有他的一些同事,都沒有什麽線索。”
他說的話與謝蕭給我的答案幾乎一模一樣,所以他沒有騙我。
其實我讓謝蕭去查,而不是直接等秦墨的定論,就是怕他騙我,畢竟當時開車的是他爸。
如今看來是我想多了。
“你是對當年剎車故障有疑,對吧?”秦墨問我。
現在我跟他已經正式確立關係了,我不想騙他,“是,我需要一個準確的答案。”
秦墨沒有說話,片刻後才輕聲問了我,“杉杉,如果,我是說如果......車禍的剎車跟我父親有關係,那你會......因此而不要我嗎?”
‘不要他’這幾個字很心,我嚨發,像是被誰的大手給掐住了。
我懂他問這話的意思,我沒想過,因為不敢想。
“秦墨,我不知道。”
雖然我心底有個聲音說,哪怕車禍跟他爸有關係,但他是他,他爸是他爸,我不能把他爸的錯算在他的頭上。
但有些事想得通,卻未必真正做得到。
我了子,在他懷裏找了個舒服一點的姿勢,“秦墨,如果真是那樣,你又會怎麽做?你會......因為你爸的錯而對我有愧,遠離我嗎?”
秦墨沉默,我以為他跟我一樣的想法,也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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