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想和你說呢,境那邊的事已經是落下帷幕了。”陳湯開口說道。
蕭禹問道:“是什麽況?”
“這還用說嗎?有劉長老和空寂長老出手,自然是沒有任何問題,燕雲門的祖師已經被擒住,並且書院還有別的強者出手,一舉將燕雲門給滅掉了。”黎煙說道。
“另外,書院已經搬空了境,聽說收獲極大。”
聞言,蕭禹不由微微點頭,天澤書院那般多強者出手,橫掃境是很輕鬆的事。
境很大,他和陳湯之前其實隻是探索了很小一部分區域,剩下的寶肯定是不的。
但他也不是很在意,因為他確定,境最珍貴的機緣,都已經落了他和陳湯的手中。
別的機緣,又怎及得上狂毒泉、千幻毒靈、古藤之靈和進陳湯的那團神金。
陳湯笑道:“你沒有查看自己的份符紋嗎?書院給我們的獎勵已經到了。”
聽到這話,蕭禹當即查看了起來。
書院這次的確是又給予了他十分厚的獎勵,以貢獻點為主,畢竟,在書院,貢獻點是通貨,可以兌換一切。m.x33xs.
另外,書院還獎勵了進靈武和鏡像湖修煉的機會。
“居然還有一次進煉魂塔修煉的機會。”蕭禹出驚詫之。
煉魂塔是一個極為特殊的地方,隻存在於天澤書院在北域的分院,並非是天澤書院的強者建造出來的,而是天澤書院很多年前在北域挖掘出來的,之後天澤書院便將分院建在了那裏。
之所以要將煉魂塔留在北域分院,是因為煉魂塔的布置極為複雜,本就沒辦法移。
想要進煉魂塔修煉,是很難的一件事,通常隻有天榜上的天驕奇才,才有機會進。
因為煉魂塔是輔助修煉靈魂的,能讓人修元神的幾率增大。
可惜現在他現在被派遣在外,要不然,真想立刻進煉魂塔去修煉一番。
這等珍貴的修煉資源,自然是越早利用起來越好。
“托你們倆的福,我們也都得到了書院的獎勵。”郭奇笑道。
他們得到的獎勵雖然比不上蕭禹和陳湯,但他們卻沒有毫不滿,畢竟,這本就是白得的。
還有上一次,擊殺魔教長老,其實主要也是蕭禹出的力,但最後蕭禹卻是他們平分的功勞。
接時間雖不長,但他們都認定蕭禹是可以結的對象,是可以生死與共的同伴。
“你們都去煉化靈丹吧,最近就由我來負責巡視。”蕭禹說道。
黎煙笑道:“那就辛苦你了,有事記得我們。”
幾人均是沒有遲疑,立刻就回各自的房間去煉化靈丹了,對於蕭禹煉製的這種靈丹,他們都期待的。
蕭禹與符靈通,很快就在這駐地布置出了一座知符陣,可以讓他隨時掌控此地的況。
隨即,他便離開了駐地,在白魚鎮四走起來。
事實上,有天澤書院的大作,最近白魚鎮周邊都太平的,巡狩的工作,也就變得很輕鬆。
不知不覺間,蕭禹來到了那對爺孫所開的小飯館。
“蕭禹大哥,好久不見,你是要吃飯嗎?”飛飛很熱的將蕭禹迎進了飯館中。
蕭禹笑道:“我正在巡視呢,到了你們這兒,就順便來看看,你爺爺最近還好吧?”
“還是老樣子,我也不知道該怎麽給他治病。”飛飛一臉無奈之。
要是知道治病的辦法,無論需要付出怎樣的代價,都一定會義無反顧。
蕭禹安道:“不用著急,你以後肯定會有辦法將他的病治好的。”
他比誰都清楚飛飛爺爺的傷有多麻煩,絕不是輕易能夠治好的,要不然也不會拖這麽多年了。
再度聊了幾句後,蕭禹便準備離開。
“蕭禹大哥,我準備去釣魚,你要不要一起去?”飛飛開口詢問道。
蕭禹微微思索,道:“釣魚嗎?倒是許久沒有釣過了,去試試也好。”
“太好了,今天有人給我作伴了,你等我一下,我去拿魚竿。”飛飛頓時開心的笑了。
說罷,就跑進了後院。
而這個時候,一名老者突然出現,正是飛飛的爺爺。
“見過前輩。”蕭禹拱手行了一禮。
老者擺了擺手,道:“我隻是一個等死的老家夥罷了。”
“恕晚輩冒昧,敢問前輩是何來曆?因何傷?”蕭禹好奇問道。
老者深深看了蕭禹一眼,這才說道:“老朽的來曆,不足道哉,至於我的傷,是拜魔教的火法王所賜,我雖勉強保住命,卻也不過是茍延殘,撐不了多久,餘生我隻想安靜的在白魚鎮度過。”
聽到“火法王”三個字,蕭禹的眼中頓時閃過一道寒,對付魔教其他強者,隻是因為道義,但火法王與他卻是有著極大仇怨,他有一個目標,那就是親手將火法王斬殺。
“可否讓晚輩看看前輩你的傷?”蕭禹試探問道。
老者並未拒絕,很幹脆的出一隻手來。
他本就時日無多,也就沒有什麽可顧慮的,即便蕭禹要對他不利,他也不在乎。
蕭禹將手打在老者的手腕上,釋放出一縷靈力,開始查看起來。
不消片刻,他就大致弄清楚了老者的況。
老者的傷在於元神,被火法王重創,元神布滿裂痕,且有魔火侵其中,如附骨之蛆,難以驅除。
多年經魔火的灼燒,老者的元神亦是極為虛弱,近乎於油盡燈枯,的確是撐不了太長時間了。
“我可以幫前輩你暫時製魔火,然後再想辦法將魔火驅除掉。”蕭禹微微沉思後說道。
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他不管老者是什麽份來曆,既然其與火法王有仇,那他們便有共同的目標。
而且由此也可做出判斷,老者與魔教並無什麽關係。
老者眼中出驚異之,道:“你有辦法解決火法王的魔火?”
傷後,他不是沒有想過辦法,也曾找強者相助,但卻奈何這種魔火不得。
倒不是說沒辦法驅除魔火,關鍵是無法保證在驅除魔火的同時,不損傷元神。
他所麵臨的麻煩是,一旦魔火被驅逐,他的元神恐怕也會隨之崩潰,消散於虛無。
“蕭禹大哥,求你出手救救爺爺。”這時候,飛飛從後院跑了出來,直接跪在了蕭禹麵前,眼含淚,發出懇求。
蕭禹手將飛飛攙扶起來,溫和道:“放心吧,我會盡力而為的。”
隨即,他對老者說道:“辦法是有,隻是可能需要較長時間。”
“你為何要救我?”老者認真問道。
他和蕭禹非親非故,蕭禹卻要費力出手救他,任誰都會懷疑蕭禹是別有用心。
蕭禹道:“不瞞前輩,我與火法王有仇。”
“我懂了,如果我的傷勢能夠痊愈,今後我定會助你對付火法王。”老者當即承諾道。
聽到老者的承諾,蕭禹隻是淡淡一笑,報仇的事,他想靠自己去完,並不想假他人之手。
當然,今後如果老者能夠助他一臂之力,那倒是也不錯。
“待我畫一道靈符,先將魔火暫時製。”蕭禹取出符筆、符紙和符墨,直接就要手畫符。
靈符乃是五階靈符,由四百三十三條符紋構,其主要作用乃是錮各種靈力。
侵老者元神中的魔火雖然可怕,但畢竟已經離火法王的掌控,沒有自主,還是可以用靈符來製的。
幸好蕭禹最近靈魂經過了兩次質的蛻變,加上有符靈輔助,不然,他還真沒把握畫出靈符來。
當然,能否功,還得嚐試過才知道。
“嗤。”
在蕭禹勾畫第四百條符紋的時候,符紙突兀的支離破碎。
蕭禹並未在意,立刻又取出一張符紙來,繼續勾畫。
但他這一次還是失敗了,但比前一次多勾畫出了十條符紋,進步明顯。
稍作調整,他又再度投畫符的狀態中。
不過,五階靈符的確是不好畫,他一連嚐試了七次,均以失敗告終。
蕭禹明白,其中一個很重要的原因,是他畫符的機會太了,這種事也是需要多練習,方能掌握其中一些關鍵的技巧。
所以,今後有時間的話,他還是得多畫畫符,不然這門技藝就該生疏了。
終於,在嚐試第十次的時候,蕭禹終於是功將靈符給畫出來了。
失敗九次,浪費了九張五階符紙,還有不珍貴的符墨,也不讓他有些心疼。
符紙、符墨不稀奇,但高階的就很難得了,有源石都未必能買得多。
蕭禹上的符筆、符紙和符墨,全都是別人贈送的,而非他自己去購買而來,要不然,他就該更加心疼了。
收起符筆和符墨,蕭禹將畫好的靈符遞予老者,道:“將它在元神上,可暫時製住魔火,讓魔火在近期不會再肆。”
老者沒有猶豫,直接將靈符收進了,在自己那早已千瘡百孔的元神上。
下一刻,靈符被激活,綻放出和的靈,將他的元神包裹住。
很不可思議的是,原本肆的魔火,竟是快速被完全製到了他的元神部,安靜下去,元神的痛楚,也隨之消退。
自他傷十年以來,他的元神還從未像此刻這般輕鬆過,有一種從地獄飛升至天堂的覺。
“等我做好準備,便會出手幫前輩你驅除魔火。”蕭禹說道。
這不是一件小事,可說是極為麻煩,他不得不事先做一些準備,以確保不會出現任何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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