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來是來干什麼的?不是說不舒服嗎?”安淺打量了一眼傅肆,看上去狀態確實不太對,整個人出一病態。
“是助理說你來找我采訪,我怕你找不到路,所以下來看看。”
“現在上去吧。”
“好。”
兩個人走進了電梯,一層一層的上升。
安淺冷漠的不去看傅肆,這點小傷算什麼,當初懷著孩子流,那才是差點死了。
當初坐月子的時候每天都哭,如今視力也不太好,腰還時不時的發酸發疼。
走進傅肆的公寓,這個男人是絕不會委屈自己的,哪怕是一個臨時的居住地,這邊的裝修已經是很顯高端大氣。
明明只有他一個人住,也有三百平,空曠的可怕。
傅肆先是去了一趟廚房,拿了一盒藥,接著拿起桌上的一杯咖啡要喝下去。
手已經舉起咖啡來,卻被一只素白干凈的手抓住。
傅肆看向攔住他的人。
“我之前聽說過一個事,胃不好的人,咖啡和冒藥是不能一起吃的,有可能會引發胃潰瘍和胃出。”
“哦,好。”傅肆說完后,連忙去廚房重新倒了一杯溫水。
這樣子的事別人也和他講過,但是他覺得無所謂,這留在這個世界上也不過是行尸走而已。
但是如果是安淺說的,他愿意去聽。
傅肆吃完藥后,上的燒慢慢退下去了。
“對不起,又耽誤你的時間了,接下來的采訪可以繼續了。”
“好。”
安淺打開了設備,然后拿出了紙筆道:“今天我們是來采訪傅總的生活,大家都知道傅家的祖宅是在南安西路,那套祖宅距今已經有七十年的歷
史,但是保養的很好。”
“為什麼傅總沒有住在祖宅,而是住在這邊呢?是因為工作方便嗎?”安淺詢問道。
“倒不是因為工作方便,我是老板,我想什麼時候去公司其實都是可以的。”
“只是我曾經傷害了一個人,連我的親也看不下去了,直接把我趕了出來,除了一些重大的節日,是不讓我回家的。”傅肆無奈的說。
安淺挑了挑眉,接著問其他的問題。
這一次安淺是著重挑選了幾個問題回答,所以沒有出現上次那樣失控的況。
等到采訪結束,安淺開始收拾東西。
“這些年一直都很想你。”傅肆忍不住的說。
“嗯,回家的時候幫我問好。”安淺平靜的說。
“我想不會想要見到我,更不會想要從我的口中聽到你的事,應該會更想直接見到你的,你愿意去祖宅那邊看看嗎?”傅肆張的邀請道。
“不用了,最近忙的,去了也沒有什麼好說的,而且我也不想踏那個地方。”安淺冷冰冰的拒絕了。
“好,我知道了。”傅肆不敢再勉強。
可以這樣子和說幾句話已經很不容易了,他哪里敢再奢求什麼。
整理好一切東西,安淺起朝著外面走。
只能說命運有時候真的很可笑。
五年前,這樣子呆呆的看著對方離開的人是安淺。
而如今看著對方離開的人為了傅肆。
角轉換以后,傅肆才明白,當時一直等著的人,心里有那麼難過。
安淺雖然表面裝的滿是不在意,但是真的又怎麼可能一點覺都沒有。
當初懷著孕嫁了傅家,雖然傅肆對不起,但是一直都是對好的沒話說的,讓到了家人的溫暖。
這些年從來沒有聯系過,一是不想再和傅家的人有任何的關聯,二是覺得對不起,當初是如何期盼肚子里的孩子的,都知道。
可是卻沒有保護好兩個孩子。
明明已經走出去了,可是過不去心里那一關,安淺又回去了。
摁響了門鈴,想去問問傅肆,傅家的座機是多,想去給打一個電話問候一番。
明明傅肆在家里,但是里面卻沒有一點響。
怎麼回事,他是沒有聽到嗎?
安淺微微擰眉,想到傅肆之前有發燒的跡象,該不會是又燒起來了吧?
安淺拿出了助理給的房卡,刷卡進了公寓。
冷冰冰的現代風設計,看了一圈,沒有傅肆的影,是去房間里休息了嗎?
安淺朝著主臥的方向走去,想推門進去,門在此刻正好打開。
使撲進了男人滾燙的懷抱里。
傅肆不知道自己是清醒的,還是在做夢。
這次的冒很嚴重,他時常半夢半醒的,剛才躺在床上,他似乎是聽到了門鈴在響。
可是這個時候有誰會來找他呢?
傅肆不想去管,可是那個摁門鈴的人,特別的有耐心,一遍又是一遍。
傅肆只能拖著疲累的去開門。
誰知道一開門,安淺直接撞進了懷里。
這一下子,傅肆可以非常肯定了,自己一定是在做夢!
如果不是做夢,安淺怎麼可能又回來了,怎麼可能撲進他的懷里。
安淺抬頭看向傅肆道:“怎麼一直都不來開門?我想問問你……”
“唔——”
男人準確無誤的穩住人的瓣,輕松撬開的線,長驅直。
他用最直接的方式在告訴,這些年,他有多想。
安淺的眸子睜到最大,這個男人知不知道他在干什麼?
突然天旋地轉,摔了的床上。
男人的吻從瓣離開,流連在的脖頸,一點點往下。
“啪!”
一個重重的掌聲響起,一下子打破了滿室的曖昧。
“傅肆,你瘋了是不是?”安淺一把推開了他,快速起整理自己的服。
白的襯衫已經變得皺的,仿佛被人狠狠欺負過一樣。
傅肆的意識清明了一點,他看向安淺,道:“對不起,我以為是在夢里……”
“你,你怎麼又來了?”
“的手機號碼!”安淺咬著瓣說。
“我馬上給你。”傅肆連忙打開手機去找。
安淺把手機號碼記錄下來,頭也不回的離開。
這個混蛋,就不應該踏進他的臥室,差點鑄大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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