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自己輸給了云依依這一點,權衍墨倒是沒有什麼異議。
只不過在他的心里,云慕永遠是第一,小幸和依依都要往后排。
不過這樣子的太濃烈,太偏執,權衍墨不敢讓云慕知道,怕會有負擔。
“那麼為你心目中最重要的男人,你該有一點什麼表示呢?”男人眸微微上揚,眼底瀲滟。
都說人難哄,但是在云慕這邊徹底的反過來了。
權衍墨才是那個在里患得患失的人,好像一直都在害怕,怕會把他拋下似的。
云慕看了一圈周圍,確定沒有人注意到他們,踮起腳尖,在權衍墨的下印下一吻。
想找到了顧錦宸說的,想擁抱,想親吻的那個人了,這樣子的覺,真好。
男人微微挑眉,對于這樣子的小趣顯然是非常的用。
“來找你,還有一件事要和你說。”
“什麼?”云慕好奇的問。
“神給麗回信了。”
“怎麼說?”云慕的表也嚴肅起來。
“這個周六,龍馬寺寺廟,會在那邊和麗頭。”
“我會提前布防,到時候一定會把抓住,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誰有那麼大的本事,屢次三番讓我們險境!”這一次權衍墨的眸中閃著志在必得的。
“嗯。”云慕也很好奇,那個人針對的似乎并不僅僅是權衍墨還有。
究竟是誰和他們有那麼大的仇?
周五,距離麗和神面的前一天,云慕照常上班。
只是今天在辦公大樓的門口見了一對鬼鬼祟祟的夫妻。
“兩位,你們找誰?”云慕走了過去問。
“你
好,我們找胡雙雙,你認識嗎?”一個農村婦模樣的人詢問起來。
“胡雙雙?是楊書長的徒弟對嗎?”
“對對對,就是,我就說現在在這邊當大呢,你看隨手問一個人,人家都知道,這個死丫頭居然還敢不接我們電話。”一個老頭子罵罵咧咧的說。
“小姑娘,你看你能不能幫我們給雙雙帶句話,就說爸媽在上班單位樓下等,要是不下來,我們就不走了。”婦人央求道。
原來是胡雙雙的爸媽,可是胡雙雙對待楊虞不是關心的嗎?怎麼對待自己的父母卻把他們丟在一旁,而且連電話也不接呢?
畢竟是人家的家務事,云慕也不想多管,答應下來后上樓了。
上樓后,直接去了胡雙雙的辦公室。
整個辦公室里,胡雙雙對待工作的認真程度是出了名的,一大清早,有的人還沒有上班,已經在理今天的工作。
以至于大家都說將來楊虞去了更好的職位,書長的這個工作很有可能是留給胡雙雙的。
云慕敲了敲門,胡雙雙看到了,出了一個笑意道:“云慕姐,早上好。”
“早,我來是和你說一件事的。”
“嗯?是有什麼事要代我去做嗎?”
“我在樓下到一對夫婦,他們說是你的父母。”云慕試探著開口道。
胡雙雙一聽到這句話,臉驟變。
他們兩
個人是瘋了嗎?真是什麼地方都敢隨便過來!
看著胡雙雙的反應,云慕也就意識到,那對夫婦并沒有騙,繼續往下說:“他們說有事想要見你,但是聯系不到你,現在在樓下等你,如果你不來,他們是不會走的。”
“云慕姐,謝謝你告訴我這些,我現在立刻下去一趟。”胡雙雙帶著一個勉強的笑容說。
后續的事他們一家人會怎麼理也就不關云慕的事了,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胡雙雙臉沉沉的下樓。
一下樓剛遇見父母,只見胡廣田氣沖沖的走上前,一把拉住了胡雙雙的頭發。
“你要干什麼!”胡雙雙力掙扎,但是的力氣怎麼可能比得過一個常年干活的人。
“死丫頭,我就知道當初不應該放你去外面,現在好了,人也聯系不上了,簡直是白養你這個兒了!”胡廣田氣鼓鼓的說。
“你很生氣是吧?那你繼續扯,繼續打我吧,我告訴你,這里是辦公大樓,你鬧得那麼不好看,人家知道我有一個這樣子喜歡家暴的父親,到時候辭退我了,你就滿意了?”
“辭退了我,你一分錢也拿不到了!”胡雙雙咬著牙說。
胡廣田想了想接下來要進行的事,最后很是不滿的松開了抓住胡雙雙頭發的手。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胡雙雙問:“是誰讓你們來這邊的?找我究竟是有什麼事?”
“死丫頭,這就是你對我們說話的態度?”胡廣田惡狠狠的說。
“你們對我是什麼態度,我對你們就是什麼態度。”
“好了,你們兩父
不要吵了,一個比一個脾氣。”張桂蘭一把挽住了胡雙雙的手道:“雙雙,爸媽這一次來不是問你要錢的,是來給你說一件好事的。”
“什麼好事?”胡雙雙疑的問。
了解自己的父母,從小到大一直都是重男輕,有什麼好事,只會想著胡大志,怎麼可能想著?
“是這樣子的,我們給你找了一門好親事,人家是首都的土著,拆遷戶,而且呀自己還是開小公司的。”
“你今天跟我們去看看,吃個飯,要是一切滿意的話,這個事算是定下來的。”
“我和你說,人家可大方了呢,你知道給多彩禮嗎?整整五十萬!”
“這個五十萬一到手,你哥的房子按揭也就有著落了,這不是兩全其嗎?”張桂蘭高興的說。
“我不要!我還不想結婚!”胡雙雙冷聲說道,現在正是事業的前進期,為了走上這條路吃了那麼多的苦,是絕不會放棄的!
“嘿,你看看你生出來的這個賠錢貨!”胡廣田罵罵咧咧的又開始了。
“行了,你說幾句,這里怎麼說也是雙雙的單位,給留點面子吧!”張桂蘭懇求道。
之后,張桂蘭更是把胡雙雙拉到了另外一個角落里說:“雙雙,算是媽媽求你了,你就去了一次,去看看吧,說不定人家也是你喜歡的類型呢?”
“不,我不要。”
“那你就忍心看著你媽被你爸打死是不是?”張桂蘭說著擼起了袖子,手臂上一大片一大片的青青紫紫。
“媽,這個混賬敢那麼打你?我現在就去給你找律師,我們和他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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