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安全帶沒解開。”
傅思念垂眸,尷尬地說了聲謝謝。
周序安坐在車里,遠遠著的背影,深邃的眼底竟然過一抹落寂。
他微微側頭,看向旁邊的后視鏡,眼底的溫轉瞬間泛出寒冷。
路邊大樹下。
兩個孩子低著腦袋,不不愿地出手機:“我們真的……沒有拍什麼,太遠了,本就拍不清楚……”
周序安拿著手機,修長干凈的手指來回在屏幕上。
“看吧,真的沒有,沒騙你!”
“你檢查過了,能不能把手機還給我……”
話音落下,手機從周序安的掌心,直接落在花崗巖地面上。
哐一聲。
孩立馬撿起手機,神激:“你干什麼摔我手機,屏幕都碎了你看!”
“你……”
英俊而冷漠的臉龐極迫,讓兩個孩逐漸不敢吱聲。
周序安面無表,冷睨著,嗓音極沉:“昨晚在寢室,對做過什麼?”
“什麼意思啊……”
“若是再讓我看到哭著從學校出來,就不是摔手機這麼簡單,懂了?”
孩被眼前男人的氣勢嚇哭了,連連點頭。
只是心里又氣不過。
在周序安轉離開時,其中一人壯起膽子,喂了一聲:“傅思念,是不是陪你睡過覺啦?”
“是被你包養了吧!”
周序安回眸,孩瞬間又嚇破了膽,一句話多余的話都不敢再說。
另一邊。
傅思念還沒走進教室,接到姜星的電話:“對不起嫂子,昨晚你給我發的消息我沒看到,我剛才正要回你來著……”
“思念,學校還住得慣嗎?”
“嗯,住在寢室其實方便的,也不用擔心上課遲到。”
“嫂子你不用擔心我,我知道,我媽和我大哥之間……總是要有個結果的,不管結果是什麼,我有心理準備的。”
叮囑幾句后,姜星掛斷電話。
一回頭,男人站在后,愣了愣:“你進來干什麼?”
傅庭洲上穿的是居家服。
“一大早在跟誰打電話?”
他走近過來。
只要看見,就想往上黏,他兩條手臂已經纏在細的腰肢。
姜星松掉腰間的手,沒好氣地看他一眼:“你把思念送去學校,也不知道打個電話問問況。”
“說什麼?”
“說好的,可我覺得沒有說實話,如果學校住得慣,當初也不會來這住,下午我想去看看。”
“這段時間,暫時還是別見面了。”
“你怕我見思念,傅雪會針對我?”姜星問,“你手上掌握關于傅雪的罪證了嗎?”
傅庭洲這一聲“嗯”,更多是安的意味。
“星星,能不能幫我刮下胡子?”他突然抓起的手,放在自己下,刺刺的胡茬輕輕刮磨掌心,“有點長了。”
“你沒手嗎?”
姜星不愿意,推開他:“霖霖再過會兒就該醒了,你出去吧。”
傅庭洲更不愿意。
圈住盈盈一握的腰肢,他把拉近到自己懷里:“你很久沒幫過我了,就一次,好嗎?”
“很快的。”
磨泡之下,姜星最后也是沒辦法了。
看到點頭,傅庭洲立刻去房間里把刮胡子的東西拿過來。
浴室里,姜星站在男人面前,洗凈雙手,給他下一圈涂上一層薄薄的剃須膏。
眼前的畫面和幾年前重疊。
第一次的時候什麼都不會,當時他就握著的手,耐心地教。
后來教著教著,被弄得滿臉都是泡沫,再后來,刮胡子已經不再是刮胡子……
眼眸掀起時,不經意撞上他幽邃的目。
手里停頓了一下,腦海里回想起某些聲音,傅雪的聲音,陸瑤的聲音,是真是假……親生母親去世的真相,究竟是什麼?
在愣神之際,耳邊聽到他“嘶”的一聲。
回過神,眸一驚:“……”
傅庭洲了下,手指沾著鮮,他彎腰將泡沫洗掉,隨手拿了塊巾。
“別用這個。”
姜星抬頭,發現他下正中間的位置,被刨掉了一小塊皮……
在不停往外冒,傷口深的。
尷尬到極點,心里揪了一下,拉著他的手走出來:“我去拿醫藥箱,你去沙發那邊坐著,別。”
給他傷口消毒后,上創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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