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枝予徹底呆愣住,突然就覺得邊的人都在關注的例假。
但又清楚地知道,靳洲問例假的意思和楚菲菲問的不一樣。
見不回答,臉上還爬出了淡淡紅暈,靳洲后知后覺到自己剛剛那句話的冒犯。
“我沒有別的意思,”他解釋:“只是想說,如果,如果你那個結束了,可以泡一泡溫泉。”
他表很是無措,看的目也小心翼翼,直到看見安枝予角抿出笑,他心里才暗暗松一口氣。
“困不困?”
安枝予違心地點了點下。
靳洲松開托舉在后的兩只手,把放到床上,“快進去躺著,別凍著。”
夜闌人靜,月在窗前的地板上落了一層銀白。
靳洲躺下后,安枝予就從平躺變了側躺。
但是靳洲是平躺的,雖然沒有看,但是知道目定在自己臉上。
默了會兒,他低出一聲笑。
安枝予拿腳撓了他一下:“快睡覺!”
這樣,他要怎麼睡。
他不僅不睡,還轉過來,不過不是單單地看,他把胳膊抬起來,“要不要過來?”
只是多了一層薄薄的墊,整個人都沒了昨天的扭。
靠過去,但卻把靳洲的胳膊放回到被子里,然后抱著他胳膊,說:“這樣舒服一點。”
說的是真是假,靳洲不知道,但從每次早上的睡姿來看,應該更喜歡枕著他肩膀。
只是微微側頭,就能到發頂。
頭頂傳來很輕很輕一聲啄吻的聲音,還有一句“晚安”。
可安枝予卻久久都沒能睡,直到聽見他均勻的呼吸聲,原本抱著他胳膊的手出來一只,悄悄的,一點一點環上他腰......
而此時,即便初冬都依然綠蔥郁的北銘城花園洋房里,蔣昕在房間里魂不守舍地來回繞著圈。
徐淮正兩疊著靠在床上,眉心煩了“川”字:“你能不能消停會兒?”
蔣昕站住腳,不可置信又好笑地看著他:“你怎麼能這麼沉得住氣!”
徐淮正不咸不淡,一副局外人的姿態:“那不然怎麼辦,辭職嗎?”
他在靳氏爬滾打了這麼多年,斷不會因為這點‘小事’而前功盡棄。
蔣昕最近是越發的看不懂他了,“你就一點都不擔心靳洲給你穿小鞋?”
徐懷正一臉的自信:“他不會的。”
因為一個人給他小鞋穿?
這要是換做別人,他可能還真要多幾個心眼,但這個人是靳洲,他會因為一個人為難他?
這要是傳出去,那丟的可不是他徐懷正的臉。
但這是他的男思維,作為人的蔣昕可不這麼認為。
“就算靳洲懶得給你小鞋穿,那個人呢?你可別小看人的枕邊風!”
見他半敞不說話,蔣昕冷哼一聲:“你該不會還在想著那個人吧?”
徐淮正側眸瞥了一眼,一臉不耐之余,神懨懨地撇過頭,懶得理。
蔣昕就見不得他那副一聽提安枝予就對不理不睬的態度,嫉妒的焰火從腳底往上竄。
“前腳和你分手,后腳就了靳太太,你就沒懷疑過什麼?”
徐淮正抬起他那雙頗有幾分書卷氣的眉眼,冷幽幽看過去:“你老是懷疑這個有意思?”
蔣昕被氣笑了:“這還需要懷疑嗎,肯定是假的!”
在看來,就算安枝予了天外之,靳洲那種份的人也不會娶。
當今社會,講究的都是價值換。
只不過有一件事想不通,靳洲對安枝予來說有利用價值,那靳洲到底看上了什麼?
真的是那張臉嗎?
這個理由,蔣昕不知想到過多次,可每次都被自己笑到了。
如果真能憑一張臉就能踩進豪門大院,那這一年多在徐懷正上花的心思算什麼,笑話嗎?
第30章
周五晚上七點, 靳洲帶安枝予坐上了去往此次團建所在的溫泉度假村的飛機。
兩個小時不到,飛機停落,早兩個小時到的方宇已經候在機場外。
“靳總, 靳太太。”
“都安排好了嗎?”靳洲問。
“安排好了。”
不過一個小時的車程, 七座商務抵達山腳。
因為打了個哈欠,靳洲抬手蹭掉眼尾的潤:“等下吃點東西, 早點睡。”
來的路上,安枝予就問過他為什麼突然改了晚上,靳洲當時說這樣可以避免第二天早上早起。
如今看來,提前一晚來的確是明智的。
這次團建所選的度假村, 是靳洲點名的。
四周不僅群山環繞, 還有茂的竹海, 也正因為如此, 讓這里形了獨特的小氣候。
方宇推著兩人的行李箱走在后,安枝予抱著靳洲胳膊走在前。
“聽說這里可以在一天里到四季的變化。”
“以前來過?”靳洲詫異, 如果真的來過, 那他多會有些失落。
安枝予搖頭:“想來,但我太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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