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的手條件反地抵在了他的口,只微微推了一下后就乖了。
隨著自己的雙齒被他靈巧地撬開,手順著他口徐徐攀上了他的脖子。
開始還想循序漸進,但隨著的回應,齒間的作就開始失控了。
吻得很急切,不帶任何技巧的在齒間索取,深又纏綿。
曖昧的聲音從齒間溢出來,放大在靜謐的車廂。
不知是不是有人從擋風玻璃看見了車廂里的旖旎,一道長長的口哨聲傳來。
靳洲這才松開。
靳洲沒往外看,用指腹蹭了蹭發燙的臉。
“哄好了嗎?”他心口起伏明顯,微的聲音得很低,別有一番難言的。
安枝予也沒好到哪里去,呼吸七八糟,臉和脖子也都染了大片大片的滾燙。
用那雙朦朧又眼睛惱了他一眼后,咕噥了一句:“哪有你這麼哄人的!”
簡直野蠻到不講理。
但垂下眼的那一瞬,笑意卻又堆積到角。
回去的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
但每一個等紅燈的間隙,靳洲都會把手握到手里,等到綠燈亮再放開。
就這麼一路松開又握住,一直到車駛地下車庫。
他是真的以為把人哄好了,結果等他洗完澡出來,被安枝予一路推到了門口。
“怎麼了?”他整個人都懵了。
安枝予把平時他枕的那個枕頭塞他懷里:“在酒吧里你自己說的話忘了?”
靳洲:“......”
這事要退回十幾分鐘前,安枝予在他洗澡的時候看了自己的手機,看到了楚菲菲發來的那兩條短信,短信是這麼說的。
【他要是生氣,你就把他抵墻上親!】
【信我,沒有什麼是一個壁咚解決不了的!】
還真以為他是自己想出的哄的點子呢,原來是從楚菲菲的短信里到了啟發。
靳洲單手撐門,因為怕松手被門震到,也不敢太用力。
“不是不生氣了嗎?”
安枝予從僅有的五公分的門里睨他:“我當時是不是讓你在手機和三樓里選一個的?”
但是他還是看了短信。
這說明什麼,說明他不信,寧愿睡三樓也要看是不是有小弟弟給發短信。
但這是人的思維,從男人的思維來想問題的話,所有生氣的點都是串在一起的,哄好那就是所有的錯都一筆勾銷。
“枝予——”
手掌的力度一個沒留意,門“砰”的一聲關上了。
“......”
靳洲看著閉的門怔了幾秒的神,再低頭看一眼懷里的枕頭,他氣笑一聲。
不是氣安枝予,是氣岑頌。
選什麼地方不好選酒吧那種糟心的地方。
靳洲沒去三樓,他怎麼可能去三樓,臥室門口是個門廳,墻邊有個雙人沙發,他把枕頭丟一邊,準備給那個始作俑者打電話,結果一上才發現自己上穿的是睡。
他看了眼閉的臥室門,遲疑了一會兒后,打消了敲門的念頭。
他要捋一捋,隔著門要怎麼哄。
一門之隔的房間里,安枝予扁著坐在床沿,一雙眼盯著門后看。
雖說人是被自己給趕出去的,可又沒鎖門,門把一擰不就進來了?
退一萬步說,就算他不敢主進來,那敲門或者在門口說幾句哄人的話總行吧,結果可好,門一關上,沒聲了。
要是小弟弟的話,怎麼會放任姐姐一個人生悶氣,一點作為都沒有?
安枝予被自己的這個想法嚇了一跳。
剛好這個時候,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震了。
是靳洲的手機。
兩人都知道彼此手機的碼,但安枝予還從沒有去看過,扭頭看一眼門口,哼了聲,拿起手機,顯示需要輸碼的時候,手指突然定住。
他說過,他手機的碼是他們領證那天的日期。
可竟然一時想不起他們是哪天領的證......
而被趕出去的那個人,不僅把他們結婚那天的日期設碼,還清楚記得從未再他面前提及過的生日。
生日......
安枝予這才后知后覺自己連他生日是哪天也不知道。
愧疚頓時涌了上來。
安枝予扭頭看向門后,兩腳聽話又不聽話地一步步走過去。
手握住門把的時候,又遲疑了,耳朵門聽了聽門外的靜。
靜悄悄的,難不真去三樓睡了?
上一秒的愧疚頓時又變了難言的委屈,一步一跺腳地回到床邊。
剛好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震了。
是楚菲菲。
電話一接通,楚菲菲聲音里全是意外:“你竟然有時間接電話?”
安枝予沒懂話里的深意:“為什麼沒有時間?”
聲音冰冰涼涼的,楚菲菲合上腦子里的小黃書。
“還沒哄好啊?”
被愧疚暫時下去的小氣頓時因為這句話冒了出來。
“你出的都是什麼點子呀!”
我的天,出的那個點子難道不算哄人招數里的Top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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