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洲笑了聲:“然后等著們主問你?”
“對呀,”安枝予扁了扁:“不然主說自己懷了寶寶好別扭。”
靳洲輕的肩,讓躺下:“但是你現在肚子已經大了,穿修的能舒服嗎?”
給涂完肚子,靳洲又把腳放到上,依舊是將橄欖油倒在手心,從腳側的照海再到腳底的涌泉。
一只腳完的時候,他突然想起來:“天都開始冷了,你們公司還沒有開暖氣嗎?”
“還沒呢,”安枝予撇了撇:“我們公司每年都要到十二月中下旬的時候才會開。”
“不冷嗎?”靳洲皺眉。
“其實也還好,主要桌子上有加熱墊。”
見他手里的作慢下來,安枝予用腳趾撓了他一下:“你可不許因為這事給我們老總打電話!”
剛生出來的想法就被明令止,靳洲表略有不愿:“這點后門都不能開嗎?”
“不能!”剛一說完,就掩打了個哈欠。
靳洲笑得眉眼都彎了:“看來又到九點了。”
現在連打哈欠的時間都規律的快生鐘了。
靳洲從床尾拿來腳枕墊把雙腳墊高后,躺到旁:“要不要先去趟衛生間再睡?”
因為子宮迫膀胱,最近起夜比以前頻繁許多,有時候一夜能起三四次。
安枝予搖頭:“現在還沒有。”
眼看眼睛閉上還嘆了口氣,靳洲低頭看向的肚子:“如果不舒服,就轉過去睡,等你睡著了,我再把你翻過來。”
以前睡覺都習慣往右側躺著,但現在因為腳腫的原因,醫生叮囑要左側臥睡。
安枝予躺著沒,“下午和閆嗔聊天,我說還有四個月就解放了,說我天真,說四個月過后又是另一個磨難的開始。”
又是閆嗔那丫頭,次次打電話都把他家這個弄的心不好。
“沒事,等孩子生下來,我來帶他。”
“你?”安枝予笑道:“你要怎麼帶他?”
“我怎麼不能帶了,當初書屹出生后,不都是岑頌帶的嗎?沖,換尿不,包括去嬰兒店洗澡,都是岑頌一手包辦的。”
安枝予仰頭看他:“那閆嗔呢?”
靳洲也很無奈:“也想帶,但是書屹打小就只認他爸爸。”
安枝予:“......”
靳洲以為自己這麼說減的胡思想,結果可好——
“那以后寶寶生下來也不認我怎麼辦?”
靳洲一時語塞,在安枝予又一聲“怎麼辦”之后,他忙說不會的。
安枝予卻追著問:“萬一呢,萬一不認我呢?”
“萬一......”靳洲突然想起來懷的是雙胞胎:“一個不認,總不會兩個都不認吧!”
安枝予表一惱:“那萬一兩個都不認呢?”
就因為這,靳洲把人哄到快十一點。
等到安枝予呼吸聲均勻,靳洲拿了手機,輕腳下床。
巧了,電話那頭,岑頌也剛把老婆哄睡著。
“我都困死了,有事快說。”
他語氣不好,靳洲語氣比他還不好:“你能不能讓閆嗔跟枝予說一些負面的東西?”
兩個大男人,一個比一個護老婆。
“你還好意思說我們家這個,就因為和你家那位打了個電話,我今晚都快累死了!”
要知道,他除了有老婆,還有個兒子。
靳洲可不問原因,反正千錯萬錯都不是自己老婆的錯。
“總之再有下次,你別怪我把號碼拉黑。”
聽聽,這是一個男人會說的話?
岑頌可一點都不怵他:“你趕的,現在就拉黑!”
靳洲當即掛了電話。
剛一回到臥室,岑頌發來一條短信:【以后再說我們家這個胖,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他們家這個怎麼可能說閆嗔胖,肯定是兩個互報重,閆嗔被他們家這個打擊到了。
靳洲:【拉黑吧!】
這事,靳洲就沒放在心上,結果第二天接安枝予回家的路上,靳洲覺到緒不對。
晚高峰,路上人多車多,靳洲現在連開車都不敢大意,他把車停到路邊開了雙閃。
“怎麼了,不開心嗎?”
安枝予松開被咬在雙齒間的,臉上全是想不通的茫然。
“閆嗔把我刪了。”
靳洲:“......”
安枝予把手機拿出來,點進和閆嗔的微信聊天界面:“你看。”
靳洲徹底冷了臉,他掏出自己的手機,點進微信,再點進岑頌的頭像......
見他把岑頌也刪了,安枝予一愣:“你、你刪他干嘛呀?”
雖說昨晚的【拉黑】是靳洲提出來的,但他也就是上說說,誰曾想,某人手比快。
重點是,他說的拉黑是拉黑他手機里的,老婆的手機算個什麼事?
靳洲把手機裝回去:“這種人,不拉黑,留著干嘛?”
安枝予忙解釋:“可能是閆嗔對我有什麼誤會,你別因為這個這麼對岑頌啊!”
事發展到這個地步,不解釋已經圓不過去了。
靳洲就把昨晚和岑頌的那通電話和說了。
安枝予聽完,角直撇:“怎麼你們男人這麼小心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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