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了兩個寶寶,但靳洲從來都沒喊過他們寶貝,這個昵稱是他給安枝予的獨屬。
盒子打開,里面是一片很厚實的,用黃金做的卡片。
約莫六寸大的卡片上是有著一男一,凸起的兩個人形廓做的很真,幾乎一眼就能認出是他和。
將卡片從盒子里取出來的時候,卡片的背面也有凹凸,安枝予將卡片反過來一看——
那天,夕殷紅,你迎面走來。
怦然心本該是一瞬間的事,可你的出現,卻搖了我的世界,超出我想象的后勁,讓每一次與你獨時,都能輕而易舉地在我心里掀起波濤。
安枝予,我的太太。
遇見你,我何其有幸。
與你相,我何等知足。
凌晨三點十六分,安枝予更新了一條朋友圈。
一張沉甸甸的黃金卡片,正面照片,背面書。
配文:【我的靳先生,做你的太太,勝過這世間所有的驚喜。】
可哪里知道,這一天的驚喜,才剛剛開始。
早上八點,安枝予放在手邊的手機震了,沒等接通,靳洲就放下筷子:“我上樓看看云霓。”
老爺子看著他匆匆離桌的背影,稀奇地笑了聲:“平時也不見他這麼主。”
對面,安枝予接通電話:“喂?”
“你好,請問是安士嗎?”
“我是。”
“這里有束花需要您本人簽收,我就在門口。”
安枝予一愣,忙站起,“好,你等一下,我馬上出來。”
兩只胳膊都環不過來的一大束的玫瑰花,安枝予抱著,一邊走一邊抬頭看。
三樓,靳洲抱著云霓站在窗邊,在朝笑。
安枝予走到樓下,仰頭問他:“五點多才回來,就是去訂花了是不是?”
那當然,就懷里捧的那束,白玫瑰的中間是用紅玫瑰圍出的一個心形這個圖案,不僅是他自己想出來的,也是他親手包的。
至于為什麼不在包好后就拿回來送......
靳洲抱著云霓轉:“走,我們下去等媽媽。”
樓下,老爺子彎著腰在看那束占了大半個茶幾的玫瑰花。
“你別說,現在花店包花的技還真不錯。”
想到剛剛送花來的花店店員悄咪咪跟說的那句話,安枝予抿在笑。
“這沒有九百九十九朵吧?”老爺子著手指頭,剛要開始數,胳膊被拍了一下:“你行啦!”
眼看樓梯那兒還沒有人下來,喬夢了安枝予的胳膊:“別在這站著了。”朝樓梯那兒怒了努。
二樓,靳云霓今天難得聽話,被爸爸放在小床里一聲不吭的。
安枝予剛邁進臥室,腰就要靳洲一只手給攬懷里了。
“喜不喜歡?”
安枝予偏開臉笑了聲,而后用手了他心口:“你這是跟風,知不知道?”
他才不管這是不是跟風,是不是攀比,他就只管——
“到底喜不喜歡?”
安枝予踮腳把吻落在他上:“喜歡。”他親手包的花,何止是喜歡。
可沒想到,九點,又有電話打進來:“你好,請問是安士嗎?”
安枝予一把抓住又想‘跑’的那只胳膊:“我是。”
“這里有束花需要您簽收,我在悅璽墅12棟門口。”
十點,安枝予又接到一個送花的電話。
安枝予抱著一大束的藍妖姬,“你到底訂了幾束?”
靳洲勾了勾眉骨:“也沒幾束......”
結果十一點,安枝予又抱了一束可瓷回來。
十二點,又收到一束瑞典王。
一點,雙生玫瑰。
以為自己會收花收到麻木,但是沒有。
每一束花,都有不同的驚喜。
眼看把手機放下,靳洲刷新了一下朋友圈,照片還沒來及點開,岑頌的電話打進來。
“哪有你這樣的?”
靳洲一臉無辜:“我怎麼了?”
還好意思問他怎麼了!
岑頌氣不打一來:“我們家這個一上午什麼都沒干,就看你家那位的朋友圈了!”
看看也就算了,看完還得賞他一記冷眼!
靳洲語氣淡淡:“你不也送了嗎?”
岑頌氣笑一聲:“敢你在學我?”
送個花而已,他有什麼好學他的。
靳洲說:“全世界又不是只有你一個人送花。”
的確,這兩天,全世界都在送花。
但在今天之前,在靳洲出手之前,他家那位的朋友圈里,沒有一個人送的花比他多。
天知道他跑了多家花店才湊齊了九千九百九十九朵紅絨。
結果呢,他這位好兄弟比他還會送,這才一點就送了六束,那花束大小,一看就知道是五百二十一朵!
岑頌閉了閉眼,語氣里帶著幾分認輸的無奈:“有個差不多就得了!”
再這麼送下去,那不是把他的后路都堵死了嗎?
偏偏電話那頭傳來:“這才幾點?”
岑頌反應了幾秒,笑出一聲不可置信:“你該不會要送到今天凌晨十二點吧?”
見電話那頭沉默,岑頌咬了咬牙:“我送送,你也送花,你說你能不能有點創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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