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的正好,不似夏日般強烈,和好。
聽到朋友說的那兩個字,周晏清難得地沒有及時回話,而是愣了半分鍾之久,耳發燙,頎長的脖頸一片緋紅。
薑梔見證著男朋友害的全程,笑道:“沒想到,我的男朋友是個純大男孩。”
聞言,他輕咳一聲,十分不自在的語氣,“這不也說明我沒談過的事實嗎。”
呆愣半刻,薑梔倏地想起,之前聽到過的他大學談過的事。
猶豫著問:“你…真的沒談過,比如說在大學的時候。”
周晏清微微挑眉,“你這話聽著像是我談過一樣。”
薑梔沒有說實話,斟酌著出聲,“…就是覺得,像你這樣的長相,看著像是談過很多。”
“你在想什麽,就算是我想談,家裏也不讓。”周晏清打斷的一切想法,繼續說:“而且這麽好看的老婆,哪裏還舍得找別的。”
“那你之前也不知道我的存在啊。”問。
他一時沒有多想,口而出,“你怎麽知道我不知道。”
薑梔呆滯地看著他,疑問出聲,“你知道?”
“我知道…嗎?”
他及時停住話,轉換疑問的語氣。
聽著這話,薑梔總覺男朋友有什麽事在瞞著,又說不出問題所在。
怎麽聊著聊著就聊到這個話題,都跑題了。
最後,歎了口氣,“算了,不說這個。”
周晏清很是讚同,差點就暴了。
如果知道他高中的時候就對圖謀不軌,會是什麽想法呢。
無論是什麽想法,他都無法向坦白。
高中時候他的行為,好聽點是暗,難聽點就像個變態狂一樣窺著的生活。
所以,沒必要。
兩人都很默契地沒有提起這個話題,周晏清將抱到沙發坐下,隨即去收拾吃完的早餐垃圾。
看到男朋友這些行為,薑梔下意識勾起角,相信他說的話,或許大學的事就是謠言。
有理由懷疑閨信息的準確。
周晏清收拾好就坐了過來,“今天有什麽安排?”
薑梔微抬起自己的腳,“我能有什麽安排?”
周晏清自覺靜音,安靜地坐在旁邊。
須臾,他又提議,“我們回老宅吧,正好爸研究了新菜。”
“我這樣會不會讓他們擔心?”略微擔憂。
周晏清倒是很隨和,“正好讓媽好好關心的寶貝兒媳。”
他又補充,“而且這是小傷,沒關係的。”
這話倒是讓薑梔減輕擔憂,想到接下來也是無事幹,幹脆同意了。
周晏清拿出手機,“我跟家裏說一下。”
隨即,他便準備打電話,攔住他,“會不會太早了?”
周晏清瞥了眼時間,七點半。
“還好,溫士這個時候應該在晨練。”
“媽媽這麽自律嗎?”
“舞者的自覺修養。”
“……”
薑梔是個惰於運的人,對於這個事,尊重但不理解。
所以,顧盼總是吐槽,為什麽不用減和健,材還可以這麽好。
聊到這個話題,很識趣地不說話,生怕閨罵。
周晏清已經打了電話過去,那邊略微不耐煩,“有事?”
他好脾氣的回話,“我要回家吃飯。”
溫潔言簡意賅,“不歡迎狗回家。”
“媽。”周晏清無奈地了一聲,“梔梔還在旁邊呢,給點麵子。”
“梔梔也在嗎,趕讓梔梔接電話,我都好久沒見了。”溫潔立馬換了個態度。
周晏清:“……”
他把手機遞給旁邊笑的朋友,薑梔也順著接過,問好,“媽,早上好。”
溫潔笑著應了一聲,“還得是孩,聽聽那臭小子開口說的什麽話。”
周晏清:“……”
溫潔繼續輸出,“還我要回家吃飯,真當自己是大爺啊,命令他媽來伺候他。”
“梔梔啊,嫁給他委屈你了。”
薑梔角上揚,“媽,別生氣,氣傷。”
聞言,溫潔對自己兒子怨氣更濃了些,而對兒媳溫聲細語的,簡直判若兩人。
薑梔和聊了好一會兒,並告知會和周晏清回家吃飯的事。
溫潔好脾氣地應下,心詢問兒媳除了對蝦過敏還有沒有別的忌口。
薑梔心下一暖,“沒有了,謝謝媽媽。”
“謝什麽呀,我就把你當兒對待。”溫潔大大方方回話。
又聊了幾句,隨即掛了電話。
薑梔把手機遞回給他,瞥了眼時間,聊了幾乎半個小時。
周晏清接過,沒好氣地說一句,“看來這個家我已經沒什麽地位了。”
薑梔笑,“哪有那麽誇張。”
周晏清看向朋友,“我們家對孩向來寵溺。”
薑梔:“那為什麽媽媽不生一個?”
周晏清:“你怎麽知道沒努力?”
弟弟就是溫士努力的果,從此對男孩怨氣更深了。
薑梔想到他還有個弟弟,瞬間就懂了,同時也很羨慕,周家氛圍很好。
那裏不存在重男輕,也不會有任何的權利糾紛,不會因為家族財產而產生矛盾,家教清正。
所以才會培養出周晏清這麽好的人出來,天之驕子而不驕縱,平易近人三觀正。
而家就一言難盡。
注意到朋友沒說話,周晏清猜測可能想到薑家的事不開心,他攬住的肩膀,故意調侃,“知道男朋友被區別對待,著樂呢?”
薑梔被逗笑,“才沒有。”
周晏清扯開話題,“現在還早,先在家待會兒?”
“可以的。”
說即,薑梔拎起遙控,放上次沒看完的古偶劇,消遣時間。
見已經找好事幹,周晏清自覺回臥室拿來藥,隨即戴上手套蹲下給藥。
腳踝傳來一陣清涼,薑梔盯著男朋友的發旋,心裏一陣暖流。
這麽好的男朋友,怕是找不到第二個,暗想。
盯了幾分鍾,薑梔勾著角,不著痕跡移開視線。
對於的心裏想法,周晏清自然不清楚,他還在盤算著每天給腳的事不能忘。
下次就算家裏要破產也不能讓他出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