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武場這邊,算是告一段落。
弟子們則是極度恭敬的朝陳寧行禮后,才紛紛離開。
滄月命人將九長老關了起來,并且嚴刑拷打。
手筋腳筋全部挑斷,經脈也盡數斬斷。
只給他留了一口氣在。
陳寧注意到,滄月隨手將一個致的瓷瓶丟在了九長老的腳下,里面爬出了不計其數的毒蟲。
據說這是一種極為可怕的酷刑。
此刻的九長老,求死都不能。
而且每多活一秒鐘,都要多承一秒鐘的折磨和痛苦。
瓷瓶里,爬滿了毒蟲毒蟻,無時無刻不在撕咬著九長老的。
偏偏他還無法控自己的軀,只能忍這種無邊的折磨,彈不得。
“嘶……”
陳寧倒吸一口涼氣。
你看我說什麼吧。
滄月的狠辣比起蕭也是不遑多讓,就這麼一個蛇蝎人,自己哪里敢過多接啊。
不過轉念一想,至滄月還算沉得住氣,沒有表明殺意。
但這個九長老很明顯就是沖自己來的。
要不是自己今天走運的替一群弟子驅散了心魔。
恐怕還真就讓他得逞了。
這個九長老的份,也在老掌門的調查行列之中。
不過這只是一個小角,陳寧從前也沒怎麼注意過。
沒想到啊沒想到。
就這麼一個普通臥底,竟然是第一個跳出來搞事的。
啊……準確來說是第二個。
他的上一棒前輩是八長老。
但是八長老,人家老持重啊,搞事歸搞事,至不會把自己搭里面去。
夠險,也夠果斷。
同的看了一眼被毒蟲爬滿軀的九長老,陳寧搖搖頭離開。
估計這位,在滄月的手段下,也不了多久就會代。
也算是個喜事。
終于除去一位臥底了。
陳寧不有些激。
來到這里這麼久,也算對得起老掌門了,起碼除掉了一個。
但下一刻,影舞那道鬼魅般的影再次出現。
此時的也是恭敬的很,不過卻是來來提醒自己該去赴大長老的約了。
一想到又要和滄月單獨共一室,陳寧止不住腳步發虛。
“本座有些乏了。”
陳寧活了下筋骨,想推辭一番。
影舞卻來到陳寧前,輕輕攙扶住他,聲道:“掌門,如果您疲乏的話,影舞可以為您舒筋活,活絡筋骨之后,您再去見大長老即可。”
聽到影舞這樣說,看來是沒辦法推了,陳寧只能無奈道:“好吧,前邊領路。”
“是。”
……
閨房之中。
滄月此時顯得有些局促。
不時的在整理自己的,也會偶爾看向銅鏡,觀察自己的儀態妝容,看是否有些不妥之。
這可是破天荒的景。
之前從未有人讓滄月能如此對待。
這一切完全是因為,今日演武場上,陳寧的風采實在太過耀眼。
驚世圣言,福澤整個靈州大地。
這種影響。
空前絕后。
除此之外,其實還有一事,讓甚至有些于啟齒。
先前時候,蕭私自帶著掌門去了一次金鐵城,不知二人之間發生了什麼……
倒是讓那魔族狐子近水樓臺,捷足先登了。
比起這個,調查九長老的份,倒是顯得不那麼重要了。
雖然覺得此人有問題,但是也一直未出過馬腳。
所以,滄月并不知曉九長老的來歷。
卻是沒想到,此人也是潛藏在尋龍門多年,心懷狼子野心。
這時,房門被敲響。
陳寧平靜站在門口。
影舞則是退至一旁,默默守護。
滄月神微,微微抬起潔的皓腕,隨后一陣清風拂過,房門應聲而開。
陳寧了脖子,步走進房中。
滄月的聲音響起:“見過師尊。”
陳寧點點頭,沒想到滄月竟然這麼懂事,還真就直接師尊了。
而后,見到滄月的著打扮時,他不微微一愣。
對方上穿了一件極薄的齊襦,紅白相間。
不過卻似乎無法完全包裹住前的-拔。
深邃的壑讓人的目不自的陷進去。
房中此時只點了兩支蠟燭,有些昏暗。
但卻很有調。
隨著陳寧踏進房中后,氣氛頓時微妙起來。
不過好在,來到這世界,對敵經驗算是非常富,他并沒有太過張,而是淡定的坐下喝茶。
等待對方詢問這一次前往大焱皇都的一些事。
右相那日為自己出頭,很明顯是奉了滄月的命令。
不過對方卻似乎并不打算詢問些什麼。
而是目含的著自己。
陳寧覺得得自己主打破尷尬。
于是開口道:“沒什麼事兒我先回去了。”
滄月卻是掩輕笑一聲,道:“掌門為何這麼急著走,就如此不待見妾嗎?”
“沒有。”
陳寧搖搖頭,“主要是本座殫竭慮,掛念著我朱雀峰一脈的弟子們,幾日不見,十分想念。”
“是嗎?”
滄月湊近了一些,紅輕啟:“可師尊和蕭堂主一起去金鐵城時,可沒這樣掛念弟子們呢……”
說的自然是和蕭一起去爭奪洗髓神果之時。
陳寧一時語塞,解釋道:“我倆是清白的。”
“您不用和妾解釋的。”
滄月莞爾一笑,站起,玉手攀上了陳寧的肩膀,輕輕按著。
“您今日立下圣言,想必是有些乏了。”
陳寧心底則是立刻警惕起來。
完了!
是不是也要給我下什麼蠱啊?
今日見識到對方的手段,那毒蟲毒蟻幾乎將九長老折磨的沒有人樣了。
擱誰誰不害怕啊。
陳寧默默碎一張護符。
軀上泛起了一層淡淡的金芒。
后,滄月手上的作卻是一滯。
掌門為何好端端的使用了一張護符呢?
而且看這威力,分明是一張超一品護符。
這是何意?
忽然,滄月想到了什麼。
隨即絕的臉上出一抹笑意。
這應該就是掌門作為師尊的授業了。
通過使用符箓,讓自己親超一品符箓的威力。
畢竟,這種品質的符箓,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遇見的。
通常況下,想有這種近距離接參悟的機會都極為罕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