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什麼坐忘道啊(戰後仰
汽車發,一路上姜惻從婁樂山口中知曉了不關於守門人的辛。
沒有一個能和自己從魏老裡聽到的或是親眼所見的對得上。
姜惻總算明白了爲什麼那幾個傢伙都跑後面去坐著了,婁樂山是個話癆不說,說的還全是毫無營養的垃圾。
一邊開著車,婁樂山一邊興致道:“我跟你說件事兒,你可不敢跟別人說。”
“嗯,你說吧。”姜惻微笑著點點頭, 想看看他還能整出什麼活。
“是關於曹公的。”婁樂山神肅穆了些。
“哦?”姜惻稍稍提起興趣,曹公的事兒,總不能是瞎編造吧?這要是都敢說,那我只能說你確實是個狠人。
“經過我縝的分析.”婁樂山聲音越說越小。
“嗯?”
“我懷疑曹公和魏老可能是龍友?”
“臥槽你是真不怕死啊!”姜惻被驚得戰後仰:“你他媽是條漢子!”
婁樂山回頭:“樑知車,他罵髒話,你不是儒修嗎?快說他!”
樑知車在後排聽著前面兩個大哥毫無營養的對話, 早就犯困了, 有氣無力地反駁:“他是我大哥,我說他什麼?倒是你, 你不也是儒修麼,你怎麼不說?”
“啊對,我也是儒修,算了,我是新時代儒修,不行那腐儒之舉。”
但姜惻一聽這話,卻起了疑心,雖然心想著應該不會吧,但還是忍不住試探:
“樂山啊, 我小小地問你幾個問題。”
“什麼?”
“孔子被攔路搶劫,劫道的人是誰?”
“子路啊。”
“一簞食, 一瓢飲,在陋巷,說的是”
“回吧”
“魏徵接的是法家思想還是墨家思想。”
“法家!墨家全是搞發明的。”
“你修的是個勾八儒!魏徵接的是北方實用儒學思想!這可都是基本常識, 你不是儒修, 你到底是修的什麼?!”
姜惻這句話,如同一顆扔進水裡的炸彈,掀起驚濤駭浪。
不止是一羣小輩大驚, 甚至連玄清和苦真都被吸引了注意,疑地看了過來。
“我完的僞裝竟然還是被看出來了麼.”
婁樂山悲慼地笑了笑:“我以爲騙過我自己,就能騙過所有人,沒想到還是有人看出來了。”
“沒錯!我是武者!每天假裝儒修去聽各種八卦!因爲儒修最人歡迎!”
說罷,婁樂山渾雪白罡氣升騰,一道尖銳的嘶鳴聲響起,一隻小巧白狐虛影浮現。
玄清和苦真見多識廣,看到那虛影的剎那,便意識到了什麼,再度閉目養神,收起了好奇。
可同爲武者的秦申伯卻大爲震驚,忍不住道:“如此生的武魄,極品啊!”
姜惻對武道的語不甚瞭解,只是意味深長地說道:“騙兄弟可以,別把你自己騙了就行。”
而樑知車則是對婁樂山虛假程度的認識更是拔高了一個層次,怔然道:“你守門人三年,一直以儒修份行事,這都能有假?”
婁樂山張口解釋, 姜惻卻搶先一步:“這你就不懂了, 負負得正, 當你們以爲他開始轉變坐忘道的那一刻開始,就會自默認在此之前他上的一切都是真的。”
“阿彌陀佛,你僞裝了這麼久,如此輕易就暴了嗎?”
靈尋好奇地問道。
“也不算什麼,知道就知道了唄,很多人都知道,陸雲就早都知道了,沒告訴你們而已。”婁樂山毫不在乎。
見衆人質疑的目看向自己,陸雲尷尬的解釋:“啊,我一向是比較尊重別人的,如果無傷大雅,我雖然不會支持,但也不會反對或是詆譭的啦。”
說這話的時候,姜惻看到陸雲上瀰漫著一層高潔的聖。
臥槽,這纔是真的聖母!
“肖執門知道麼?”姜惻隨口問道。
“知道。”婁樂山點點頭:“他也沒說我什麼不是,就是有點奇怪的是,他當時好像很興,說什麼,紙是包不住火的,等到真相大白的那天,我會迎來此生最大的磨難,涅槃重生。
找樂子能有什麼磨難啊,奇怪的,不是很懂。”
姜惻想著那些被婁樂山騙過的人,又想起肖林對自己的所作所爲,慨地拍了拍婁樂山的肩膀:“你不懂沒關係,我懂,他是個慣犯,等你到我這個年紀你就懂了。”
後排的樑知車get不到點,只好不滿地嘟囔一句:“謎語人。”
之後的旅途,姜惻難得清靜了不。
或許是一上來就被姜惻反將一軍,加上掀開了底,讓婁樂山到了挫敗,一路上沒再說什麼話,安靜開車。
很快,夜幕降臨,婁樂山下了高速,就近找了個農家樂停了車。
衆人奇怪,秦申伯更是直言問道:“武者力充沛,一連十天半月不睡覺也不是問題,爲何要停車留宿?”
婁樂山扭扭道:“晚上查得嚴”
“你什麼意思?”姜惻突然有種不祥的預。
“我我沒駕照。”
“你剛剛不是說你兼職跑滴滴嗎?你他媽這都能騙是吧?!”姜惻氣暈了,心說著難怪覺車是飄的,無奈地回頭問道:“你們誰有駕照?”
幾人都是搖頭,唯有陸雲舉起手:“我有,但是過期了,沒補。”
“駕照還能過期?”
陸雲點點頭,解釋道:“因爲大部分時候車沒我跑得快,所以我車都賣了,駕照自然也沒什麼用了。”
“那怎麼辦?”
陸雲想了想,說道:“只能明天去車管所申請異地補證了,今晚肯定走不了了。”
婁樂山別的不說,臉皮賊厚,下車以後無視衆人幽怨的目,還在那嘆:“野外的空氣真不錯啊。”
“別扯這些有的沒的了,先住一晚上再說吧。”
姜惻心裡暗罵晦氣,關車門前下意識檢查有沒有什麼落的東西,就是這麼一看,他徹底蚌埠住了:“你手剎都不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