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玩狼人殺嗎?只有你一個平民的那一種(4000)
姜惻的話說的當然沒有任何問題,不過他的態度實在是太過囂張,讓在場的人都是覺到一明顯的敵意。
高鬆見來者不善,並沒有輕舉妄,而是衝邊的一個觀主使了個眼。
後者深吸一口氣,試探道:“守門人跑到這裡來做什麼?”
姜惻揹著手,老幹部似的踱著步, 一邊四打量著,一邊隨口道:“沒事兒來看看不行麼?”
高鬆冷笑一聲:“來看看?來看看就打傷我這麼多門人?”
“這可不怪我哦。”姜惻聳聳肩:“那我們都是守門人的高手嘛,上個山不被人發現其實是很正常的呀,他們非要說我們是闖進來的,所以就給都創咯。”
高鬆起,一步步走到姜惻面前,直視著他的雙眼, 問道:
“我可不可以瞭解一下,你們來我閭山派, 究竟想做什麼?”
頓了頓,他又冷冷地道:“曹政的面子我都不賣,他都不敢拿我怎麼樣,你.憑什麼?”
苦真和玄清二人見狀站到了姜惻兩側,保證能在第一時間做出反應。
姜惻並沒有回答,而是忍不住笑了出來:“都說閭山派跟我們不對付,我一直以爲是謠傳,沒想到還真是這麼回事兒。”
他似是有恃無恐,越過高鬆,直接走到了他的座位上坐下, 高鬆回頭, 目中已經挾帶上了濃烈的殺意。
姜惻自然覺到了這一點,但依舊不慌不忙, 慢條斯理地說道:“據我所知, 你搞事也都是暗地裡整點小,上說不賣曹公面子, 其實呢又怕得很,一次兩次人家不搭理你, 你倒是得寸進尺了,忒沒格局。
想清楚,你不賣曹公面子歸曹公,以前的陳芝麻爛穀子也都不是什麼大事兒,但我是代表了守門人的使者,又是在你們的地盤上,做什麼之前最好考慮清楚一些。”
“你最好也放尊重點,既然知道這裡是閭山派,不管你是使者還是誰,哪怕就是曹政親自來,該守的規矩也得守!”
剛剛說話那個觀主見高鬆有些下不來臺,便再次出言解圍。
姜惻好奇地打量著他:“剛剛我就想問了,你寄吧誰啊?我跟掌門說話,有你什麼事兒?穿的也不是閭山派服啊,怎麼,你是他男朋友啊?”
“你!”那觀主氣得吹鬍子瞪眼,還想要說什麼,卻被高鬆攔下。
“既然是使者, 有什麼話就直說,我們還有要事商議, 沒工夫搭理你,說完快滾。”
高鬆強忍住怒火說道,閭山派莫名其妙招惹上了饕鬼,就已經是一個大麻煩了,沒必要這個時候同時又要得罪守門人。
現在忍一下,以後再找機會找回來就是了。
可他這麼想,姜惻卻不這麼配合。
“喲,火氣還大,行行行,那你都這麼說了是吧,給你個面子。”
姜惻靠在椅子上,無奈地笑了笑: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兒,就倆,第一個,跟我們一起鬥饕鬼,第二個,不想出力也行,有什麼好的資源,拿一些出來給我們。
你選一個吧,我們也不是不講道理,得到我們想要的我們就走,你們繼續開會,互不打擾,我也就是個辦事兒的,不要爲難我哦。”
高鬆聽完,臉有些沉。
還不是不講道理,你這跟土匪有什麼區別?
“不可能!”
高鬆怒斥道:
“饕鬼來我們會出手,但絕對不是作爲你們守門人的馬前卒,如果沒有其他事就滾吧,我們還有要事,我現在也沒心思跟你計較你剛剛做的事,但是你記住,早晚你會後悔的。”
“那確實沒什麼事了。”姜惻點點頭,指了指那七八個觀主:“但是我能問問他們是什麼人麼?”
“呵?不了閭山派,就想威脅他們?這就是守門人的做派!”
高鬆冷笑:
“行,我也不怕告訴你,他們都是閭山派的追隨者,所以你要是想對他們做什麼,就是徹底跟我閭山派宣戰。
我是對付不了守門人,但是各門各派這麼多人看著,我不相信就沒人能爲我們說句公道話!”
“這麼說,我可不可以理解,你們所有人都穿一條子,生死與共啊?”
姜惻笑瞇瞇地問道。
此言一出,衆人都是一愣。
什麼意思,要一鍋端?
“你什麼意思?”高鬆瞇著眼盯著姜惻。
“也不是什麼大事。”
姜惻擺擺手:
“就是來的路上吧,聽到了一些不太好的傳聞,說是你們閭山派跟饕鬼來往有些切啊,如果不介意,能不能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兒呢?”
高鬆先是一怔,隨後吼道:“你瘋了是嗎?我怎麼可能跟饕鬼來往切?”
“傳聞,我都說了是傳聞,別這麼激。”
姜惻起,俯視著高鬆:
“我其實也覺得這些傳聞都實在荒謬,捕風捉影,但是人言可畏,如果高掌門知道什麼事,那就最好還是說出來,大家一起想想辦法。
能澄清就澄清,不能澄清就找到造謠的源頭嘛。”
這時,一個觀主突然忍不住了,替高鬆解釋道:“姜使者啊,本來是不到我說話的,但我也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關於高掌門跟閭山派來往切這件事,這本就是無稽之談啊。”
“哦?你知道什麼?來,你說說,怎麼回事?”
姜惻鼓勵地看著他。
那人看了看高鬆,見後者沒什麼反應,便放心大膽地說道:“你說要是我們真跟饕鬼有聯繫,怎麼可能被饕鬼襲擊啊?
我們可是全都被饕鬼給洗劫了一遍,你說的這本不可能啊。”
“所以你們才大半夜聚在這裡開會是吧?”
姜惻和善地詢問道:
“傷亡嚴重嗎?”
“傷亡.倒是不嚴重,就幾個弟子了輕傷。”
“那財呢?有沒有丟東西?”
“好像.也沒有。”
“嘶”姜惻咋著舌,皮笑不笑:“你說.饕鬼針對你們,又沒死人又沒丟東西,是不是當我傻啊?”
對方一愣,隨即連忙發誓:“真的,千真萬確啊!我發誓事實真的就是這樣的。”
姜惻對此不予置評,轉而問道:“那就算你說的是真的吧?可是你們怎麼就能確定那些真是饕鬼?”
“邪功!他會邪功!”那人的眼裡充滿恐懼:“我親眼所見,領頭的那個人說我們道觀院子裡燒香的香爐不夠氣派,弄出來一個紫的大鼎,直接給香爐碎了,那大鼎充滿了邪氣,我絕對不可能看錯!”
“這麼說來,你們還得謝謝高掌門了。”
姜惻看向高鬆:“高掌門,你說是吧?”
“什麼意思?”高鬆皺著眉頭,明顯十分不耐煩,他不知道姜惻又想說什麼。
“我讓他們謝謝你啊,如果真的弄出了人命效果會更好的,你也肯定想到了這一點,但是你沒有這麼做,這說明你還是很仁慈的嘛。”
高鬆沉著臉:“你是說,那些饕鬼是我派過去的?”
姜惻歪了歪頭:“難道不是嗎?”
“欺人太甚!真以爲我不敢對你手是嗎?”高鬆終於忍不住想要手教訓教訓這個滿口胡言語的小輩。
可就在這時,姜惻卻提高了聲音:“高掌門,你知道我聽到的傳聞是從哪裡來的嗎?”
“誰管你從哪聽來的?!”
高鬆擡手便要結印,苦真和玄清擋在他面前,他卻毫不懼,他不相信自己一個歸元無極,還打不過兩個天人合一,還不了一個三品。
姜惻躲都不躲,直視著高鬆,緩緩開口:“天師府。”
“天師府?”高鬆一怔,放下手:“不可能,老天師是知道我閭山派門人了饕鬼襲擊的,他怎麼可能會認爲我們跟饕鬼有瓜葛。”
“那我就不知道了。”姜惻嘆了口氣:“我堂堂一個守門人的使者,在你這裡都得不到半點尊重,更別說在天師府了,更是把我當小孩。
所以老天師他也什麼都不跟我說,就讓我過來看看,說會有發現,那我就來咯。
你說嘛,我是信跟守門人作對的你們,還是信跟守門人好的天師府?”
高鬆張了張,似乎要解釋什麼,但姜惻先一步預判了他的說辭:“別說什麼天師府暗算你,人家老天師道門魁首,要打你還用不了使這種下作手段,再說了,老天師跟你無怨無仇的,不至於的。”
聽到姜惻搬出老天師,高鬆的氣勢明顯弱了幾分,但他還是堅持說著:“可沒有的事就是沒有,我可以跟老天師當面對質。”
“老天師你是見不到了。”姜惻有些憾地回道。
高鬆眉頭一皺,看著姜惻不說話。
也就是在姜惻話音剛落的瞬間,一個人影出現在了大殿之中。
高鬆看去,頓時一驚。
而玄清也是一愣,口而出:“張擇行?”
聽到這個名字,饒是那些沒有見過真人的觀主都是臉一變。
天師府的現任天師怎麼來了?
張擇行站在姜惻面前,卻從始至終沒有看他,而是板著臉卻平靜地開口問高鬆:“你可知罪?”
“知什麼罪?”
高鬆臉無比難看,他是真的到了現在還一頭霧水。
張擇行扔出一個箱子,鄙夷道:“自己打開看看,在你的院子裡找到的。”
張擇行不解而警惕地打開了箱子,頓時被驚得倒退兩步。
箱子裡,竟是幾塊黑的不知道是什麼的方塊,像是什麼丹藥,而上面正逸散著濃烈的邪氣。
而有觀主一眼認出了這悉的氣息,隨後難以置信地看向了高鬆:“這高掌門,你怎麼會.”
高鬆面鐵青,瞪著張擇行吼道:“你爲何要陷害我?!”
“我陷害你什麼?只要是道門,天師府向來都是一視同仁的,這麼多年來何曾錯怪過,打過任何人?”
張擇行負著手:
“家父收到消息,說你跟饕鬼有染,讓姜惻看看,但是守門人和你們畢竟關係敏,家父放心不下,又讓我來幫襯。”
說著,他突然冷笑了一聲:
“如果我不來,恐怕還真發現不了你藏的這東西。”
莫名的展開和發展讓樑知車他們面面相覷,一陣迷。
婁樂山和樑知車完了一次簡短的眼神流後達了共識——姜惻這次玩得很大。
姜惻見氣氛張,高鬆默不作聲,便怪氣地安起那些手足無措的觀主:
“你們也別灰心,這個世道嘛,就是這樣的,睡在一起的人都可能爲了利益互相算計,更何況你們這些不給睡的呢?
我說話直,你們也不要不聽,事實就是這樣的嘛,雖然不知道高掌門有什麼打算,但是顯然從今天開始,你們就差不多等同於無父無母的孤兒咯。”
高鬆的雙拳攥得很,但他卻並沒有搭理姜惻,而是看向張擇行:“如果我說我真的不知道,你信麼?”
張擇行明白他的意思,反問道:“那你覺得是天師府誣陷你,還是守門人誣陷你?”
高鬆張了張,終究什麼都沒能說出來。
張擇行從懷裡掏出一封信件,扔在高鬆面前的地上:“吳道長的房間裡找到的。”
高鬆撿起信件,越看臉越是難看。
姜惻好奇,湊過去看了一眼,然後暗自癟癟。
這不是他自己寫的那封,一看就是老天師嫌自己寫的難看重新謄抄的。
雖然這一版還補充了很多細節,但姜惻並不開心,多屬於是有點瞧不起人了。
“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張擇行嚴肅地問道。
高鬆深吸一口氣:“看來有人是執意要置我於死地啊。”
“如果你真是冤枉的,問心無愧,那你就跟我回天師府,由家父來定奪。”
張擇行義正言辭:
“你應當知道,如今天師府是整個道佛兩門的魁首,不可能會冤枉你。”
“好,我正不怕影子斜,去就去!”
高鬆沒有毫猶豫。
如果是讓他去守門人,他或許還有些忌憚猶豫,但天師府,他本不擔心什麼,他心裡其實也有了猜測,如果信件是從吳道長那裡找到的,就說明恐怕是出了鬼,所以才用這種下作的手段暗算他。
自從當上這個掌門,他無時無刻不覺有人在覬覦他的地位,如今便是證實了他的猜測。
正好藉著這個機會除掉門派裡所有不服我的人!
高鬆暗自發狠道。
姜惻看著高鬆,笑得意味深長。
(本章完)
我是個孤兒,沒上過一天學。是師父把我養大的,他是個算命先生,從小就帶著我走南闖北,四海為家。師父前兩年去了,把算命攤心生閣傳給了我,臨終還給我立下了規矩。哪知那天,店裡來了一個性感美女,她用那種方法逼迫我壞了陰卦不看女的規矩,害我惹下了大禍……
7年前,洛城市局特警花崇赴西北邊境支援反恐。 2年後任務完成,花崇調回洛城,卻沒有回到特警支隊,而是自願調去刑偵支隊。 數年後,花崇成為刑偵支隊重案組組長。不久,公安部信息戰小組的年輕精英空降重案組。 5年前西北邊境那項看似“圓滿”的任務,已經改變了兩個人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