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給饕鬼來一點小小的邪修震撼
隔天,一行人又是在閭山派待了一天。
姜惻以必須等到天師府那邊出結果才能放心爲由,強行拖著其他人一起守在這裡,其名曰盯著閭山派剩下的人。
閭山派雖然沒有了主心骨,不敢對姜惻他們怎麼樣,但骨子裡的傲氣還在,上至門派的核心人,下至做雜事的弟子,表面上都是恭恭敬敬的,但打心底裡十分牴他們。
姜惻自然也看出來了這一點,換做平時他高低得尋釁滋事一番,但現在心裡著事兒,也沒閒工夫折騰這些小魚小蝦,也就任由他們去了。
反正井水不犯河水,也不會起什麼衝突。
就連廚房也是玄清去討了一個空閒的,幾個人自給自足。
不過說是自給自足,其實做飯的事兒都落在了姜惻上,玄清和苦真不用多說,高手嘛,比較有包袱,其他幾個則是多多都有點家底,平時十指不沾春水,連個面都不會煮。
關鍵時刻還是得看姜惻這個職業孤兒。
“湯來咯!”
姜惻端著剛出鍋的湯搖搖晃晃地來到衆人面前。
掀開鍋蓋,一濃香撲面而來,玄清原本鎖的眉頭突然鬆開,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驚歎。
“你還真會做飯啊。”
“那可不,當初爲了給我師兄下毒,特意苦練了半年廚藝,博取了師父的信任,可惜創業未半而中道被趕下山,壯志未酬了屬於是。”
姜惻著脯一臉驕傲。
樑知車豎起大拇指,開始經典踩一捧一:“大哥就是大哥,不像樑知舟,什麼都不會,以後估計找對象都難。”
“阿彌陀佛,可惜我和師父有齋戒,不能用了。”
“沒關係。”姜惻大手一揮:“有專門給你們做的齋菜,等著。”
他轉返回了廚房。
見姜惻暫時離開,婁樂山終於提出疑問:“我尋思這也不是啊.”
秦申伯聞言點點頭:“脖子有點長”
“這是鵝?”陸雲看看鍋裡的不明生,又看看其他人,小心翼翼地問。
苦真冷不丁說了一句:“這是鶴,被砍掉了,但還是很明顯。”
“鶴?”秦申伯傻了:“他哪搞來的鶴?”
“我可能知道是哪來的了。”玄清抿著,一臉的凝重。
面對衆人好奇的目,他才解釋道:“我記得閭山派掌門圈養了兩隻鶴,平時用草藥餵養,十幾年下來才養出了些許靈,恐怕.”
幾人面面相覷,盯著鍋裡的鶴默然無語。
唯獨婁樂山十分樂觀:“那這次不得不衝了!閭山派掌門的鶴,這輩子恐怕也就吃這一回了!”
就在這時,姜惻返回,端了兩盤黃綠相間的菜放在苦真和靈尋面前。
兩人看了許久,才擡頭質詢地盯著姜惻。
姜惻出自信的笑容:“折耳香菜沙拉,嚐嚐!”
苦真的臉不太好看,始終不說話。
靈尋用筷子夾起一折耳,無奈道:“折耳和香菜就算了,倒不是不能吃,但是這土.”
“是我清洗的時候特意保留了一部分。”
姜惻認真道:“這樣你們才知道自己吃的是新鮮的折耳,剛從地裡挖出來。”
玄清笑得很猖狂。
苦真瞥他一眼:“幸災樂禍,道門的劣,可悲可嘆。”
玄清臉一變。
姜惻坐下,一邊吃鶴一邊看兩人吵架,津津有味。
其他人見姜惻了筷子,也就紛紛不客氣起來,不多時,一鍋鶴就被一掃而空。
末了,姜惻表示,明天打算炒燒,衆人無一不期待。
古有趙高指鹿爲馬,今有姜惻指鶴爲,可以說,這是姜惻的一小步,卻是佞的一大步。
天師府那邊的消息還沒傳過來,所以飯後姜惻跟婁樂山去騙騙香客,以閭山派的名義爲擔保瞎幾把給人解解籤,時間很快也就過去了。
到深夜,其他人都休息了,姜惻還始終保持著充沛的神。
差不多十二點剛過,昨晚那口罩男就又出現在了房間裡。
這一次,空氣中再沒有劍拔弩張的氣氛,因爲口罩男並不像昨晚那樣充滿敵意,反倒是饒有興致地重新打量起了姜惻。
而姜惻坐在牀上,靠著牆翹著二郎,似乎早有預料。
“怎麼樣,我說的沒錯吧?”
口罩男點點頭:“大上和你說的大差不差,但是我還需要一些的信息,比如守門人的下一步計劃,你們想對哪個城市手,亦或是的部署,是一些本來就算不上的報,恐怕還是了點意思吧?”
姜惻一歪,心說我哪知道。
但上卻還是道:“大哥,應不是這麼當的,我啥都跟你說了,那我還怎麼混,多你得有點反饋吧?”
“呵,你還真當自己是在做生意呢?”口罩男忍不住笑道。
“那不然呢?做慈善?”姜惻反問。
“你忘了你還有把柄在我手上了?”
“什麼把柄?”姜惻裝傻。
“你假扮我們聖教行兇,以及報給我們。”
“誰?”
“你。”
“我怎麼了?”
“你假扮我們聖教行兇,以及報給我們。”
“我?我假扮你們聖教行兇,以及報給你們?”
“對!”
“對什麼?”
“你剛剛說的那句話。”
“誰?說什麼?”
“你特麼!”
姜惻見口罩男急了,這才笑瞇瞇地擺擺手:“開個玩笑嘛。”
口罩男深吸一口氣,鬆開攥的拳頭:“總之只要我放出風去,無論哪一邊,都沒有你容之地。”
“放什麼風?誰?什麼容之地?”
“我特麼!”
“不是,說話講證據啊。”姜惻小熊攤手:“誰看到我假扮你們了,誰又能證明我給你報,你自己都說了,那些事查一查就清楚了,都算不得,頂多算是比較難發現,給你們敲響個警鐘。
這種事就好比我跟你說原批腦子都有問題,大家都知道的事,那你總不能怪我泄天機,讓他們的親爹米哈游來制裁我吧?沒道理的呀。”
口罩男沉默許久:“其他的我先不跟你爭論,但是我必須澄清一下,原神也有正常玩家。”
姜惻點點頭:“我知道,我只針對原批。”
“老鼠屎罷了,死有餘辜,不瞞你說,其實我修煉的時候都會避開使用原批,生命力量太孱弱,太污濁了。”
“正確的,建議用爐石玩家,他們都很優秀。”
“謝謝,下次試試。”
至在這一刻,兩人第一次達了默契,儘管畫風有些奇怪。
“好了言歸正傳。”短暫沉默之後,口罩男看著姜惻:“你已經現了你的價值,所以你想如何使用你的這份價值?”
“我在守門人風生水起,你想讓我做事不是不可以,但是你至要讓我能看見餅,而不是一直給我畫餅,而且這個餅.恐怕不能比守門人的餅小。”
口罩男長吐一口氣:“呼所以你是覺得,我不足以讓你坦誠以待,你恐怕對我的實力和份並不瞭解啊。”
姜惻搖搖頭:“確實不算了解,但是大致能猜到,你不怕我昨天虛與委蛇,今天安排人幹你,依舊單刀赴會,說明你至也是天人合一,不問題,至於你的份,我倒真不知道。”
“我是聖教聖使之一,監察天下,能直接和教主單線聯絡,這分量夠麼?”
口罩男無比驕傲地介紹道。
姜惻挑了挑眉,琢磨了一會,恍然大悟:“廠公是吧?你居然是個公公?!”
口罩男眼皮跳了跳,吼道:“公你大爺,怎麼著也是個錦衛,跟太監八竿子打不著!”
姜惻慶幸地拍拍脯道:“嚇死我,我還以爲跟你們混要自宮。”
“別扯這些沒用的!”口罩男有些惱怒,有意想掃掃姜惻的威風,便故意激道:“這樣,正好聖使長在附近,我昨天把你的事告訴他以後,他似乎也對你很興趣,如果你覺得我級別低了,我帶你去見他,不過你必須一個人去,你敢麼?”
姜惻眼睛一亮:“好啊。”
“呃?”姜惻的直率把口罩男整不會了。
昨天他覺得姜惻是一個貪生怕死的紈絝牆頭草,調查之後覺有點東西,這會兒又覺得他實在有些大膽狂妄,可他的眼神實在太乾淨了,不管哪一面都不像演的,完全捉不。
“好。”口罩男惻惻地笑著:“你可別後悔。”
“後悔我是原批。”
“呵,倒是很有信心啊,既然如此,那就跟我走吧。”
姜惻突然有些猶豫:“其他人不會發現吧?”
“放心,天亮前送你回來。”
說罷,口罩男起靠近姜惻,將手按在他的肩上,姜惻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個事兒,就覺得天旋地轉,眼前一片漆黑,耳邊陣陣哀鳴,如同正在穿越鬼蜮。
等回過神來,自己已經出現在了一荒郊野外。
口罩男指指姜惻背後,得意道:“你的一舉一都在我的監視之下,包括你去高鬆的鶴。”
姜惻回頭,竟發現閭山派正在另一個山頭,片刻之間竟然就能橫如此遙遠的距離,姜惻倒吸一口涼氣,看來自己還是低估通天法師的能力了。
而不遠,幾個人影正在等候,口罩男不由分說,拽著姜惻來到了幾人面前。
口罩男對其中一個穿著中山裝的儒雅中年男人拱拱手:“人帶來了。”
中年男人含笑頷首:“辛苦了。”
他邊一人不用指示,便靠近過來開始搜姜惻的。
姜惻滿臉無奈:“至於麼,我這小胳膊小的,還能對你們造什麼威脅麼?”
“失禮了,但這是例行公事。”中年男人安道。
姜惻也沒辦法,只得點點頭,嘀咕道:“還有禮貌。”
可就在這時,搜他的人卻突然停住了手,從姜惻口袋裡拿出一個瓶子:“這是什麼?”
姜惻看了一眼,回道:“就自己弄的一點保健品,你就理解紅牛。”
那人打開瓶子,看著裡面的黑小塊皺了皺眉:“保健品?從來沒見過。”
他將瓶子給另外一個人:“你看看。”
那人修爲不高,只有四品,一副老學究的模樣,接過瓶子就倒出一粒小塊研究起來,姜惻估著他可能充當的是技員的角。
中年男人見姜惻有點不樂意,再度安道:“不要見怪,我想你也清楚我們的難,小心一點總是沒錯的。”
“無所謂,我斜不怕影子正。”姜惻大度道。
察覺到氣氛有點奇怪,頓了頓,他反應過來,糾正道:“正不怕影子斜。”
那老學究研究不出個所以然,竟是直接把小塊放進了裡,裡還振振有詞:“此無無味,看不出個頭緒,不過我見多識廣,便是世間各種奇毒我都一一嘗過,只要一試,便能知道這究竟是何。”
他作太快,姜惻本來不及阻止,只能期待他沒事。
但天不遂人願,那老學究就嚼了兩下,直接就直地倒下了。
幾人一驚,搜那人連忙上去查看況,隨後沉聲道:“他已經瀕死了。”
面對衆人或是懷疑或是怒視的目,姜惻頂住力道:“彆著急,讓我看看。”
他蹲在老學究邊,仔細觀察了一番,似是得出了結論,而後起安搜的那人:“你看似他瀕死了,其實不然.”
“怎麼說?”
“他已經死了。”
“你包藏禍心,找死!”
眼見得對方手,姜惻退後幾步,警惕道:“別扯,東西是你們搜出來的,吃也是他自己要吃的,而且這就是保健品,不信我吃給你看。”
說完,在幾人震驚的目中,姜惻把這“劇毒”的黑小塊吃了下去,下一刻,姜惻充沛的靈力開始不控制地逸散。
“你們看,有半點問題嗎?”
一邊說,因爲嚼得太快,他的裡一邊散出渾濁的氣,除了人一點事兒沒有,完全跟正常一點兒邊不沾,不能說沒有問題,只能說怎麼看怎麼有問題,看得幾人側目不已。
這時,中年男人卻是發現了端倪,俯下子,扼住老學究的嚨,往上一推,將化了一半的黑小塊了出來,而後手按在他的前,猛地發力,老學究的上就開始逸散出姜惻裡同款的渾濁氣。
等這些氣排出外,老學究竟睜開了雙眼,但他滿臉痛苦,顯然這些氣給他造了不小的損傷。
當他意識到剛剛發生的一切之後,不復之前的自負,看姜惻的眼神已全然是敬畏和驚恐。
“毒!劇毒!如果不是我有修爲撐著,加上被解救及時,我肯定會死!”
一邊的口罩男看姜惻的眼神也發生了改變,鄭重道:“說真的,你真該和我們合作,在守門人屈才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