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
裝得可真像。
“你跟我出來!”徐聽禾拉住他的手,把他往外拽。
徐母問道:“誒,聽禾,你要幹嘛去?”
“媽,我有點事問他,等會兒就回來了。”
“噢,那你快去快回,聞庭肯定還沒吃飯,我讓廚房又做了幾個下酒菜。”
“知道了。”
由於霍聞庭的車過於招搖,不人都在往徐家看。
徐聽禾拉著他出來,才發現沒什麽好談話的地方。
最後隻能打開他的車,將他塞進車裏,自己也跟著坐了進去。
“嘭!”車門合上,隔絕外麵所有的聲音。
車廂,兩個人麵對麵而坐。
徐聽禾率先開口道:“霍聞庭,你幾個意思?”
“一個。”
“什麽意思?”
“上門要名分!”
“……”
徐聽禾深吸一口氣,“你來真的?”
“不然呢?”他可沒那麽閑。
“你真的玩累了?想上岸了?”
霍聞庭:“早就不玩了,你看不出來嗎?”
“真沒看出來!”當初讓他刪魚塘,他都不願意。
他一把將拉進懷裏,悉的氣息撲麵而來。
“幹什麽?”嚇得徐聽禾連忙拍掉他的手,生怕外麵的鄰居看到。
霍聞庭也不勉強,看著道:“我不但不玩了,還不養魚了,因為我上了你。”
“……”他的告白也突然的。
徐聽禾腦子快速地轉著,試圖抓到他想戲耍的證據。
“你的那些魚也刪了吧,我們好好過日子,以後再要個孩子。孩子的名字我都想好了,孩子——”
“停停停!”嚇得徐聽禾立刻喊停。
霍聞庭:“我沒和你開玩笑。”
他們之間的關係忽冷忽熱,若即若離,特別是在一起時和分開之後的區別,很明顯。
他實在是不了了,就選擇直接告白。
“一般海王上岸,得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可能是因為我,剛好出現在你想定下來的時候。”
“不是。”他否認道:“我從來沒說過自己是海王,我就算是,我也是一個不合格的海王。”
也或者是在上栽了跟頭。
徐聽禾若有所思道:“你現在好像有點腦。”
為了一個人上岸,還真不是海王會做的事。
這次他把抱懷裏,不容拒絕。
兩在一起,他注視著道:“徐聽禾,我承認,我輸了。”
男人的眼神過於深,的心兒忍不住怦怦跳。
兩個人的氣息糾纏在一起,他繼續道:“栽在你手裏,我很榮幸。”
徐聽禾雙手撐在他的前,試探地問道:“你就為了和我談,如此興師眾……”
“我不是為了和你談,我今天來拜訪長輩,是奔著和你結婚才來的。”見長輩這種事可不是開玩笑的,更何況徐聽禾還有個90多歲的,年紀大了本承不住任何刺激。
甜言語誰都喜歡聽,徐聽禾也喜歡。
更何況他說得很認真很深。
忍不住揚起角,故意委屈地問道:“可是,就算我和你在一起也不能在海西,你願意陪我去國外發展嗎?”
“為什麽不能在海西?”
“因為是你自己說的,我要是再回海西,咱們法院見啊!”瞪大眼睛無辜地看著他。
霍聞庭失笑,“我收回我說過的話。”
“霍律師是金牌律師,也是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怎麽收回?”
“我是說了法院見,前段時間我去京華開庭,咱們不是在法院見過了嗎?”他當時可沒說去法院幹什麽的。
“……”他可真會狡辯。
車,男人不斷親吻著人的,低聲商量道:“聽禾,回來海西,留在我邊好不好?”
不能整天看著,他不放心,怕在外麵沾花惹草,被那些爛桃花勾引到。
故意道:“你為什麽不能陪我留在京華?”
“等以後結了婚,肯定在海西定居,咱們離父母都近,對不對?”
是的,肯定要在海西定居,不可能在京華定居。
就算不和霍聞庭在一起,早晚有一天也會回到父母邊。
兩個人沒有在車上談太久,回到徐家,徐父已經打開了一瓶好酒,正等著霍聞庭一起喝。
霍聞庭的酒量很好,喝了半斤都沒一點飄的意思。
趁著徐父還沒有完全喝醉,霍聞庭認真道:“叔叔阿姨,我打算這兩天帶著聽禾回海西,見見我爸媽!”
徐聽禾聞言猛然瞪大眼睛,“什麽?!”
這麽快的嗎?
不是,都還沒答應和他在一起,怎麽就要見父母了?
徐父和徐母沒什麽意見,到了晚上沒人的時候,徐母還特意給了徐聽禾一張銀行卡。
“去霍家的時候,記得給未來公婆買點貴重的禮品。看看人家小霍來咱們家,提得那些都是品。”無論是煙酒還是其他補品,都很昂貴。
徐聽禾也沒謙虛,接住了銀行卡。
從工作到現在,本來是有點存款的,但是在京華的時候,已經給花得差不多了。
並且爸媽有很多存款,公司效益也好,給幾百萬都不是問題。
徐聽禾本來對兩個人的沒什麽信心,因為他們的基礎不太牢固。
倆人之前都喜歡玩,而且還沒談沒有經曆過任何磨合,直接就見了家長。
可霍聞庭執意帶著徐聽禾去了霍家,霍家對這個兒媳婦很滿意,霍母還給徐聽禾了一個大紅包。
在霍聞庭的執意堅持下,徐聽禾回到了海西,並進了他的事務所。
秉著隨時跑路的心理,心驚膽的開始了兩個人的同居生活。
事實證明,霍聞庭是真的上岸了。
三月份,他帶著徐聽禾去爬了雪山。
翻山越嶺將近兩個小時,日出照亮山頂的那一刻,他單膝跪地,向正式求了婚。
求婚之前,霍聞庭沒有一丁點靜,對於徐聽禾來說完全是個意外驚喜。
詫異地看著跪在自己麵前的男人,既興又激。
霍聞庭拿出準備好的鑽戒,開口道:“親的,和你在一起之後才發現時間過得好快,人這一輩好短,而我隻能和你在一起一輩子。”
如果可以,如果有來世,他想和生生世世都在一起。
他深地仰著紅了眼睛的人,“聽禾,在日出和雪山的見證下,我想以之名,判你無期,在我心裏執行,求你嫁給我好嗎?”
徐聽禾強忍著眼淚,笑著道:“可是……霍先生,我還沒聽過你說你我。”
這個簡單!
霍聞庭朝著被日出照亮的山頂,雙手放在邊作喇叭,放開嗓子喊道:“徐聽禾,我你——”
這一刻,仿佛整個世界都能聽到他的吶喊和意。
徐聽禾的眼淚一下子就繃不住了,本來做好隨時跑路的,越陷越深,這一刻,對他更是死心塌地。
想賭一次,搭上自己的青春和真心,賭這個男人會一輩子對好。
霍聞庭微微氣,笑看著,再次道:“聽禾,嫁給我好嗎?”
“好!”
聽到答應,霍聞庭笑著將鑽戒給戴上。
他起,將擁懷中。
“聽禾,屬於我們的幸福才剛剛開始。”
聽著他有力的心跳,徐聽禾抱著他的腰,輕聲回應道:“霍聞庭,我你。”
“我也你。”
很很。
男人低頭,吻住人的紅。
在這個缺氧不缺信仰的地方,徐聽禾就是他霍聞庭的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