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酒愣了愣,指甲不由自主都掐在掌心里。
總不能就這樣把人放了吧,對周明濤來說無關痛?
這時,警察似乎也認出了桑酒:“剛剛就覺得你眼,之前你是不是也來報過類似的案件來著?”
桑酒點頭,上次確實來過。
上次是因為李威風,李威風那邊已經從醫院出去了,現在也正在走司法程序。
警察提醒道:“如果周明濤查到這件事,他可能會反咬你一口,覺得你是慣犯,是你故意做的這些,引他下套。”
“這怎麼可能,如果他沒有這樣的心思,那誰給他下套都不可能吧,而且我真的沒有這個意思。”
“我知道,我也能理解,但是對方肯定會請律師,到時候他這麼狡辯,你也沒有辦法,你說不清楚,所以目前看來,如果沒有更多的證據,以目前的況來看,對你還是不利的,如果你是想讓他在牢里出不來,恐怕有點難。”
桑酒垂著眸子:“我知道了,謝謝你。”
想過會很難,但是沒想到會那麼難。
難道這種人渣,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逍遙法外嗎?
桑酒從筆錄室出去的時候,心明顯差了很多。
顧相思還在外面等著,看到桑酒,顧相思上前來:“小酒,怎麼樣,怎麼覺你不太高興的樣子?”
桑酒說:“和警察聊了兩句,他們說這種況,可能很難讓周明濤得到應有的懲罰,況且他上頭有人。”
“怎麼會這樣?”顧相思都覺得不甘心。
“孩子在這方面都是弱勢群,他那種人渣要是留著,豈不是欺負更多的姑娘嗎?”顧相思都氣的想要去把他大卸八塊。
而這時,周明濤也從隔壁的房間出來。
已經過了剛剛后怕的時候,周明濤現在已經想明白了,他知道自己不會有事,所以也沒那麼擔憂了。
他甚至還對著那邊的桑酒吹了一個口哨,調戲的意味十足。
“桑酒,你這脾氣可真夠火辣的,我喜歡。”
饒是他的話里都充滿著侮辱的覺,可他并沒有做什麼,也本不能拿他怎麼樣。
“周明濤!都到這里了,你還敢出言不遜?”桑酒看到周明濤就覺得惡心。
周明濤說:“我什麼時候出言不遜了,我只是表達對你的喜歡而已,沒想到啊桑酒,你還有這樣的手段,還敢告我,啊對,那邊的警察,過來,我也要報案。”
周明濤看著桑酒,開口道:“用電棒電我,對我的造了傷害,我就告一個故意傷害罪好了。”
“你也太無恥了!”顧相思都忍不住說道。
而周明濤的目也落在顧相思上:“這位是誰?”
桑酒擋在顧相思面前,不讓周明濤惡心的目看到顧相思。
“周明濤,這里是警察局,你放尊重點!”桑酒冷著眸子。
本來就長得好看,這樣不用正眼看人的時候,讓心理變態的周明濤心里的。
就這樣的眼神,真的太讓人心里想要征服了,想把的傲骨敲碎,把踩在腳底下。
“我哪不尊重了?桑酒,你今天告我的事我也可以不追究,只要你跪在我面前認錯。”周明濤冷冷一笑,覺得自己已經是在給桑酒臺階下了。
桑酒看著他這無恥的樣子:“姑從來不給豬認錯。”
而且錯的人明明就是周明濤。
“那就等著吧,看誰告的過誰,不過你找的起律師嗎,要不要我給你提供一個?”周明濤不屑的開口。
他做了那麼多事,就從來沒有栽過。
這些人,怕的不就是威脅嗎。
誰一開始是會同意的,等他用點手段,強行把人給欺負了,要麼,就用錢打發。
要麼,就用私的照片,那大部分的人都只會忍著,不敢在外面說什麼。
要實在不行的話,這些他看上的人,也還有家人朋友,他們斗不過自己,到時候一家人都會搭進去。
就因為有這些手段,他才這麼久從來沒有事,就這一個沒有背景的人,之前靠著薄梟,他還確實不敢做什麼,現在桑酒都被辭退了,很顯然就是薄梟不要了,那還不是隨便他玩弄嗎。
“囂張什麼啊,小酒,不就是律師嗎,我給你找。”顧相思最看不慣的,就是這種人了。
“你知道我的律師都是什麼人嗎,就你們找的,跪下來一聲祖師爺都不夠格。”
周明濤就沒在怕的,他公司的法務,可都很厲
害。
這時,一道犀利的聲音穿過來:“是麼,有這功夫,不如給自己多請幾個好的律師,就幾個,我怕你司打不過來。”
桑酒聽到這道聲音,眼睛突然亮了。
薄梟?
他跟過來了!
桑酒還以為,在那公司樓下遇到薄梟之后,薄梟應該回去了,沒想到薄梟會來警察局。
看到薄梟的時候,周明濤的臉上閃過一害怕,這樣的大佬,他都不敢去對視。
薄梟怎麼會出現在這里,他不是把桑酒踹了嗎?
桑酒都離職了,薄梟還來干什麼。
他也有過好多小人,可是他只顧自己爽,從來不為小人做什麼的,薄梟怎麼就這麼護著這個桑酒啊,他倆之間,真的只是人床伴這麼簡單嗎?
周明濤一看到薄梟,就覺得都繃起來,大氣都不敢一口。
“薄總這是什麼意思?你要幫桑酒和我打司?”周明濤問道。
“我和桑酒都不和你打。”薄梟淡淡開口。
桑酒也震驚的看著他,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薄梟是想讓撤訴?
然后下一秒,外面一群人涌進來:“警察,我們要報案。”
“我要報案,我要控告周明濤猥強,我有證據!”
“我也有證據,證明周明濤這幾年來對我的擾,他婚出軌,迫我們和他發生不正當的關系,他就是個禽!”
十幾個人一起站在這里,桑酒都驚呆了。
怎麼會突然出現那麼多人告周明濤,難道這是薄梟的手筆?
除了薄梟,桑酒覺沒人能做到。
腔里像是被敲了一記重錘,震的腔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