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人落到淩姐手裏,也不會被放過。
薑歡歡看著薑晚,這個和淩姐一起護著教育的小妹妹,已經長大了,長了一張蠱人心又清冷不可侵犯的臉,添一分則,一分則寡,眼尾因為剛哭過顯得紅紅的。
麵對那麽多次困境,都能有自己的解決辦法。
或許,往後薑晚就算真的被接回去,也能保護好自己,有自己的一條路。
“好了,你胡思想什麽呢,剩下的哪用得著你心,不是還有姐姐嗎?”歡歡摁住薑晚的肩膀,讓看著自己。
一邊隨口抱怨道,“謝景珩怎麽還不回來?買個飯那麽慢啊。”
說著歡姐想起對方腳還著傷,小心翼翼瞄了一眼薑晚,“咳咳,那什麽,醫院的飯菜也沒什麽營養,我看都沒有油水,以後你倆的飯菜還是給我吧。”
說著薑歡歡急忙跳起來彈,手忙腳打開一點窗戶嚷嚷,“怎麽也不氣,你看看屋裏悶的,不過也是哈,是有點冷。”
謝景珩回來得不慢,剛好等到藥效發作,他跟歡姐點頭算打招呼,招呼晚晚快吃飯。
“我給你帶了兩個蛋,早上先吃清淡點,等到中午想吃什麽再說”,謝景珩慢慢照顧著薑晚,給剝開蛋。
看著倆人膩歪,薑歡歡裝作看不見的樣子轉走到外麵的會客廳打遊戲。
薑晚一言不發吃著,接過蛋咬上一口,腮幫子塞得鼓鼓的低著頭不說話,一直到第二個蛋遞過來,抬頭謝景珩才發現孩哭了。
一時間一米八多的大男人手忙腳起來,放下手裏的蛋殼慌忙出紙巾先拭,接著又出一張給薑晚眼淚。
裏還不住說著:“你哭什麽啊,這不是都沒事了嗎,你放心, 人已經送到國外了,跟這件事有關的也都清理了。”
孩還是哭個不停,也沒發出聲音,就那麽眼看著他落眼淚,謝景珩被盯得還以為又出了什麽事,上不停哄,“對了,你上的疤是吧?放心,疤痕不大,醫生說後麵可以消除。”
謝景珩盡力哄著薑晚,自己上的疼痛都忘了。
薑晚哭了一會兒,啞著嗓音問他:“你上的傷,還好嗎?”
孩哭的紅著眼眶,蒼白的臉頰顯得虛弱不堪,卻偏偏睜著一雙氤氳的淚眸深著對方.
忽的被這麽一問,謝景珩先是一愣,而後故作輕鬆笑笑,“沒事啊,你看我現在,像是有事的樣子嗎?乖,別哭了。”
可薑晚不信,他這個人最是喜歡做了不說,什麽事都自己扛著,這個習慣一點也不好,薑晚這麽想著,就更哭的厲害了,揪著謝景珩的服不放手。
裏別扭的說:“我不管,你這個人就算傷了也不說,你現在了服給我看看,不然我不信。”
力氣使的不小,謝景珩一時沒防備,差點被薑晚扯著服給下來,把人嚇得想要推開又擔心到薑晚胳膊上的傷口。
“哎你別,晚晚你冷靜點,歡姐還在外麵呢”,說著謝景珩迅速捂好自己的服跟薑晚拉開距離,見對方還盯著自己不鬆眼,心裏的。
扁著,薑晚看起來特別不高興,衝著謝景珩:“你以前看見我恨不得撲上來,現在讓你掀個服都不願意。”
歎口氣。
男人故作輕鬆的開玩笑,“哎呦寶貝兒,你別太急了行嗎?這不是 還在醫院呢,舊傷未愈影響功能,再說了歡姐還在外麵,等下不小心撞見多尷尬啊。”
“就你會貧”,薑晚抬起沒傷的那隻胳膊把湊上來說話的男人給推開,接二連三的鬧騰,薑晚蒼白的臉紅潤了些許。
怕累到,謝景珩忙求饒:“我錯了我錯了,晚晚咱們先好好休息行嗎?你等下扯到傷口會疼。”
晚晚看著男人擔憂的眼眸,順著他的意思靠在床頭休息,眼睛卻落在謝景珩上:這麽不願意讓看,怕是比歡姐說的還要嚴重,將來肯定要留疤。
他那樣一個人……
這件事被謝家封鎖消息,但關係相近的還是知道了,蘇曼兮大過年就要趕過來,被蘇父攔著,隻能給歡姐還有晚晚發消息。
今早終於醒來的晚晚看見手機好多條消息,先回複蘇曼兮。
曼曼:【你沒事就好,真是嚇死我了,本想去看你來著,但又怕在醫院會添麻煩。】
靠在枕頭上的薑晚笑笑:【可不是,你來了也是添,還要多吃一份飯。】
看見消息的蘇曼兮皺眉頭,【我可不是跟你開玩笑的意思,真沒想到謝芳菲這麽大的膽子,要不是謝景珩救你,你就死在那兒了,要不是淩姐去的及時,你倆都代在那兒。】
曼曼:【第二天的今日頭條就是——謝家大公子與其妻子被火燒死在爛尾樓!】
曼曼:【多驚悚的標題啊,你還有心開玩笑。】
嗯……是很嚇人,想想都後怕,但畢竟現在沒事,一切都解決了。
晚晚:【放心吧,後續都會理好的,淩姐和阿珩辦事,你還不放心嗎?】
話是這麽說,薑晚還有一件事想知道,既然謝芳菲被送出國了,給淩姐來親自審問,那薑承允呢?怎麽從醒來到現在都沒聽到他的消息?
想到自己以為的親生哥哥要殺了自己,隻是因為對薑家沒有利益與薑家作對,薑晚簡直覺得可笑。
“歡姐剛從外麵點的糖水,晚晚喝點嗎?”謝景珩端著一碗椰西米小湯圓進來了,放在桌子上。
他手上纏著紗布,薑晚一早就注意到,連忙放下手機接過,想起歡姐說他腳傷,視線不由得向下看去,察覺到薑晚的眼神,謝景珩往後退兩步。
“快喝吧,歡姐說你喜歡這種糖水,特意點的,醫生也說可以喝”,謝景珩略微藏起自己傷的手,笑著催促薑晚。
“不著急”,薑晚讓他坐下,然後起摁著謝景珩的肩膀後迅速蹲下,果然,他腳上纏繞著厚厚的紗布,後麵一部分纏的很多,一看就不專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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