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宴怎麼會不明白呢，他抬手，手掌順著程舒諾的鬢角下移，托起的面頰輕輕挲，“我明白，我不在意別人怎麼看我，你放心，我沒事。”

程舒諾瞇著眼睛笑得更為燦爛，“那我們就不膩歪了，我陪你去警局，我還要去看余齊，我媽和我弟弟，孫遇應該搞不定。”

林宴低頭也親了一下，淺嘗輒止，看著慨，“抱歉，周末都沒好好陪你，還一直讓你跟著我到跑。”

程舒諾拉著他往門口走，沒看林宴，“其實吧，我還開心的。”走到玄關，才終于側眸看他，“比起以前你什麼都不讓我知道，有時候甚至一個禮拜都見不到，我覺得現在很踏實。”

眼眸帶笑，和他尋常道，林宴卻聽得心思微，更的圈住程舒諾的手。

兩人下樓，往原先停車的地方走去。

林宴手機震了下，是傅延的短信，林宴簡單掃了眼，和程舒諾說：“傅延先回警局了。”

“他應該查過小區監控了吧？”

“嗯，他可能連我們去超市買避孕套的監控都看了。”

“……”

程舒諾角抿了抿，一本正經地問：“我睡自己男人應該不犯法吧？”

林宴嚴謹地答：“你沒強迫我，雙方都是自愿的，我事后也沒收費，不構..易。”

“那就好，我不想坐牢。”

程舒諾一個早上都很張，這會放松下來，便開起玩笑。

“……不會的。”

林宴很配合。

“如果我當時給你錢，是不是就算鴨，要被掃黃？”

“我不是鴨。”

“我說如果啊。”

“沒有如果。”

“林律師你一點都開不起玩笑。”

“……”

林宴真的不知道哪里好笑啊，他拉開副駕的車門，看著程舒諾上車，再俯給程舒諾扯安全帶，兜里的電話卻再次響了起來。

程舒諾笑著往他懷里靠，進他的西裝外套里，拿出手機，替他接了起來，再地送到林宴耳邊。

林宴微微失笑，一邊替程舒諾扣安全帶，一邊淡聲開口：“您好，哪位？”

“是我。”

對方只有兩個字。

林宴扯安全帶的作微頓，臉上卻是不聲的，他把鎖扣進固定哨里，方才低低嗯了聲。

“我前兩天聽朋友說起一件事。”

“什麼事？”

林宴問得很簡潔。

“幾年前，我有個朋友說是看到一個人躺在馬路上，下大雨，他剛好開車經過，人喊著救命，你猜我那個朋友當時做什麼了？”

林宴看著眼前笑如花的程舒諾，他抬手替把幾縷落到臉側的頭發撥到耳后。

他也沖程舒諾淺淺笑了起來，隨口往下問：“做什麼了？”

電話那頭傳開爽朗的笑聲，“林宴，你不該先問我是哪個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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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宴：“我不慘！我有錢有有老婆！不要再說我慘了！”

某六：“錢會沒，可毀，老婆也會跑。”

林宴：“你不我了？”

某六：”我他媽你干嘛，劉昊然會吃醋的。”

林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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