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就在家等著表哥的消息?”二妹妹笑問。
“對對對,不去、不去!”溫從忙連聲說。
“可我不能不去啊。”二妹妹把手里疊好的衫遞給丫頭。
“為什麼?!”溫從懊惱。
“我就直說了。”二妹妹笑嘆,“人人知道近年東羌野心、犯邊境,表哥卻瞞著家里所有人把自己調去了北疆。雖然你和老爺太太說是自己想立功,可誰又不知是為了我呢。我不去,只在家里安清福,讓表哥一人在邊關吃苦,家里長輩們又該怎麼想我?”
二妹妹搖了搖頭,又嘆:“但我這話,求表哥可別再與旁人說去。不然,傳得長輩們知道,我又要難看了。”
第49章 一聲夫君
太醫在二更時分離開理國公府。
“只是近日累驚過多,又思慮過重,在今日一齊發出來,故有此病。但素來強健,燒退了就不妨了。”
他留下醫囑:“可若再有幾次,恐就于壽元有礙,也未可知。今后還是善加保養的好。”
著管家送走太醫,理國伯抬腳便要踹向兒子!
都是他讓明達累心!!
“他老爺!”
張老夫人拄著拐杖喝止他:“媳婦病著,你打孩子有什麼用?倒不如他守著,還比旁人便宜又有用!你若把孩子也打出個好歹,又要家里什麼樣?”
“是啊老爺!”何夫人忙過去把丈夫拽開,“就讓從守著吧,咱們先伺候老太太回去安歇。”
母命在上,理國伯只得作罷。
他又恨恨罵了兒子兩句,才與夫人侍奉母親回房歇息。
溫從只能到臥房去守著紀明達。
只怕紀明達不愿意醒過來就看見他。但這也沒辦法。他忍著,紀明達也就忍著吧。
何況最孝順,應不會對長輩的吩咐有什麼不滿。
溫從靠在床邊椅上,對著燈百無聊賴拋起藥瓶玩。
他聽見了紀明達難的哼聲。
“去給你換塊涼巾子。”他只盯著手里的藥瓶命丫頭。
一個丫頭忙上來服侍,手才到的額頭,卻見說起了夢話。
“溫從——”
那丫頭連忙收肩手,心里驚悚:竟會在夢里喊大爺的名字嗎!
溫從也愣住了。
他不由站起,走得離紀明達更近了些。
平日只見端莊的雙眉皺,再次開口,說出一聲:“二妹妹……”
溫從抬手,示意丫頭下去,又讓所有人都滾出去。
那丫頭忙站起來,拉著另外兩個一起跑出了臥房。
雖然服侍不好是罪過,可若見了大爺對發瘋又不知怎麼樣,們更不敢聽夢里的話!
左右王嬤嬤去看著熬藥了,這里,再是罪過也是大爺先罰……們先顧自己的好。
三個丫頭關了臥房門。
都是不到二十的年輕孩子,卻誰也不敢多起一點好奇心。
臥房。
紀明達的夢顯然還未完,溫從等著看還能說出什麼。
過了許久,約有半個時辰?當溫從以為,開始聽到的兩聲都只是幻覺時,紀明達又發出了聲音。
“崔玨!”即便是在夢里,也對這個人咬牙切齒,顯然在意至極,“崔玨,你竟敢、你竟敢——”
崔玨?
溫從沉下臉。
他已經娶了二妹妹,為什麼還會出現在紀明達夢中?
他竟敢什麼?
紀明達不是不想嫁崔玨嗎,又怎麼會如此在意這妹丈?
可紀明達話不說全,溫從只能繼續等待。
直到月落日升,天微明,紀明達才第四次開了口。
“祖母……”眼角落下一行淚,又焦急地喚,“娘啊……娘……”
一縷晨照在溫從后頸。
屋亮起來了,他卻并未有任何日出朝的喜悅。
熬了一整個夜,他仍目炯炯注視著紀明達。
這樣一心只有那無賴難纏祖母的人,生病之時,竟也還會想起親娘嗎?
那為什麼從前徐老夫人為難姑母時,都視而不見?
握了手中藥瓶,溫從“嗤”地一笑。
難道,他還在對這個人有什麼期待嗎。
……
紀明達昏昏沉沉吃了藥。
吃藥吃飯已經用盡全部力氣,無心去管旁都有誰。頭疼得像要裂開,昏睡過去前,卻仍忍不住細想那兩個夢。
原來二妹妹是和溫從一起去的北疆。
這倒也不算什麼。妻隨夫上任原是尋常,只是放在二妹妹上頗有些讓人驚異罷了。
不過,二妹妹不得外祖母和舅舅的寬容,寧愿隨溫從去邊關,倒也合合理。
可崔玨,為什麼定要外放去北疆?
他一個文臣,到了苦寒之地,即便將訴訟刑獄辦得再好,也立不得軍功封不得爵位。何況他探花翰林出,想要外放,什麼富庶之地去不得,為何非要在邊關局勢張時去北疆?
還是偏偏挑在祖母病重之時!
與的家人在崔玨心中便這般不值一提嗎!那他為什麼會對二妹妹心!
紀明達難地捂住了額頭。
聽見旁不知是王嬤嬤還是外祖母在說著什麼,但聽不清一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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