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秦異的車子過來,幾個強壯的男人一起走了過來。
薛刃不得不把車子停下。
其中一個男人不知從哪裏扯出一鋼管,敲了敲秦異的車頂。
“下車,下車。”那男人聲音沙啞且雄厚。
薛刃剛要拉開車門,就聽見秦異那邊的車門打開了。
秦異緩緩的走下了車,慢條斯理的點燃了一支煙,旁若無人的掃視了一下碼頭那邊,完全沒把這幾個人放在眼裏。
被無視的男人有些生氣:“哪兒來的野小子?看車牌不是本地的吧?”
秦異完全不搭理他,繼續觀察碼頭。
這碼頭雖然說是廢棄了,但卻有幾盞明亮的燈,一看就是臨時裝上去的,說不定裝燈的人就是申持。
碼頭確實如應封禾所說,停放著百上千的廢棄船隻,或許這裏本就被當了廢船回收基地,因為不遠就有一個船舶製造廠。
海浪的聲音站在這裏也聽得真切,遠遠去能看到廢舊船隻上時不時的傳來些許微弱的燈。
有人已經在搜尋了。
應封禾此時也注意到了秦異看到的問題,他轉過來在秦異耳邊低語:“四爺,我們真的來晚了。”
這事是秦異早就料到的,如果宋喬南這麽容易就被找到,那他也不會潛伏在東城這麽久,都沒被秦異發現了。
他一定是有什麽過人的本事的。
秦異這人事向來謹慎,他不相信一個沒有腦子的人,可以殺了秦殊並且五年沒被人懷疑。
若不是那張照片被發現了,或許現在的秦異還被蒙在鼓裏。
可那照片是誰出來的呢?為什麽五年了,才被拿出來呢?
秦異總覺得這件事和殺害他母親的“大魚”有關。
那幾個攔路的見秦異是真的不搭理他們,很是生氣。
拿著鋼管的男人上前一步:“老子問你們話,你們是聾了還是瞎了?草,找死是……”
話未說完,秦異一腳將人踹出了兩米遠。
“吵死了。”他嘟囔一句,滿臉嫌棄。
剩下的幾個人趕去看被踹倒的人,等他們回過神,秦異,應封禾三人已經朝著碼頭走去了。
“草,敢踹我們老大,幹他!”
不知誰喊了一聲,後傳來了幾個人的腳步聲。
薛刃十分識相的留了下來,區區幾個人都不夠他熱的。
秦異和應封禾繼續朝著碼頭走,剛到碼頭邊就又被一夥兒人攔了下來。
這群人可比剛才人多,他們人手一件家務事,有棒球,有鋼管,還有西瓜刀。
秦異一支煙還未完,應封禾先說話:“哥兒幾個,行個方便,我們找個人就走。”
那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哈哈大笑起來。
“你他嗎算老幾啊,讓我們行方便?你躺在那兒讓我們方便方便行不行?”
這話說完,其他人哈哈大笑起來。
秦異臉上沒有表,將手指微微彎曲,輕輕一彈,就把還燃著的煙頭彈進了剛才說話的那人裏。
那人被燙得大一聲,沒等他吐出來,秦異一拳將他的下打碎了。
人人都說事不過三,她認為婚不過三,一個女人離婚兩次,像話麼? 婚不過三,婚姻就是不停地鬥小三!
“葉挽寧,我要你、誰敢護你?”他強迫著她直視那雙陰鷙的利眸,像是要將她吞噬殆盡。她被母親殘忍設計,和陌生的他一夜雲雨,殊不知這一切其實全然在他的掌握之中,“你對我而言已經沒有任何價值了。”聽著刺痛心扉的言語,她簽下離婚協議書,帶著腹中的寶寶佯裝瀟灑的離開……五年後,鎂光燈下,他們再次相遇,他邪笑著輕吻她的唇,“葉挽寧,我有沒有告訴你,其實我們沒有離婚?”
路晨小時候遇見言清,一見鐘情,送給了她一個玉佩作為信物,但是玉佩被蘇柔搶走,路晨也因此認錯了人,和蘇柔在一起,且看言清該何去何從。
定好的試管嬰兒,突然變成了要跟那個男人同床懷孕。慕少凌,慕家高高在上的繼承人,沉穩矜貴,冷厲霸道,這世上的事,只有他不想辦的,沒有他辦不到的!本以為生下孩子后跟他再無關系,豈料五年后,男人拖著兩個萌寶強硬的把她壁咚在員工宿舍樓下,眾目睽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