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異拿到的份是“老板”。
“老板”顧名思義,就是賣貨的人。
而貨品當然就是“演員”。
雖然秦異對這個份嗤之以鼻,但也隻有這樣才能打敵人部。
劉競凱看著秦異的表有些想笑。
“沒辦法,看你的架勢就跟要來砍人一樣,你隻能是老板。”
秦異認同劉競凱的安排,趕吃完飯一起去了約定的地點。
約見的地點十分神,是一條河上的一艘破船上。
也不知道這些人到底為什麽這麽喜歡船。
坐在船上,秦異總是有種想吐的覺。
船上的味道十分難聞,有一種魚腥氣和河水的臭氣。
河水很髒,幾乎不見底,四周也都是眼可見的垃圾和幾乎枯黃的雜草。
這邊的人極其不注重衛生,環境真的很差。
城市中倒是還可以,可一旦到了城市邊緣那生活環境簡直慘不忍睹。
不過秦異可沒有閑心去心疼別的國家的人,他來這邊隻是想要把自己的人帶回去。
開船的人是阿勒,這倒是讓秦異有些詫異。
他都沒有幫手嗎?那如果在這裏發生了爭執該怎麽辦呢?
很快船停在了河中央。
“王老板是吧?”阿勒的中文說的有模有樣。
秦異隻是抬眼看他,淡淡道:“哪裏看貨。”
語氣輕蔑又不屑,其中還夾雜著些許不耐煩。
緒拿的異常到位。
劉競凱有些意外,這秦異演技不錯嘛,之前還怕他餡,現在一看本就是老板本人。
不過也對,畢竟人家本來就是個大佬。
大佬當慣了,自然知道怎麽說話,本就是本出演。
阿勒聽到秦異的話也是笑了。
他幹這行很多年了,遇到“臭蟲”的幾率高到像遇到蒼蠅。
“老板”是裝不出來的。
這種人好像天生就備一種氣質,不怕死又高傲的氣質。
就像麵前這位,純純的真老板。
阿勒了自己的小胡子問:“老板這次是奔著什麽貨來的。”
“不知道。”
這個回答讓劉競凱跟著冒了一冷汗。
秦異不知道,但他是很清楚的,這裏看似沒有人,可實際上都是阿勒的人。
隻要一有破綻,他們幾個都得死在這。
阿勒臉上的笑容也漸漸散去。
秦異卻很不耐煩的推了推眼鏡:“我隻是來找樂子的,我怎麽知道你們有什麽貨。”
這波瀾不驚的態度,這鎮定自若的話,讓阿勒又一次笑了。
“阿凱你沒給老板介紹過嗎?”
劉競凱的冷汗也算是退了,笑著說:“他隻看過‘表演’,十分興趣,貨這個事確實沒介紹過。”
“那就是對我們的‘演員’興趣。”
總算是說到秦異心坎兒裏了,但秦異還是波瀾不驚的點燃一支煙。
“上次的表演,一般。”
劉競凱的心又提了起來,他們可沒對過臺詞啊,上次的表演是什麽表演啊。
果然阿勒朝著劉競凱投來了一個詢問的眼神。
劉競凱了幹燥的:“我真不知道他看過什麽表演。”
“你們兩個耍我?”阿勒氣憤的騰的一下站了起來,直接從後腰裏出一把彎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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