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上次陸野替擋車傷的事之後,顧言對這兩個字眼比較怵,所以懵了一會兒。
等看到地上有的時候,才連忙轉頭看過去。
剛剛還站在旁邊的小孩麥苗,媽媽在陸公關部任職,袁圓。
顧言和袁圓認識是上次TAS案的時候,袁圓給了協助和便利。
今天湊巧到了,剛剛顧言還說請孩子去不夜城,現在麥苗被袁圓抱在懷裏,手臂耷拉在一邊,腳上在流。
袁圓已經完全慌了,眼淚婆娑,把孩子抱起來後都不敢再了。
“袁圓,你別慌!”顧言大腦其實也有點兒空白。
拿了手機,第一時間了救護車,然後又報警。
抬頭看了一眼,剛剛那輛電車上的人並沒有跑,被準備過馬路的眾人給堵了。
沒過會兒,救護車和警都來了。
袁圓已經說不了完整的話,顧言讓先帶孩子去醫院,跟警和肇事者描述當時的況。
因為旁邊人多,大家都看到怎麽回事了,所以車主倒也沒有逃避責任,就說賠。
隨後顧言又打車去了醫院。
到的時候,麥苗還沒推出來。
袁圓哭得眼睛紅彤彤的,“顧言,麥苗本來就肺不好,剛剛已經不上氣了,怎麽辦……”
“爸爸一定會怪我……”
“不會的。”顧言抱了袁圓,“你別想,麥苗那麽可,肯定不會有事,你老公也不會怪你,這是意外!”
正說著,麥苗的爸爸也來了,臉上的焦急和張一覽無餘。
“老婆,麥苗呢?”
顧言看向男人,“還在裏麵,手臂可能骨折了,腳上有傷,流了些,那個肇事者說了他負全責……”
“對不起,車從後麵來的,我應該擋一下……”這時候也不知道怎麽安他們了,也怕小孩出事。
小孩爸爸倒是衝擺手,“跟你沒關係。”
然後夫妻倆相互握著手,等孩子出來。
顧言看了一眼他們倆握的手,突然看到袁圓丈夫手臂上還有留置針。
“這是……?”
袁圓吸了吸鼻子,“剛做完腫瘤手,在化療。”
顧言一下子說不出來話了。
之後三個人一直安靜,顧言一直陪著等孩子,中途幫忙跑了一趟,順便把醫藥費墊了。
等孩子出來都快十一點了,醫生說目前狀況穩定,但是骨折有點嚴重,後期可能要做不止一次手。
顧言十一點半左右離開醫院,回到凰園已經十二點多了。
別墅裏安安靜靜,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間。
洗澡的時候才看到服上也染了,於是洗服、洗澡,幾乎到快兩點。
累得睡著時,陸聞檀還沒回來。
那之後兩天,都沒見著人,聽小易提了兩,說是特別忙,每天開不完的會。
關於陸職工權要重組的消息,顧言還是網上帖子裏看到的。
知道陸聞檀和叢溫都很忙,也沒地方問,就和小易問了一,畢竟在總裁辦,各種消息的中心點。
小易什麽都跟聊,“這事這兩天確實鬧得有點兇。”
“有人說是齊董主要把其他職工的權買到手裏,達到增持的目的,就等於職工總代,以後說話就嘎嘎好使。”
“也有人說……”小易聲音小了一點,“你別說出去哦。”
“說,是二爺和三小姐聯合要對付我們陸總,明著看是齊董購買權,其實齊董是他們倆的工人!”
顧言皺起眉。
之前聽陸野說過他爸和陸聞檀奪權的事。
這一次的陸鈞屹和陸雲蕾的手段,聽起來比當年的陸東銘要高明很多,都不自己手,而是利用別人。
有齊董這樣的工,做起來理由充分,而且非常順手。
就算到時候失敗了,也是職工持團背鍋?
“陸總怎麽樣?”顧言想了想,問了句。
小易想了一會兒,回了句:“還是那麽帥唄!”
“之前說跟他訂過婚的那個嚴家千金也是真敢造謠,眼睛那麽大,長得跟吉娃娃似的,哪配得上陸總了?”
顧言忍不住笑了一下。
和本漂亮的,但是經小易這麽一說,眼睛是有點大得不協調了。
兩人又聊了會兒,小易問:“你啥時候回來上班啊?”
“快了。”顧言隻能隨口打發。
掛了電話,也快到凰園了。
這些天一直住在老宅,在老宅完全不到陸的這些變,因為誰都不提。
老爺子好像也不知道這些,每天花鳥魚茶的節奏沒變過。
陸野基本每天過來吃飯,他那個手還不方便,時常也指使給弄水果,還拒絕不了。
一轉眼就是兩周。
權集中事件愈演愈烈。
顧言之所以知道況有些糟糕,是因為聽聞陸聞檀在公司竟然差點被打了。
那會兒坐在桌邊,聽何伯給老爺子提了這麽一。
老爺子一擰眉,“誰敢打他?”
陸野衝何伯擺擺手,自己把話接了過去,“這些天都沒跟您說,董事會。”
“你小叔坐鎮這幾年太平盛世,能哪兒去?”
陸野挑眉,“董事會覺得小叔太冷酷,想多點兒話語權,所以開始集權。”
“這集權事兒就多了,有的人是自願買賣的,但有的人可不是,這非自願的人不就有怨言了?”
老爺子擰著眉,“不自願就不賣,價格擺在那裏,還能強迫他?”
“再者,都敢在公司裏朝老四扔煙灰缸的職工東,留著也是患。”
陸野似笑非笑,“爺爺,您真的覺得,這隻是職工的事?”
“如果後邊沒有人主事,職工自己拿自己的分紅,誰會想起來把大家夥兒的權集中理?”
老爺子眉頭更了,飯也不吃了。
“你的意思,背後你爸在搞鬼?”
陸野撇撇,“您別老盯著我爸,我爸已經被收拾了一次,沒那個膽了,更像是二叔,或者三姑。”
老爺子連忙搖頭,“不可能。”
“老二人如其名,二著呢,沒那野心的。”
“老三一個人,老公那邊生意也做得好好的,沒必要回娘家惹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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