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賀的手掌很大,手指異常的修長,骨節分明,有力。如果只看骨相,這絕對是一雙好看的手,揮刀拿槍時必定會發揮出十足的威猛俊氣。
但在這雙手的掌心中,卻有一道丑陋到皮融到一塊的燒傷。
燒傷從手心綿延到手背兩側,右手甚至蔓延到了五指之上。灼燒痕跡令皮綻開,燒傷如今已經完好,但卻留下了深紅疤痕。
也讓它們變了很丑的一雙手。
丑到一旦拿出來,或許能夠直接嚇哭孩。
元里眼眸垂著。
這就是楚賀從來不將手出來的原因嗎?
在和達旦對峙時,達旦曾說過楚賀手上的燒傷。但元里那會和楚賀之間客客氣氣,他認為楚賀如果沒有主和他說雙手燒傷的話,他就應當禮貌地不去過問,所以從來沒有對楚賀的雙手多做關注。
他抿了抿。
楚賀卻本沒有注意自己雙手的事,他只注意到了元里的表,頓時一聲冷笑,“怎麼,為了給楚明守如玉,所以連別的男人都不敢多看一眼了?”
元里茫然地抬起頭,“什麼?”
楚賀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忽然抓起元里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膛上,角扯起,但眼中沒什麼笑意,“那讓你一其他男人,你是不是直接覺得手都臟了?”
元里眼中迷茫。
楚賀這是什麼意思。
元里試著了手,卻完全不了,生生被男人在他的口。
甚至他越,男人火氣越是大。
呼吸起伏,膛也跟著起伏,楚賀剛洗完澡,皮都是滾燙的,火一般的溫度傳到了元里的掌心中。
手的很好,堅又有彈。明明說好了不羨慕的,元里卻沒忍住。但過了一會兒,他們還是這個姿勢,元里都有些尷尬了,“楚賀,你到底想說什麼。”
楚賀掀起眼皮,似笑非笑地看著元里,“讓你一下別的男人你都不愿意?怕楚明從棺材板里跑出來吃了你?”
元里,“……”那倒不至于。
元里皺眉,“可是我為什麼要你。”
楚賀直接氣笑了,握著元里的手用力,眼神冷意嗖嗖,“那嫂嫂,你還想誰?”
“我誰都不想。”元里角,抬眸看著楚賀,眼神黑白分明,“我誰都不不行嗎?”
這句話不知道哪里又了楚賀的神經,楚賀額角青筋一突一突,低聲急促笑了兩下,“你才見過楚明幾次,為了他連其他男人都不敢看一眼、一下了?”
元里眼皮跳了跳,“我沒有。”
楚賀扯,放開了元里的手。元里轉就想出去,楚賀卻抬手住了門框,將元里困在臂膀之中。
元里的臉被屋里的熱氣都熏紅了,眼中水靈靈的,仿佛也被洗過一般。他無奈地看著楚賀,“你又怎麼了?”
男人面無表,威深厚,低聲音命令道:“你自己我一下。”
元里看著男人的和腹,又羨慕又嫉妒,不愿意地道:“不想。”
楚賀低聲:“快點!”
全是不耐煩,“完就讓你出去。”
元里沒辦法,抬手了楚賀一下。蜻蜓點水的一下,卻讓楚賀的火氣消下去了大半。
楚賀看了他的手一眼,嘲弄似的問:“手臟了嗎?”
元里搖搖頭,“你剛沐浴完,上很干凈。”
楚賀終于笑了,帶著些滿意之。他直起,收回了手,重申,“記住了。你為楚明守如玉,不代表不能看別的男人、別的男人了,懂了嗎?”
元里敷衍地點點頭,只想轉走人。
楚賀笑容沒了,略微提高聲音,“懂了嗎。”
元里心累地道:“我知道了,真的知道了。”
楚賀審視地看著他,見他是真的記住了之后,才點了點頭,“行了,出去吧。”
元里在心里道:為了土豆為了土豆為了土豆……
這一切都是為了土豆。
他保持著微笑離開了。
元里在院子里沒等多久,楚賀便穿好服出來了,帶著元里走到房中坐下,“你這麼晚來找我有何事?”
“將軍,聽說袁大人從遼西郡送來了一批戰利品?”元里打起了神,“我對這些戰利品極為好奇,不知道可否去看一看?”
楚賀在心好的時候一向好說話,他直接令人點起火把,帶著元里去看了擺放一院子的戰利品。
這些戰利品足足裝了上百箱,元里一看便頭疼地了額角,不敢置信,“將軍,這些都是袁大人送來的東西?”
楚賀頷首,“沒錯。”
這麼多東西,元里要是想在里面找一個土豆,那得找多久啊。
元里呼出一口氣,苦笑道:“將軍,袁大人他們可有送來比較稀奇的東西?”
楚賀想了想,令人搬來了其中幾個箱子打開,“他們倒是說過找到了一些以往沒見過的東西。東西都在這了,你看看有沒有你想要的東西。”
元里欣喜地笑了,連忙翻看這幾個箱子,“多謝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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