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賀太突了突,誰他娘地在這種時候跟你玩一問一答。但他還是忍住了,額角的汗珠流下,抑催促地道:“問。”
“如果這次我們逾越了,我無法再當做什麼都沒發生,”元里道,“你當真可以承得住……叔嫂倫的結果嗎?”
楚賀直接笑了,他低聲道:“那你就給我叔嫂倫的機會吧。”
元里看著男人的臉龐,看著他眼中的火熱,搖擺不定的心忽然就堅定下來了。
他從來不是一個會畏懼任何事的人,也不是一個和別人親熱后還不負責任的人。
既然他喜歡楚賀,楚賀也喜歡他,既然他和楚賀都不畏懼他們在一起的后果,那還有什麼可猶豫的呢?
既然彼此都堅定了走下去的心,那就一個個越解決困難。即使有人累了后悔了,元里也可以坦然地面對這種結局,因為他們至努力過了。
男人看懂了他的眼神,低下了頭。
五月份的天氣悶熱。
外面蟬聲一下接著一下,蚊子到飛,有蚱蜢趴在草叢里看著盡忠職守守著門的親兵。
屋子里,楚賀在親著元里。
息,呼吸越來越混。男人的手移到元里的腦后,掌著他的后腦勺,指頭挲。
頭皮又又麻,想讓他移開手,話卻被男人吞走。
男人恨不得往元里的嗓子眼里鉆。
元里被親得發麻,舌頭也麻,他熱得全上下都流了很多的汗。汗水打了眼睫,男人汗的臉龐在他眼中變得模糊。
這是一個放縱無比的吻。
被踹壞的門勉強合上,破碎的口隙還能看到外面的影子。
親兵就背對著門守在兩側,讓人心里張。
楚賀恨不得把元里吞吃腹,男人帶著上癮和野蠻在元里里橫沖直撞,比上一次更加熱烈,好像帶著火。
求而不得的痛苦全部換了,男人的手指挲到后頸,按了又按,了又,元里聽到了男人吞咽他口水的聲音,他被楚賀這樣的模樣也嚇了一跳。
不得不出聲提醒,“輕點聲。”
他們不能被人發現。
男人笑了幾聲,笑聲讓人耳朵發。元里呼吸被帶得急促,忽然被咬了一下。
小嫂子規矩很多,皺眉,“別咬我,留印子了怎麼辦?”
誰家的叔嫂在屋里談細作之事會談出上的一個牙齒印子。
男人說好好好,“不咬了。”
元里把額頭的汗水在楚賀的肩頭,楚賀挲著元里的脖頸,汗水越來越多,順著脖頸流下。
過了一會兒,屋的兩個人才停了下來。
楚賀閉了閉眼,面上顯出幾分忍,他站起,整理著元里的服和發。
元里面紅了,他不怎麼會換氣,一口氣能親這麼久全靠強大的肺活量支撐。這會兒臉上都是氣,楚賀的手一將黏在他臉側汗水上的發理在耳后。
先前的那些冷凝和痛苦已經全部消失不見了。
楚賀理順頭發后,看了元里一會兒。
元里疑看回來,“怎麼了?”
楚賀耳子都紅了,他深吸一口氣,低下頭,雙手再次捧起元里的臉,低聲道:“元里,給我當媳婦吧。”
“我會對你好的,”男人手心很熱,他從沒跟人說過這樣的話,臊得滿臉通紅又心如鑼鼓,“你要什麼給你什麼。下地我給你下,被人欺負了我給你出頭,你喜歡吃土豆都讓給你吃,夏天我的那份冰塊勻給你,冬天給你打獵做圍脖,給你砍柴燒大池子的水當溫泉,別想著楚明那個死人了,跟我在一起,好不好?”
元里又好笑,跟男人道:“可是你對我好兇。”
男人濃眉皺著,不知道自己兇在了哪里,他忍耐地道:“我試著改。”
元里又低聲道:“要是被別人知道我們在一起的事,你會害怕嗎?”
“不會,”楚賀的大拇指抹了抹他的臉頰,“那麼多次生死都過來了,怎麼會怕被他們指著脊梁骨罵?”
但是他知道叔嫂倫的名聲不好,他不在意就罷了,但元里的名聲這麼好,絕對不能擔上污點。他安道:“放心,我絕對不會讓人有機會鬧到你的面前,誰也不會知道這事,知道這件事我也會讓他們絕不敢多說一句。別怕,有我護著你。”
元里一時沒有說話。
楚賀卻以為他是怕了,呼吸都了,男人抬起元里的下,有些兇神惡煞,“元里,不要告訴我你現在怕了。”
元里回過神,笑了,“我沒怕。”
楚賀松了口氣,慌起來的心神才安定下去,他又板著臉道:“出了這道門,表面上我們雖是從前那般,但我們已經不是單純的叔嫂了,你不能后悔。”
元里看出了男人的不安,他輕聲道:“我不會后悔。”
楚賀和元里對視著,看著看著,額頭再次抵著額頭,鼻尖著鼻尖,黏在了一起。
突然,親兵扣了扣門,道:“將軍,郡守大人求見。”
元里勉強恢復理智,呼吸之間的熱氣撓人,他推了推男人,“別親了,蔡集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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