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賀還找著麻繩綁在了自己和元里腰上。
元里拎著麻繩晃了晃,好奇:“弄這個干什麼?”
楚賀彎著腰,作利落地打了個死結,“你看你現在瘦的,一個浪打過來我都怕把你帶走。”
元里“哦”了一聲,低頭看著他冷的下頜線,“那你就不怕跟我一起被浪卷走嗎?”
楚賀樂了,咧一笑,“什麼浪能連我一起卷?”
元里頂道:“浪要是卷起來,房子都能被卷走。”
楚賀角了,拽著元里腰上的麻繩就要走,“行,照你這麼說,咱們今日也不用玩了。”
元里連忙拉住繩子,急了,“但今天風平浪靜的,絕對不會有這樣的大浪!”
楚賀這才停住手,哼笑著道:“還敢跟你哥哥犟嗎?”
元里抖了抖,“我皮疙瘩起來了。”
楚賀皮笑不笑:“那就給按下去。實在消不下去,哥哥我給你親下去。”
元里投降認輸。
眾人各玩各的,也沒人打擾元里和楚賀。他們兩個人被一繩牽著,悠悠閑閑地踩在海面的沙灘上。
沒走幾步,元里就停住了腳。楚賀問道:“怎麼了?”
“鞋子了,”元里皺眉道,“擺也臟了,我想鞋。”
楚賀嘆了口氣,蹲在地上給他鞋卷起和擺,“元里,你離了我可怎麼過。”
元里哭笑不得,他本來想自己做的,但看著楚賀任勞任怨,一副“自己媳婦自己寵”的模樣,他也不吭聲了,明正大大將軍的服務。
赤腳走在沙地上的覺很是舒服,海風揚起岸邊眾人的衫,白云悠悠飄過。
元里的小被浪花一打,細沙就黏了上去。楚賀看著他的,眉頭皺得死,看不順眼這些沙子,想手給打個干凈。
“你說這海里有沒有史前怪?”元里突發奇想,站在岸邊使勁往海里看。
楚賀余一下下地瞥過他的小,到底沒忍住彎腰打了兩下,“什麼怪?”
“就是長十幾米的水怪,類似恐龍或者巨蟒、巨鱷、巨型鯊魚的東西,”元里越說越興,蹭地一下往前跑去,“現在的種肯定比未來的種更富,辭野,你說我能不能找到一個恐龍化石……”
楚賀正彎著腰,元里跑起來的時候又忘了腰間繩子這回事,話還沒說完,一個大浪撲來,元里直接被繩子和浪花給撲倒了,連累得楚賀一起栽在了海里。
兩個人猝不及防喝了好幾口水,等浪花退去,跟落湯一樣狼狽地栽在了沙子里。
楚賀撥開臉上的頭發,左手抓著繩子一拽,直接把不遠躺尸的元里拽到了自己邊,反就了上去,兩手轄制住元里的兩只手,嚇唬人道:“元樂君,都快要做皇帝的人了,你怎麼還這麼調皮。”
元里從里吐出一口海水,苦著臉道:“這水好咸啊。”
楚賀頓時樂了,他往左右看了一眼,趁沒人注意飛快地親了元里一口,舌頭在元里里掃了一圈,砸吧回味地道:“確實咸。”
元里結了,把里面的口水咽下,又被咸到了。他踹了楚賀一腳,“去喝水漱漱吧。”
“不要,”楚賀耍無賴地在元里上,趁著又一個浪花襲來蓋住他們的時候趕再親了元里一口,“先讓我親幾口解解饞。”
蒙頭蓋臉的海水襲來又褪去,元里都不知道上是海水的味道還是楚賀的味道,只知道越親越。楚賀已經按住了他的后脖頸,抬著元里的腦袋親得越發野蠻兇悍,元里自己也有些。
漉漉的臉龐在海水沙子的映襯下白得仿佛通的玉石,元里眼神發懵,被親咬得殷紅。
浪花拍打著部,衫此起彼伏。遠的人喊著他們吃飯,聲音穿過海浪,模模糊糊地傳元里耳朵里。
楚賀忽然套了個東西在元里的手上。
元里抬起手一看,是一串小圓石頭串了手鏈。
這一個個小圓石頭只有指甲蓋那般大,雕刻糙,圓得并不規則,一看就是新手所做。澤不像普通石塊那般干枯,反而有些溫潤質地。
難得的是,這串手鏈雖然很糙,但卻被磨得極其平,一點兒也不剌手。
元里了手串,出了個笑,“這是你做的?”
楚賀拉著元里起,板著一張英俊的臉,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元里,“去州的船上閑得無聊,隨手做的小玩意,你喜歡就戴著。”
頓了頓,他咳了幾聲,低下聲音,“你當初送我的玉菩薩,逃命之時不知道掉哪里去了……你別生氣。”
元里心中好笑。
自從收到楚賀報平安的信后,那玉觀音便被他小心收了起來。見到楚賀之后都忘了拿出來,楚賀現在還不知道玉觀音到了他的手里吧。
元里準備找個機會再把玉觀音送給他,這會兒,他只想好好看一看手上的石頭手鏈。
不釋手地了幾下,元里發現了一個小,抬頭驚喜道:“這上面刻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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