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做到這個地步了,我還能活嗎?”白芷早就不管死活了。
唯一的憾只有,讓沈非晚和傅時筵一起陪葬。
現在終于達所愿。
就死而無憾了。
“你只要現在松手,沒有造真正的人員傷害,最多判有期徒刑三年,我作為害者,我可以給你簽諒解書,你還能緩刑,本不需要坐牢!”傅時筵大聲說道。
白芷聽到,只覺得諷刺得很。
說,“傅時筵,我不是說法律會怎麼判刑我,我說的是,我都已經讓自己走到這一步了,你覺得我還有活著的念頭嗎?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我那麼喜歡你,你不要我了,我一個人孤伶伶地在這個世界上,被萬千人嘲笑,我還不如死了算了,早點去見我哥。”
“我送你去國外,我保證后半輩子無憂。”傅時筵一直在和白芷談條件,“你在國活的不開心了,你就去國外生活,哪里都可以,只要喜歡的地方,我想要多錢我都給你!”
“去國外就不是我一個人了嗎?傅時筵,到現在了你還不知道,我要的是什麼?!”
“我現在說你只要放過我和沈非晚,我就和你在一起,你信嗎?”傅時筵看著白芷,問。
他不是不知道要什麼。
他只是很清楚,他這麼說,白芷本不會信任他。
他說了也是白說。
他只能用他最誠懇的方式和流。
白芷冷笑著。
笑得很殘忍,“所以你連騙我都不愿意?”
“白芷,我只是在讓你看到我的誠意。我不想讓你覺得,我不值得你信任。從你哥把你托付給我之后,我自認我對你盡心盡責,當年如不是你主離開我,我也不可能和沈非晚在一起,我對你的責任,從來沒有變過,到現在也是如此,只要你不要再這麼偏激,一切都可以從來。”
“從來?怎麼從來?你還會對我有責任嗎?我都綁架過你孩子,又這麼迫過你,還無數次陷害沈非晚……”說到這里,白芷更是擺爛了,“傅時筵,大家死之前,我也不妨告訴你我到底是怎麼樣的人。我所有的善良所有的無辜所有的清純都是我裝的。”
“當年離開你,你真的以為是你母親我的嗎?當然不是,是我自己要走的,是我自己貪心不足,被人忽悠了,想要更多的榮譽,我以為這樣就可以讓那些說我高攀你的人閉了,結果哪里知道,我去了國外當練習生,連出道的資格都沒有,最后只能灰溜溜地回國。”
“可那個時候,你居然和沈非晚結婚了!我一直以為你對沈非晚沒有,只是錯差,兩個人就是形式婚姻,我只要一回國,你就會為了我和離婚,我想都沒有想過,你是因為喜歡,把我當了替,我一直以為才是我的替!”
白芷越說越激。
那把鋒利的匕首在沈非晚的脖子,因為緒激都劃傷了沈非晚的皮,有珠冒了出來。
沈非晚忍著痛,在白芷如此不控制的時候,也不敢開口說話。
生怕一說話就真的刺激到了白芷。
傅時筵此刻也不敢輕舉妄,只地看著白芷,看著越發的崩潰。
說,“當初你不是拍下了一條紅寶石項鏈嗎?我本沒有弄丟,是我藏了起來,我就是不想給你,就是不想讓你送給沈非晚,我在你面前表現的所有單純無辜都是裝的!”
“還有很多次,很多很多次。當初你不是要送我去國外嗎?后來我被人綁架然后被人玷污了,你真的以為我是被迫的,這都是我設計的,我寧愿把自己毀了,也不接你拋棄我。還有啊,五年前在醫院,我不是掉進水里了嗎?你以為是沈非晚推我的嗎?不是的,是我自己故意掉進去,就是為了離見你們的。”
“我以為我功了,因為沈非晚真的走了,哪怕這五年我一直沒有真的靠近你過,但我還是覺得我做的一切都是有用的,我不后悔。然而憑什麼,沈非晚又回來了,這次還帶著你的孩子回來了,我無法接。”
“沈非晚被安姆杰斯包養的消息是我放出去的,我以為可以讓敗名裂,卻讓沈非晚的真實份曝,不僅孩子是你的,還是安姆家族的繼承人?!我不死心,我又聯合沈非遲一起去陷害沈非晚,我甚至為了讓節目組改規則,把自己了送到主辦方死老頭的床上,你知道那死老頭有多變態嗎?!”
“我犧牲了那麼多,才好不容易有了機會可以讓沈非晚敗名裂,可是呢?”白芷越說越崩潰,越說越想不通,“可是最后,又被沈非晚打臉了!不僅揭穿了沈非遲的抄襲,還曝了自己是lately,你知道那一刻我有多崩潰了?我覺得我自己在沈非晚面前就像個小丑一樣,我對做什麼都沒有用,我只能一直活在的影之下?!”
白芷手都在抖。
不停地抖。
分分鐘要割破了沈非晚的嚨。
沈非晚咬牙關,不敢有毫作
白芷說,“傅時筵,你說我到底為什麼,比如沈非晚?我到底為什麼,就一直要被沈非晚踩在腳下?!老天不公平!”
“沈非晚也是靠自己的努力才會得到所有的一切,對,沈非晚安姆家族的繼承人,份和普通人不同,但在這之前,沈非晚在沈家也過得慘不忍睹,可沒有怨天尤人,而是一直在默默努力,也絕對沒有,因為嫉妒有害人的心思!”
“白芷,你太偏執了!你為什麼一定要和沈非晚比?這個世界永遠都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沈非晚也不是最完的,總有比更好的人,如果也像你這樣一直接不了有人比更優秀,如果全世界人都接不了,比自己更優秀的人,你覺得這個世界,還是人類可以生存的世界嗎?”
“人的不快樂,往往來自于不滿足。你要是真的看看周圍一切,你其實比很多人都幸運了!”
傅時筵努力平復白芷的心。
不敢松懈一秒。
眼眸一直看著手上的匕首,不敢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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