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謝宴寧的角度來看,隻看到潔白的背,以及背上凸起的肩胛骨,餘下的在水底影影綽綽,看不太清。
他的呼吸重了些。
手按在的腰上,“累不累。”
蘇綰晚“嗯”一聲,“往那裏一點,那裏有些酸。”使喚起人來得心應手。
謝宴寧頭滾一下,力度適中地伺候。
過了一會,把人拉到自己懷裏,按上的背。
蘇綰晚的工作總是一天到晚繃著,以前總是喜歡自己的按椅來放鬆,後來有謝宴寧,覺得人工的的確比高科技強。
蘇綰晚被按得昏昏睡。
趴在謝宴寧懷裏,看著遠的雪山。
隻覺此時世界安靜得隻餘他們兩個人,下撐在他肩頭,“真想在這裏多呆兩天。”
兩人工作忙,這隻能想想。
“下次再和你來。”謝宴寧說,手按著按著就有點往不可描述的地方去。
那裏的確也酸。
隻不過是另一種酸。
蘇綰晚困意消散,被出了眼淚,在他肩頭添了一個牙印。
“你在幹嘛啊?”捶著他。
兩相悅的孤男寡,赤相呈,要說沒想法,簡直天理不容。
謝宴寧啞著聲音問:“還累嗎?”
“我要說累,你就會停嗎?”蘇綰晚直起,正對著他的臉,謝宴寧手放在的腰之,半晌說:“會。”
說是這麽說,作卻是一點不含糊。
蘇綰晚嗚咽一聲,眼淚又被了出來,一時之間大撐不住,跌落下去。
謝宴寧“嘶”的一聲,“祖宗,疼。”
蘇綰晚驚得挪了一下位置,謝宴寧額角直,蘇綰晚絕對是故意的。
“晚晚,別。”謝宴寧按住。
溫泉水引的是山上的活水,水溫大約在五六十度,可蘇綰晚卻覺得剛剛坐下的位置更熱。
不敢再。
可是不就覺更深了。
“晚晚,”謝宴寧呢喃了一句,低頭吻住。
蘇綰晚沒有力氣,整個人幾乎都是由謝宴寧撐著,既被又主地承著謝宴寧的吻,手攀在他的結實的手臂上,偶爾用力,卻由於沾上水的緣故,抓不住。
這個時候,整個人的重量更是全在他上。
底下太熱,不安的挪著,謝宴寧鬆開微腫的,“晚晚,”然後開某個地方,刺激得人差點要起來,卻又被人按住。
謝宴寧把人反轉趴在池邊。
兩人同時悶哼出聲。
蘇綰晚忍的聲音,卻刺激得人更甚。
“嗯……你就是……不聽我的話。”蘇綰晚委屈地說著,可聲音卻破碎不調。
謝宴寧手大手抓住前麵一團棉花。
蘇綰晚往下看去,強烈的差,讓更是嗚咽出聲。
也不知過了多久,謝宴寧將人抱了起來,帶到落地窗邊。
蘇綰晚手抵在略帶著涼意的落地窗上,邊卻是炙人的熱度。
明明是單麵的玻璃,明明對麵隻是泛著月輝的雪山,蘇綰晚卻生起了一種被窺探地覺。
這種覺讓更為張。
謝宴寧親的潔白肩胛之,額際盡是汗,“晚晚,放鬆點。”
蘇綰晚很想罵他。
可是遠的雪山都像是在晃,本無暇思考,隻能沉淪其中,任人為所為。
“我不行了,”蘇綰晚求饒,“我們去床上好不好?”
這個時候的謝宴寧還是聽話的。
他抱著人往床邊走。
謝宴寧整個人了下來,開始了新一的征程。
最後,蘇綰晚手指都不了。
謝宴寧也不完全是禽,飽吃一頓以後,總會適時給人放鬆,甚至塗上藥。
所以,蘇綰晚雖然臨睡前累得很快睡著,但第二天醒來神總是很好,甚至酸痛都很有。
整條手臂還在箍。
蘇綰晚艱難得轉拿過手機,看了一眼,才六點多。
拿過床邊的遙控,拉開了一點點窗簾。
冬季,本就亮得晚。
這六點多,仍是手不見五指。
謝宴寧沒有醒,呼吸輕緩,隻是蘇綰晚離開了一點,他下意識在湊近。
蘇綰晚是背對他的。
他一湊近,就覺到大多數男人早人都有的反應。
蘇綰晚真是哭無淚。
這二十幾歲的男人這麽行的嗎?
可忽略了一點,謝宴寧在此之前又沒有過其他人,每天大多數力不是在研究上,就是在健上,此番得償所願,怎麽可能淺嚐輒止。
沒有每天都來上一兩次,都是他節製的結果了。
蘇綰晚想醒他,又舍不得。
謝宴寧的工作並不比他輕鬆,卻還在生活各個方麵照顧。
明明以前一個人都能活得很好,可現在覺得如果沒有謝宴寧,大概要活得很糟糕。
加上昨天開了幾個小時的車,晚上又來那麽一遭,就是鐵打的人都累。
蘇綰晚翻窩進他懷裏,攬住他的腰。
罷了,左右這東西應該很快下去。
蘇綰晚決定置之不理。
“也就是我這麽好的朋友了。”蘇綰晚嘀咕著。
室很暗,蘇綰晚抱著人,睡了一個回籠覺。
等再次醒來,枕邊已經沒有人。
擁著被子坐起來,喊了一聲:“謝宴寧?”
“我在這。”謝宴寧應了一聲,然後走過來:“醒了?”
“那我們等下去吃早餐,我們吃完就可以過雪場那邊了。”謝宴寧說。
蘇綰晚打了一個哈欠靠在他肩上,“你怎麽起那麽早。”
謝宴寧著後背的秀發,親了一下額際,“有些事要理。”
估計是國那邊公司的事,蘇綰晚說:“謝教授真是比我忙多了。”
最起碼隻是兼一職,忙完醫院就沒有其他了。
而謝宴寧不同,除了教學,還有科研,甚至還有公司,另外還能經常陪做些其他事。
蘇綰晚對謝宴寧的佩服真如滔滔江水不絕。
“我給你換服。”屋裏開著暖氣,謝宴寧仍然有些擔心著涼。
蘇綰晚似笑非笑地看了窗邊一眼,“謝教授現在擔心是不是晚了,昨晚在那裏。”
期待能看到謝宴寧窘的表,哪知人認真思考了一下說:“應該不會,昨晚我抱得很。”幾整個人都在自己懷裏,應該不會。
蘇綰晚:“……”
今天又是謝教授贏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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