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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教授太直球,嬌嬌小姐遭不住了》 第150章 人體有多少個穴位

蘇綰晚剛洗完澡,吹完頭發,就聽到房門被敲響。

    看到謝宴寧,左右看了一眼,“你們那麽早喝完了?”

    “你以為你哥就那麽喜歡跟我喝酒啊,”謝宴寧說:“過門都是客,你把我丟在一邊就不管了?”

    這一層,隻住了蘇綰晚和他父母。

    父母出差不在,這一層就隻有蘇綰晚一個。

    傭人都在底下。

    雖然沒人看到,但蘇綰晚覺得這在房門外拉扯多有些不好看。

    蘇綰晚把人拉進自己房間,“怎麽就不管你了,你在這比我還歡迎。”

    蘇綰晚頭發散了下來,從背後勾勒出窈窕的影。

    謝宴寧上前,把人摟進懷中,輕嗅:“就是想參觀一下未來老婆的閨房。”

    蘇綰晚房間是從小住到大的,小時候偏公主夢幻一點,後來長大一些過於可的元素沒有了,但一看就是的房間。

    整個房間的主調以暖黃為主,中心是一張致的大床,床架上雕刻著繁複的花紋,四周掛著華麗的床幔。

    牆上還掛著兩幅裝飾畫。

    底下有簽名。

    這個簽名謝宴寧也認得,是當代很有名的前衛藝家。

    蘇綰晚莫名有了一種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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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什麽好參觀,不就是睡覺的地方?”

    “好看,”謝宴寧頭仍然抵在蘇綰晚肩膀之上,也不知是在說哪好看。

    蘇綰晚提醒他:“你可別想發生點什麽,你不疼,我都疼了。”

    謝宴寧手放在纖腰上,問:“要不要給你按一下。”

    今天有點忙,沒來得及讓蘇綰晚好好放鬆。

    “謝謝,不用,我有按椅。”蘇綰晚掙他的懷抱,給他介紹自己的好搭檔:“結合中醫技,可同時可以按各個位,堪稱居家必備之神。”

    當醫生這行,半分鬆懈不得。

    蘇綰晚在休養之餘,也有準備考試。

    累了就會躺這按椅上。

    貴是貴的道理。

    落了空的懷抱,讓謝宴寧有些不適應,他審視這和蘇綰晚房間風格格格不的醜玩意:“他能有我智能?”

    蘇綰晚“嘖嘖”歎道:“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我就問你,人有多位,都分布在哪裏你知道嗎?”

    “按中醫理論,人正經上的位上有362個,分布在人的十二經脈和奇經八脈之下,位置需要我做下示範嗎?”謝宴寧問,“你應該不信,我給你指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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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綰晚沒反應來,就被人拉著坐在了按椅上,底下墊著謝宴寧。

    他的手在蘇綰晚上示範。

    “沒記錯,這裏是膻中,”謝宴寧手放在前正中第4肋和第5肋,接著手移到腋下三寸,後一寸,“這裏是天池,蘇醫生,我說得對嗎?”

    中醫理論,蘇綰晚隻是略有涉獵。

    一般的位倒是知道分布位置。

    但沒想到,謝宴寧連這個都有研究。

    謝宴寧接著又指出了很多位置,每一個都要問蘇綰晚對不對。

    明明是正經位置,但聽著謝宴寧的聲音,總覺得哪裏不正經。

    “好好好,你智能,你智能,能不能先放開我。”蘇綰晚趕投降。

    “不能。”謝宴寧說得理直氣壯,“我已經好幾個小時沒抱過你了。”說著把人掰正麵對自己,“我想吻你。”

    “……”這個接吻狂魔。

    但似乎沒有拒絕的餘地,謝宴寧摟著人就親了上去。

    第一次踏蘇綰晚的房間,謝宴寧有些激,這親就過分了一點,蘇綰晚舌頭都麻了。

    等一吻既罷,兩人都有些氣

    “真不想走。”謝宴寧離很近,說話的熱氣都噴到臉上了,有些,蘇綰晚推開他:“你說過今晚什麽都不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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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想單純抱著你睡覺罷了。”

    謝宴寧很不習慣,他也不想習慣。

    但這已經不是想不想的問題了,而是合不合適的問題。

    顯然,謝宴寧也知道今晚留在這裏過夜是名不正言不順,最終也隻得回到客房裏。

    客房裏,蘇綰晚早就準備好了新的

    謝宴寧笑了一下。

    這想得還周到。

    不想到昨晚的自己,的確是想了那麽一點。

    在別人家做客,總不好睡那麽晚。

    第二天,謝宴寧很早就起來了。

    他從窗外看下去,看到蘇老爺子已經起來,在樓下耍著太極。

    一招一式,像模像樣。

    窗戶是打開的,蘇鴻朗回時,老花眼清楚地看到了謝宴寧。

    對謝宴寧是在客房起來的,滿意了幾分。

    梳洗後下樓,蘇鴻朗已經結束練功。

    謝宴寧喊了聲:“爺爺早上好。”

    蘇鴻朗笑得樂嗬地,“昨晚睡得怎麽樣?”

    “很不錯,謝謝。”

    蘇綰晚也起來下樓了,說:“你們倆就別站在那了,快過來吃早餐吧。”

    吃早餐的時候,蘇綰晚跟爺爺說起自己要和謝宴寧去國的事

    聽到是出席他公司的年會,蘇鴻朗也沒有反對。

    大大方方的,總比遮遮掩掩要好。

    吃完,兩人陪了蘇鴻朗一會,蘇識禮才慢慢悠悠地從另一棟別墅過來。

    “也不看看現在幾點了。”蘇鴻朗跟大部分的家長一樣數落道,蘇識禮左耳進,右耳出,“爺爺,我都是富家公子了,一下怎麽了,人生短短就幾十年,到我老了以後,回首一生,才會覺得無憾。”

    一堆歪道理下來,蘇鴻朗差點想追著蘇識禮打。

    蘇綰晚習以為常:“我哥他從小就欠揍。”

    “嗯,看得出來。”

    兩人樂得看戲。

    在蘇家待了大半天,蘇綰晚回房收拾行李。

    謝宴寧說:“我來收拾吧,你坐一邊看著就行。”

    “我不至於收拾個行李都不會吧。”

    “怕你累著。”

    怎麽說,蘇綰晚好歹也是養,能不勞的就別勞了。

    蘇綰晚很想頂:怕我累著,怎麽就沒跟吃過一樣呢。

    可這話也不敢說,謝宴寧在某些事的詭辯是甘拜下風的水平。

    對於謝宴寧給自己收拾行李,蘇綰晚已經習慣了,早就從最開始的害現在的無所謂了,收拾算什麽呢?更過分的事又不是沒做過,現在才來害有點矯了。

    行李不多,蘇綰晚這邊收拾完了,謝宴寧回自己那邊,隨手收拾了幾件,拿了重要的東西就帶著人往機場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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