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夫人說道:“每次皇帝前腳從坤寧宮離開之后,坤寧宮立即就要宣太醫。”
“據說如今,太醫院里連外傷的膏藥,都多備了好幾種,生怕臨時要用的時候找不著。”
永寧侯府一直在皇宮安了人手,太的事打聽不到,但孫皇后被在坤寧宮的事還是知道的。
其實這件事,皇帝這麼大張旗鼓的干,本就瞞不住誰。
或者說,皇帝本沒有想過要瞞著誰。
有點門路的人,或者對皇宮事務關注比較多的人,都會知道。
也就是威遠侯和威遠侯夫人兩個,上口口聲聲說的,對孫皇后護有加,實際上卻本沒有關心過。
不然也不會,連這種但凡是個人,都能知道的消息,威遠侯府直到現在都沒有打聽出來。
應該說是威遠侯和威遠侯夫人兩個,本就沒有去打聽過。
雖然孫皇后故意找們麻煩的做法,讓薛雙雙對十分有意見,但聽了陸夫人的話,薛雙雙還是覺得,皇帝這個人簡直渣到了極點。
遇到點事就怪人,還對懷孕的妻子拳打腳踢,完全就是人渣中的戰斗機。
馬車全速走了兩天,第三天上午,就到了和永寧侯姜銑會合的地方。
此時永寧侯帶著他的親衛們騎馬等在路邊,聽見馬車的聲音,齊刷刷抬頭看過來,目驚喜。
馬車在永寧候面前停下來。
姜湛當先跳下馬車,掀開車簾,想攙扶陸夫人下車。
永寧侯大步上前,趕在姜湛之前把陸夫人扶了下來。
姜湛讓到一邊,等陸夫人下車后,把薛雙雙給扶了下來。
“侯爺!”陸夫人喊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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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態輕松,心極好。
“夫人!”永寧侯姜銑沉聲應了一聲,說道:“辛苦夫人了。”
陸夫人笑了笑:“我有什麼辛苦的?”
“我在京城好吃好喝,還有人伺候,要是這樣都算辛苦,那侯爺在北疆打仗,吃不好,睡不好,穿不好還要隨時提防有生命危險,又算什麼?”
永寧侯姜銑攜了陸夫人的手,說道:“還是夫人知道我。”
所有人都說他是大順朝的戰神,戰神怎麼會辛苦?
戰神都是鋼鐵鑄就的,沖鋒陷陣、上陣殺敵,不怕吃苦,不怕流,不怕犧牲。
打勝仗是天經地義的事,但凡有任何一點失誤,便會跌下神壇,萬劫不復。
誰都不知道他心里的力有多大。
也就只有陸夫人,會把他當一個普通人,心疼他在北疆打仗的時候,吃不好,穿不好,睡不好,還隨時有生命危險。
也就難怪永寧候姜銑會發出這樣的慨。
陸夫人拍拍永寧侯的胳膊,說道:“我是侯爺的妻子,著侯爺赫赫威名帶來的榮寵,自然也要侯爺建功立業的艱辛。”
永寧侯說道:“以后就要辛苦夫人和為夫一起在北疆吃苦了。”
陸夫人笑的真心實意:“侯爺這話說的就太見外了。”
"如果我說,我不得離開京城,和
候爺待在一起,不論是北疆還是任何一地方,都比我單獨留在京城更高興,侯爺相信嗎?”
永寧侯說:“我自然是相信夫人的。”
“夫人愿意和我同甘共苦,我很高興。”
“只是北疆的環境也確實不好,所以我要先給夫人提個醒,讓夫人心里早做準備。”
陸夫人失笑:“侯爺這話說的,難道還怕把我嚇跑了不?”
永寧侯姜銑深深看了陸夫人一眼,說道:“我相信夫人不會跑的。”
陸夫人點頭:“候爺說得對,以后,候爺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還有湛兒和雙雙,我們一家人永遠在一起。”
陸夫人直到這個時候,終于想起親兒子和兒媳婦來了,可真不容易。
姜湛和薛雙雙上前,給永寧候行禮:“見過父親。”
距離上一次見永寧侯已經有一年多的時間,經過戰場廝殺,永寧侯姜銑整個人上都帶有一肅殺之氣,顯得更加威嚴。
膽子小的人只怕遠遠看到他就不敢靠近。
永寧侯對兒子就沒有對夫人這麼熱了,威嚴的說了一聲:“不必多禮。”
看向薛雙雙的目卻十分滿意,滿是慈的說道:“雙雙不錯,你上回讓人給我送過來的千里眼和指南針,這回可是派上了大用場。”
“而且不止是千里眼和指南針,雙雙之前提供的,不管是釘馬掌,還是白酒給外傷消毒,對北疆戰場都起到不可估量的作用。”
“這次之所以能這麼快的取得勝利,雙雙功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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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
永寧候語氣欣,覺得永寧候府這是撿到寶了。
陸夫人跟著夸贊道:“還不止呢,候爺,雙雙在京城,又弄出來幾樣好東西。”
“等到時候到了北疆,我再跟候爺仔細分說,到時候在北疆肯定能派上大用場。”
“不過現在,眼前倒有一樣好東西,可以讓候爺先見識一下。”
永寧侯看向陸夫人,詢問道:“什麼?”
陸夫人指著馬車道:“候爺你看這輛馬車,有沒有覺得它有哪里不一樣?”
永寧候一頭霧水,走過去繞著馬車走了兩圈,把一輛馬車仔仔細細打量了幾遍,又手敲了敲車廂,覺出不一樣的手,永寧候挑了挑眉,說道:“車廂不一樣?”
“沒猜錯的話,這是特意用鐵打造的車廂吧?”
陸夫人:“……沒猜錯,是湛兒讓人用鐵打造的車廂。”
永寧侯看了姜湛一眼,點了一下頭表示肯定:“不錯,知道事先做好防備。”
陸夫人:“……不是,我讓候爺看的不是車廂。”
永寧候:“不是車廂那是什麼?”
“我沒發現這車有什麼其他特別的地方。”
陸夫人道:“候爺,你上車去坐坐,讓人趕著馬車帶著你跑一圈就知道這其中的好了。”
永寧侯將信將疑的看了馬車一眼,然后對陸夫人出手:“夫人一起?”
陸夫人就跟永寧候一起上了馬車,永寧候隨便從自己的近衛當中點了一個人出來,讓他前來趕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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