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回自己院子的路上,薛雙雙也正在問清和白果這個問題。
“所以說,那位魯小姐說的是真的?”
“這件事只是個意外,跟沒關系,而是后的馮小姐推的?”
這個問題上,清遠遠不如白果這個懷功夫的人更清楚。
清想了想,說道:“是不是意外,奴婢不知道,但是魯小姐確實是被馮小姐從后推了一把。”
薛雙雙“哦”了一聲,問白果道:“你有沒有什麼看法?”
白果搖頭,沉聲道:“回世子妃的話,魯小姐這件事不是意外。”
清十分詫異的看向白果,不知道這麼篤定,是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這一點。
薛雙雙聽白果這麼說,但是笑了笑,"嗯"了一聲,對白果道:“說說你的看法。”
白果認真說道:“魯小姐確實是被馮小姐從后推了一把,這個不止清姐姐看見,奴婢也看見。”
“奴婢相信,在場的很多人,都看見了。”
“但是馮小姐推魯小姐一把的目的,絕不是為了讓魯小姐沖撞世子妃,其目的,不過是想讓魯小姐在王妃和世子妃,在眾人面前出個丑。”
清想了想,問道:“白果,你這麼說,雖然有一定的道理,但也不能確定就一定是這樣的。”
“說不定,那位馮小姐,就是存了借刀殺人的心思,借著魯小姐的手陷害世子妃。”
“畢竟那位馮小姐的心思,都已經表現得那麼明顯了。”
薛雙雙聽到這里,不由挑了挑眉。
最近沒怎麼關注這些夫人小姐們前來拜會陸王妃的事。
只是單純的以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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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過來給陸王妃拜年。
所以這個世子妃,大部分時間都是跟在陸王妃邊當個安靜的背景板,然后任由思緒天馬行空,去想其他事,本沒注意到其他方面,更沒往其他方面想。
畢竟這才剛到北疆,雖說已經在北疆過了個年,可真正算起來,待在北疆的日子都不足一個月。
誰能想到,這麼短的時間,就被人打主意了?
現在看來,似乎真的錯過了很多不得了的事啊!
薛雙雙不由看了清一眼,想問問清說的,馮小姐那麼明顯的心思,到底是什麼心思。
不過清都沒等開口詢問,就繼續說道:“說句大不敬的話,魯小姐手里端著那麼滾燙的一碗茶水,要是直接潑到世子妃的臉上,可能就會直接毀了世子妃的容貌。 ”
“一個被毀容的世子妃,還有什麼前途?還有什麼威脅?”
得,這下不用問,薛雙雙也知道這位馮小姐是什麼心思了。
嘖,這種,有無數人非得上趕著往自己男人上撲,想要強行瓷的覺,真不爽啊。
不過,如果按照清這種說法,那要說馮小姐想借刀殺人,一箭雙雕,這種想法,也不是不可能哦。
薛雙雙看向白果,想知道會用什麼理由否定掉這個況。
白果不慌不忙,問清道:“清姐姐,你應該還記得大廳里
,各位夫人小姐的座次吧?”
清連忙點頭:“記得。”
像們這種大丫鬟,認人,記座次這種本事,都是最基本的基本功。
要是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到,還當什麼大丫鬟?
白果對清說道:“那清姐姐你想想,世子妃當時坐在什麼地方,馮小姐又是坐在哪個位置,而魯小姐又是在哪個位置灑了手里的茶水的。”
清聞言,整個人就是一愣。
因為大家都搶著往陸王妃邊,薛雙雙懶得跟大家爭,所以就在后面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了。
那個位置十分靠近角落了,并且,距離走路的過道,都有點遠。
馮小姐坐在薛雙雙靠前一點的位置,魯小姐往面前過的時候,假裝不經意的側轉半個子,手臂揮,狠狠撞向魯小姐后心,用力一推。
魯小姐腳下不穩,踉蹌了好幾步,打翻了手里的茶碗,這些,都是正常反應。
不正常的,是踉蹌的方向,是最終打翻茶碗時所站立的位置。
如果按照馮小姐所坐的那個位置,以及魯小姐正在向前行走的方向,整個人應該是往前撲的。
而不是腳下一拐,生生把前進的方向拉了大半個弧度,往比馮小姐位置更靠后的薛雙雙方向倒。
特別是最后,剛好是在薛雙雙的座位前,魯小姐手腕一翻,一碗滾燙的茶水,差點全部潑到薛雙雙上。
清想清楚這一點,不由喃喃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這事,確實不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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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小姐被馮小姐推了是不假,但是不過是將計就計,想要借刀殺人。”
“白果,你真是太厲害了,竟然這麼快就想到這其中的關鍵點。”
清真心實意的夸贊,倒讓白果有些不好意思。
靦腆說道:“這個,清姐姐,我是學武的,學過武功的人,對于距離和作的判斷十分準確。”
“所以我這個,只能說是正好見自己知道的原因,所以才能判斷得出來,沒有你說的那麼厲害。”
白果說到這里又笑:“其實真正厲害的是世子妃,世子妃剛才只看了一眼,就判斷出魯小姐居心不良。”
清恍然大悟,就說,想不通薛雙雙剛才為什麼會對魯小姐這麼冷淡。
要知道,薛雙雙雖然是世子妃,但是為人親和,就是對府里的下人,也一向沒什麼架子,更不會是那種會因為別人無意中沖撞了,就大發雷霆的人。
沒理由因為魯小姐被人推了一下,差點燙到,就給魯小姐臉看。
原來,因果在這兒呢。
世子妃早就看穿了魯小姐的本質,所以才這麼不待見。
清冷笑道:“這位魯小姐的心可真夠黑的, 故意陷害我們世子妃。”
“還有那個馮小姐也不是個好人,在背后給人使絆子。”
“這種人,就不能放過們!”
白果“嗯”了一聲,又說道:“魯小姐其實就是故意的。”
“就算馮小姐不推那一下,也會找機會,把茶往世子妃上潑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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