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顧首輔那里打聽不到有用的消息,這些員們又開始另辟蹊徑,去找那些能跟姜湛扯上關系的人。
比如孔大人,甚至,有些人還找到皇商朱家頭上去。
對于孔佑禮和朱富春來說,姜湛能夠帶領北疆軍隊打進京城,攻陷皇宮,簡直讓他們又驚又喜。
總的來說,還是欣喜若狂這種心態占了絕大多數。
原因無他,因為他們跟姜湛能夠扯上拐彎抹角的關系啊!
從聽說北疆王起兵開始,孔佑禮就開始期盼這個結果,包括朱富春也是。
北疆王起兵這事,是沒有波及到他們上的。
因為早在這之前,兩家就公開表示,跟薛順斷絕關系,連帶著跟薛雙雙,就更沒有關系了。
可如果北疆王能夠打進京城,真的立新朝,那他們兩家的地位肯定又不一樣了。
雖然說,他們之前已經高調宣布跟薛順斷絕關系,可那不是形勢所嗎?
認真說起來,是因為舊朝腐朽,皇帝昏庸,他們在強權的迫下,不得不割棄緣親以求自保。
他們也是害者呢。
只要北疆王能夠真的打下京城,另立新朝,姜湛,就是無可爭議的儲君,是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而薛雙雙就是名正言順的太子妃。
他們朱家為新朝皇室的姻親,為太子妃嫡親祖父和嫡親舅舅,朱富春和孔佑禮相信,就算是為了太子妃面子,新朝的皇帝也會給他們一份面。
更讓他們意想不到的是,最終領兵打進京城,攻陷皇宮的主事人竟然會是姜湛。
這就更好了。
為薛雙雙的夫婿,姜湛和薛雙雙夫妻一,薛雙雙的面就是姜湛的面,所以,姜湛更應該對他們這些薛雙雙的親人另眼相看。
孔佑禮和朱富春兩人覺得,他們孔家和朱家的好日子,絕對要來了。
一時間,孔家和朱家揚眉吐氣,只覺得腰桿一下子就直了,朱家和孔家的地位都變得舉足輕重起來。
原本一個三品閑職,一個五品虛銜,丟在京城這些員里面,水花都濺不起一個,一個招牌砸倒五個,哪個都比他們大,比他們有實權。
但是現在就不一樣了!
找上門來打聽消息的眾員,個個低聲下氣,點頭哈腰,明明職比他們大,也不敢在他們面前大聲說話了,反而得對著他們賠笑臉,讓他們去姜湛面前幫忙言幾句。
“孔大人,您可是世子的妻舅姥爺,誰在世子面前,都不如您在世子面前有面。”
“您看我們現在也見不到世子,您有辦法見到世子,還請幫我等多多言幾句。”
“孔大人您是知道的,我們對北疆王爺一向敬重,對世子更是佩服,愿意為世子赴湯蹈火。”
“對對對,孔大人,請您務必向世子傳達我等的意思……”
孔佑禮看著眾人呵呵笑道:“好說,好說。”
“各位大人的要求本記下了,有機會一定向世子轉告。”
“不過世子日理萬機,行事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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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量,要怎麼做,可不是本能勸的,各位大人到時候可別失。”
眾人心里罵他裝模作樣,面上還是得賠笑:“孔大人您太謙虛了。”
朱富春這邊找來的人也不。
雖然孔佑禮上有個三品的銜,但是,從緣上來講,朱富春才是薛雙雙嫡親的祖父,關系更為更近一層,加上他只是個五品虛銜的商人,比孔佑禮更容易被拿。
只不過讓他們沒想到的是,一向見他們卑躬屈膝的朱富春,這回也氣起來了。
聽說他們想讓他在姜湛面前探口風,朱富春道:“這個我可不敢答應各位大人。”
“世子如今這麼忙,我哪敢為這種小事去麻煩世子?”
“再說了,我只是世子妃的祖父,世子妃如今還在北疆沒有回京,我這個親祖父,說話也不好使啊。”
眾人見他這副暗自得意的樣子,心里直罵,上自然又是另一套說辭。
“世子妃沒回京,那也是世子妃,世子就算看在世子妃份上,也會尊敬朱老爺。”
“現在世子不見外人,我們也只好讓朱老爺幫忙探世子爺的口風了。”
“肯定不讓朱老爺白為我們奔忙,以后朱老爺有什麼用得著的地方,盡管開口。”
“對對對,本在南邊那兒有一攤生意,朱老爺愿意的話,我們完全可以合作。”
“嗨,各位大人,你們這就不知道了吧, 以后有世子妃在,朱老爺還有什麼辦不的事,哪需要我們幫忙?不過倒是可以讓朱老爺教一教我等做生意。”
“這個好,這個好,朱老爺做生意的本事,那是沒得說,以后還要請朱老爺多多關照。”
見眾人紛紛許以各種好,朱老爺心里滿意,這才作出一副勉強的樣子,說道:“好好好,老夫說不過各位大人,既然各位大人心里如此著急,那老夫就拉下老臉,替幾位大人去問一聲。”
只不過,無論是孔佑禮還是朱富春,別說在姜湛面前替別人探口風說好話,本和大部分員一樣,連姜湛的面都見不著。
拜送進去,再報上份,門房都沒讓他們進,只讓他們在大門口等著,說是先進去通報。
這個時候,孔佑禮和朱富春心里俱是十分不悅,覺得這門房真是一點眼也沒有。
等進去見了姜湛之后,一定要跟姜湛提一提,門房這麼重要的位置,得換人才行,換個聰明伶俐的。
如今姜世子這會兒邊沒有得用之人,他們可以從府里挑幾個忠心能干的送過來。
最重要的是,不能把他們攔在外面!
可惜他們想多了。
姜湛并沒有見他們的想法。
門房很快就拿著他們的拜出來了。
朱富春不等門房開口,就急問道:“怎麼樣,早告訴你老夫是世子妃的親祖父,你偏不信,現在你去問了世子,總該信了吧?”
孔佑禮道:“世子可是讓你請本進去見他?”
門房把兩人的拜往他們上狠狠一丟,罵道:“呸!敢冒充世子妃的長輩,真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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