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閨第一次我爸爸,我當然激了。”秦牧言說。
理解他激,但不理解他激這副樣子。
“好吧,那你繼續。”
“顧小影,你是不是嫌棄我了?”
“沒有。”
“真的!你抱你兒上樓,繼續激,我要跟小姨在這說會兒話。”
秦牧言往樓上走了兩步,又不放心的回過頭來跟顧影確認了一遍:“真的沒有?”
“真的,你快走吧。”
不過說實話,顧影有時候真的會懷疑秦牧言跟自己以前認識那個的到底是不是同一個人。
但這還隻是開始,隨著秦小景一點點長大,秦牧言的兒奴屬更是逐漸拉滿。
.……
“老公,你外套怎麽扔地上了?”
這天,顧影回臥室裏,見秦牧言的外套在地上扔著。
“沒有啊!我剛剛掛架上的,可能沒掛好,掉下來了。”
浴室中傳出秦牧言的聲音。
顧影幫他撿起來,地麵上很幹淨,應該沒有沾上什麽東西,但顧影還是習慣的拍了拍。
正要往架上掛的時候,秦牧言的警證從裏麵掉了出來。
顧影撿起來。
“笑什麽?”秦牧言從浴室裏出來,看到顧影拿著他的警證在笑:“覺得你老公證件照不夠好看?”
還行啊!周正的!他自己覺得!
顧影還是笑:“你自己過來看看,這還能不能看出來是你的證件照來。”
秦牧言不解,一邊著頭發,一邊過去,看到顧影手裏的東西後,他也跟著笑了起來:“這個秦小景……”
秦牧言警證原本著照片地方被人用卡通紙擋上了。
都不用想,肯定是秦小景幹的。
現在長大了,也越來越調皮,整天上竄下跳的不說,還特別喜歡惡作劇。
“你閨給你的還好看的。”顧影逗他。
“好看個屁!老子到時候抓人,要拿出這玩意兒來給人看,還不得讓人把牙給笑掉了!”
“那現在怎麽辦啊?”
“我去收拾!”
顧影撇了撇,怎麽就不信呢!說這話,也不知道秦牧言自己信不信。
“秦小景!”秦牧言拿著罪證下樓,找秦小景興師問罪。
“這是怎麽了?又闖禍了?”正陪秦小景玩的許蓉看見這陣勢後,問道。
顧影笑著衝點了點頭。
“爸爸。”秦小景從許蓉跟前跑了過來:“爸爸,怎麽了?”
眨著一雙大眼睛,萌萌的,越發致的小臉上還帶著幾分委屈的神。
秦牧言是這樣看著,心都要化了,哪裏還說的出重話,當下便打起了退堂鼓。
但又礙於顧影在,他不好就這麽算了,隻是為難的看了顧影一眼。
“裝的。”顧影提醒他。
秦牧言咬了咬牙,把警證拿出來:“為什麽要把爸爸的警證弄這樣?”
許蓉看著,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爸爸,我知道錯了。”秦小景怯生生的表示。
“那以後還會不會了?”秦牧言的聲音明顯的和了很多。
秦小景搖頭,頭上的兩個小辮也隨著擺:“不會了,我想跟爸爸玩。”
“是想跟爸爸玩才這麽弄的是不是?”秦牧言倒是會給他兒找借口。
秦小景點頭。
“玩可以,但是不能這麽玩,知道嗎?”
秦小景還是點頭。
“過來,給爸爸親一下。”
秦牧言抱起,在臉上重重的親了一口。
“爸爸,我玩在爸爸房間裏,我想去拿。”
“好,爸爸帶你去。”
秦牧言帶著上樓,過了一會兒顧影也跟著上去,卻發現秦牧言在樓梯口傻笑。
“你怎麽在這?”
“要自己去拿!媳婦兒你知道嗎?剛剛跟我說,爸爸,寶寶自己去拿。”秦牧言一臉興的跟描述。
“然後呢?”顧影問。
“沒有然後了,你不覺得很可嗎?”
是可的,但至於讓他笑這個樣子?
“你信不信你可的寶貝兒這會兒又在搞破壞。”
“不會,都答應我了。”秦牧言信誓旦旦的表示。
“去看看?”
“看就看!”
夫妻兩個把臥室門悄悄的推開一個,從隙裏看過去,秦小景趴在床上拿著秦牧言的枕頭不知道在往上麵著什麽。
應該也是剛才往秦牧言警證上的那種紙。
邊著還會時不時的捂著笑一下,小腳翹起,高興的搖晃著。
顧影又生氣但又想笑。
是可的,但就是太淘氣了。
顧影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秦牧言,看吧,我說的沒錯吧。
兩人默默的將房間門關了過去。
“這小壞蛋,明明答應我不再的!”
“現在的小朋友比我們那時候可聰明多了,我們兒更是個鬼機靈,知道自己犯了錯跟爸爸說一聲我知道錯了就好了,那肯定就繼續犯咯,被抓住的話,就再說聲我錯了就行了。”
“那現在該怎麽辦?”
顧影反問他:“你是爸爸你問我?”
秦牧言默了片刻,似是下了什麽重大的決定,隨後歎了口氣:“行吧。”
兩人推門進去,聽到聲音後秦小景回過頭來,臉上還帶著惡作劇得逞後的得意。
但見到爸爸媽媽進來後,神很快便換剛剛在樓下時那副委屈的樣子。
“秦小景,你剛剛怎麽答應爸爸的!”
“爸爸,我知道錯了。”
還真是讓顧影說對了。
“去,到牆角那兒站著去。”
“爸爸,寶寶真的真的知道錯了。”
“你知道什麽啊!又在這糊弄我。”秦牧言過去抱起,把放到牆角:“就在這站著,站夠十五分鍾再說。”
見秦牧言是真格的了,秦小景這會兒也知道害怕了,撇了撇:“爸爸……”
秦牧言看著心疼,但還是狠了狠心,轉過去:“爸爸也沒用,這次必須得罰你。”
“媽媽……”
顧影蹲下來,跟解釋:“這次確實是你做錯了,媽媽也同意爸爸懲罰的方式。”
一時間裏孤立無援,秦小景便開始哭了起來,黃豆大的淚珠順著的小臉落。
“寶寶,哭是解決不了問題的,爸爸說了站夠十五分鍾,就必須要站夠十五分鍾。”顧影跟說。
“媽媽……”秦小景委屈的一直不停的噎。
顧影也是心疼的,但沒辦法,太調皮了,該懲罰還是得懲罰。
站起來,跟秦牧言站到一塊兒,竟意外的發現,秦牧言的眼眶都紅了。
“怎麽了?”顧影小聲問他。
“心疼。”
媽媽去世之後,繼父看我的眼神一天比一天不一樣。多少年之後,我想起來小時候的這段過往,都忍不住躲在牆角,泣不成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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