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2章 誰說二婚人不值錢了?
先是對著圍觀的婆婆和媽媽們淺淺一笑:
“各位叔叔阿姨大哥大姐們,很抱歉讓你們來看我們家的笑話,剛才胡說八道的這位是我的姐夫,他當初不但欺騙我姐姐的,還從我們家騙走了一大筆嫁妝,而他們家也是靠著這筆嫁妝才有了第一桶金發家致富。”
“他和我姐姐結婚這一年多來,一直對我姐姐使用冷暴力,這也就算了,我姐懷著孕,他還明目張膽在外麵出軌別的人,最終導致我姐姐流產。如今我姐姐要離婚,他卻想讓我姐淨出戶!”
“這次我姐找了這位魏律師來幫忙,他便惱怒來找我姐姐麻煩,還詆毀我姐和魏律師有一,為的就是不願將屬於我姐姐的那一份財產分割出來,想要拿來養外麵的小三,你們說這種男人該不該打?”
說這話的同時,打開了手機,將手機裏保存著的傅北城和蘇婉玲兩人卿卿我我的照片翻了出來,一一給在場的人看了一眼。
為了不惡心大家,放出來的還是無傷大雅的照片。
而眾人在看了手機上傅北城和別的人親照片後,紛紛化了正義使者:
“你就這渣男,出軌害得妻子流產,還敢說妻子人,你到底還要不要臉?”
“就是啊,你這個大渣男,有這麽漂亮的妻子不要,還去外麵找小三!”
“我看你這種渣男這輩子就不應該娶老婆,就應該斷子絕孫!”
“……”
圍觀者雖然大部分都是婆婆媽媽級別的,但也有數青年和中年大叔。
在得知傅北城才是出軌的那一方後,各個臉上都充滿了憤怒,紛紛將傅北城給包圍起來。
其中一個拎著菜籃子的五十多歲大媽也有過丈夫出軌還反咬一口的經曆,如今一個人艱難養兒,特別同。
憤怒難當的直接將菜籃子裏的西紅柿拿了出來,狠狠地朝傅北城臉上砸去:“你個出軌的渣男,你就是個混蛋東西!”
魏然見狀,便不聲不響的退出了包圍圈。
傅北城見魏然終於是放開了他,正要鬆一口氣,可誰知下一秒鍾,一個西紅柿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臉上。
“你這個瘋婆子,你是不是有病?”
傅北城見拿西紅柿砸他的是一個五十多歲的大媽,便憤怒的抹了一把臉,直接開罵。
卻見其他婆婆媽媽們也都紛紛抓起菜籃子裏的蛋、茄子、辣椒,狠狠地朝他的腦袋砸了過來。
傅北城下意識的趕捂住腦袋。
但即便如此也抵擋不住來勢洶洶的攻擊,霎時間,他的頭上臉上到都是蛋清和西紅柿。
場麵要多壯觀就有多壯觀。
南潯在看到傅北城得到了相應的懲罰後,便拉著姐姐南芷的手,來到了魏然的麵前,客氣的說道:“魏律師,今天真的很謝謝您,要不去樓上坐坐吧?”
本來也隻是說句客套話,想著一般人也都會選擇拒絕,但讓萬萬想不到的是,魏然點了點頭:“好。”
……
十分鍾後。
魏然已經坐在了海天景苑樓頂花園的沙發上。
南芷端著一杯茶走到他的麵前,有些不好意思的遞了過去:“魏律師,今天真的很抱歉,讓你牽連了。”
魏然接過茶杯,突然抬頭看向南芷,眸有幾分意味不明:“你當初嫁給傅北城,真的是因為他?”
他實在是想不通,傅北城那樣的渣男,怎麽能得到南芷這樣優秀的孩的?
南芷聞言,默默地低下頭來。
當初和傅北城在一起時,很多人都跟提及過傅北城的人品不怎麽樣。
但那時的陷傅北城的溫攻勢裏,覺得他比什麽都重要。
可是現在才明白,當初的腦,才是讓萬劫不複的開端。
“抱歉,我或許不該問這樣的問題。”
魏然見不吭聲,便端起茶杯抿了一小口:“不管過去怎麽樣,但人總是要長和向前看的,南芷,你值得擁有更好的。”
說完這番話,男人便將茶杯放在一旁,然後站起來道:“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南芷並沒有挽留。
隻是盯著桌上的茶杯發呆。
魏然說值得擁有更好的。
可是像這種結過婚的人,怎麽可能遇到更好的?
南潯從臺上接完夏橙的電話回來時,見客廳裏已經沒有了魏然的影,忍不住問道:“姐,魏律師呢?”
南芷的神有些暗淡:“魏律師走了。”
南潯有些詫異:“他不是才上來嗎?”
南芷若有所思:“或許他還有什麽事吧。”
南潯看得出姐姐心不太好,以為姐姐是在為傅北城的事煩心。
便在側坐下,輕輕地握住的手:“姐,傅北城那個渣男本就不值得你為他傷心難過,你值得擁有更好的。”
南芷不由得苦笑:“都說二婚的人是最不值錢的人,像我這樣的,哪裏還能找到更好的。”
現在的,已經不敢奢求什麽,隻希爸爸能快點沉冤得雪,然後和家人簡簡單單一起過日子。
“姐,誰說二婚的人就不值錢了?”
南潯認真的說道:“你看看武則天,也是二婚後才走上人生巔峰的呀,更何況我姐長得這麽漂亮,配什麽樣的男人都綽綽有餘。”
南芷終於是被南潯的話給逗笑了:“我哪能和武則天那種強人比啊。”
“姐,你不用和任何人去比,你就是你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好最溫的姐姐,誰能娶到你,是他的榮幸,傅北城這個渣男沒有福氣。”
南芷心中的霾似乎伴隨著南潯的這番話後逐漸散了去,但隨即又想起在網上看到的新聞,忍不住問:“小潯,新聞上說陸安墨和寧怡三天後大婚,他們的婚禮,你會不會去參加?”
事實上,並不希南潯去參加陸安墨和寧怡的婚禮的。
不僅僅是因為陸安墨是南潯的前男友,寧怡是南潯的前閨,更是因為這兩人之前在南城大學就故意製造了很多對南家不利的輿論,害得妹妹南潯被迫退了學。
不希妹妹再和這樣的人有任何接。
“我當然要去啊。”
南潯卻一本正經的說道:“他們都給我發喜帖了,我為什麽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