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急忙忙往家裏趕,心中滿是無奈,昨晚要是他們聽了我的勸,也不至於惹出這麽大的禍事,還白白搭上了兩條命。
昨晚那兩箱子陪葬品拉回來以後,放在底樓的一間客房裏,為了安全起見,門上還掛了鎖,鑰匙在外公上。
我從河邊回來的時候,外公才把鑰匙給我,還叮囑我小心輕放,不要把其他陪葬品弄壞了。
我用鑰匙打開門,推門而,一陣風倒灌進來,吹得窗簾子晃。
我走過去,發現半邊窗戶開著,心想這外公真是大意,雖然鎖了房門,但是卻忘記關窗,要是有小翻進屋盜走了陪葬品怎麽辦?
我手關上窗戶,就在關窗的時候,我突然看見窗臺上有兩個腳印,心中暗暗一驚,不是吧?難道真的有人翻進來過?
我趕回頭去看那兩個大箱子,發現兩個大箱子還放在牆角。
我的心頭一陣慌,三步並作兩步走過去,打開箱子,發現那些陪葬品整整齊齊地碼放著,而且全都用紅紙包著,看上去不像被人過的痕跡。
我暗自鬆了一口氣,心想自己剛才太張了,畢竟這是村知書的家,什麽人敢來村知書的家裏東西,豈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可是,窗臺上的那兩個腳印又是怎麽回事呢?
一個腳印朝著屋裏,一個腳印朝著外麵,明顯是有人踩著窗臺從窗戶翻進來,然後又踩著窗臺翻了出去。
我搖搖頭,現在沒有閑工夫去想其他事,當務之急,是要找到那塊玉。
但是,我找來找去,找了半天,都沒有找到那隻玉蟬。
我心中暗道奇怪,細細一想,那隻玉蟬昨晚是最後發現的,也是最後封存放箱子的。
換句話說,玉蟬應該是放在其他陪葬品的上麵,但現在別說上麵了,我把整個箱子翻了個底朝天,都沒有發現玉蟬的蹤跡。
我有些急了,難道玉蟬還會變真的蟬子飛走了不?
我平複了一下心,把兩箱子陪葬品一件一件的取出來,然後再一件一件的放回去,經過這般詳細的查找,最後得出一個結論,玉蟬真的不見了!
冷汗從我的額頭滾落下來,玉蟬可是克製的玉啊,要是玉蟬弄丟了,拿什麽克製?
弄丟?
我記得很清楚,玉蟬明明是大舅放進箱子裏麵的,怎麽會弄丟呢?
首先我們可以肯定的是,玉蟬是死,不可能自己無緣無故的消失,之所以會不見,一定是有人走了。
但是,走玉蟬的人會是誰呢?
昨晚隻有大舅和小舅兩個人接過棺材裏的陪葬品,並且這兩個箱子,也是大舅和小舅抬回來的,外公不可能監守自盜,那麽最有嫌疑的隻剩下大舅和小舅……
這時候,我再次想到窗臺上的兩個腳印,不由得心頭一沉,外麵的人確實不敢來村知書家裏東西,如果是自己人呢?自己人監守自盜,神不知鬼不覺,自然沒人發現。
我的心裏一陣慌,大舅和小舅怎麽能做這種事?到底是大舅自己所為呢?還是小舅所為呢?還是他們兩人一起實施的盜竊呢?
外公若是知道了這件事,不知道會不會打死他們。
最重要的是,玉蟬丟失了的事,還不能傳出去,若是傳出去,第一會引起村裏人的恐慌,沒有了玉蟬,拿什麽克製;第二個原因,外公是村知書,是他讓大舅和小舅把陪葬品搬回自己家裏存放的,玉蟬在外公家裏丟失,外公很難洗清監守自盜的嫌疑,就算村民們知道這件事不是外公做的,但這件事是外公的兩個兒子做的,對於外公的名譽來說,絕對是一種傷害。
外公當了幾十年村知書,正因為剛正不阿,兩袖清風,才獲得了全村老老的尊重,如果“監守自盜”的帽子扣在外公腦袋上,外公一輩子積累的口碑和聲譽,一夜間全都毀了,外公本就是好麵子的人,要是毀了名聲,他可能都沒法在村待下去了。
我的心裏揣著一團火,大舅和小舅都不是缺錢的人,怎麽能做這種事?
不過依我對大舅和小舅的了解,他們也不是做這種事的人啊,難道真的是財迷心竅了?
實話講,這兩大箱子珍貴玉,真的很難讓人不心,尤其是那隻玉蟬,更是品中的品,市場價值不可估計,也難保大舅和小舅為了一夜暴富鋌而走險。
縣裏還沒派人來清點過,陪葬品的數量隻有大舅他們最清楚,況且陪葬品又在自己手裏,從中順走一兩件確實很難有人發現。
我懷著複雜的心,在房間裏待了一下午,終於把外公他們等回來了。
外公滿臉疲憊,昨夜自家吵架就沒休息好,今天又發生了事件,若不是外公平時子骨朗,恐怕都扛不住了。
外公一進屋,就癱坐在椅子上休息,大舅和小舅也各自回家休息。
我問外公有沒有找到的蹤跡,外公搖了搖頭,說他們連村裏的每個糞坑都找過了,也沒發現那個他擔心會不會逃往鄰村去了,所以他跟隔壁村子通了消息,讓隔壁村子的人做好防備措施。
同時,外公也派村裏的民兵封鎖了出村的各個路口,如果沒有逃出村,那他隻要一現,就必然會被發現。
我想了想,說這種邪,怕見,這大白天的,太又毒,可能是跑到某個照不到的地方藏起來了,等到天黑之後才會現,所以不能鬆懈,天黑以後反而要加強警戒。
外公點點頭,讓我放心,說他已經作了部署,晚上會有村民流巡邏,一旦發現,就敲鑼通知,無論如何,今晚都必須抓住不能再有人傷亡了。
“對了!”外公抬頭問我:“小天,玉準備好了嗎?你今晚辛苦一下,不要睡覺,跟著巡邏隊,一旦發現,你就把玉放回他的裏!”
我抿了抿,從嚨裏出一句話:“玉……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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