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下打量黑白無常,的,怎麽跟傳聞中的形象不一樣呢?
世的一些廟宇裏麵,也供奉著黑白無常,他們兩人的雕塑形象非常俊,高大威猛,還帶著一仙氣。
然而,今天第一次見到黑白無常,我才知道,傳聞都是騙人的。
真正的黑白無常其實長得並不好看,甚至還有些醜!
白無常瘦骨嶙峋,臉頰顴骨高凸,臉窩凹陷,看上去就像一個吸毒犯。
更搞笑的是,他的手裏拎著一個酒葫蘆,一邊走還一邊喝酒,小眼睛幾乎都快閉上了,一副醉醺醺的樣子。
再看那黑無常,長得臂寬膀圓,五胖三,那張臉黑黢黢的,竟比包公還要黑,滿臉橫,看上去一臉兇相。
這白無常和黑無常人們並稱無常二爺,是間最有名的鬼差。
此二神手執腳鐐手銬,專職緝拿鬼魂、協助賞善罰惡,為閻羅王、城隍、東嶽大帝等冥界神明的部將。
因其在城隍麾下地位僅次於文武判,故又得名“七爺”、“八爺”。
白無常名謝必安,笑常開,頭戴一頂白長帽,上有“你也來了”四字。
黑無常名範無救,一臉嚴肅,不茍言笑,長帽上有“正在捉你”四字。
據說,謝範二人自結義,同手足。
有一天,兩人相偕走至南臺橋下,天將下雨,七爺要八爺稍待,回家拿傘。
豈料七爺走後,雷雨傾盆,河水暴漲,八爺不願失約,竟因材矮小,被水淹死。
不久七爺取傘趕來,八爺已失蹤,七爺痛不生,吊死在橋柱上,所以七爺(白無常)有一條長長的紅舌頭。
謝範二人來到閻王殿後,閻王其深義重,遂封二人為黑白無常。
有人說,謝必安,就是酬謝神明則必安;範無救,就是犯法的人無救。
我抬頭看了看二人頭上戴的尖尖帽,白無常的帽子上果然寫著“你也來了!”四個字,而黑無常的帽子上則寫著“正在捉你”四個字。
麵對黑無常的喝問,慕容靈脯一,朗聲說道:“在下出馬弟子,慕容靈!”
黑白無常對視一眼,兩人麵疑之。
白無常指著慕容靈說:“哎,你一個出馬弟子,跑到地府來做什麽?這裏可不是你們該來的地方!”
慕容靈冷哼道:“這種氣森森的鬼地方,你以為我想來嗎?還不是你們我來的!”
“我們你來的?什麽意思?”黑無常麵容冷峻地問。
慕容靈指著他們後的幾個孩子說:“我們是來帶那幾個孩子回去的!”
“嗯?”白無常麵紅,噴著酒氣說:“大膽!區區出馬弟子,竟敢從差手裏搶人,反了天了!”
慕容靈毫不客氣地說:“你倆好意思不?這幾個孩子壽未盡,你們卻將他們的魂魄帶走,這是為何?嗬嗬,讓我猜一猜,是不是你們兩個喝多了,完不任務,不好跟閻王差,所以就抓了這幾個孩子濫竽充數?”
慕容靈的瞳孔裏閃過一狡黠的,一副“你們已經被我看穿了”的樣子。
黑白無常頓時一陣慌,兩人結結地說:“你在胡說八道什麽?”
“我胡說八道嗎?那你們為何一臉心虛的樣子呢?”慕容靈冷笑道。
“我們秉公執法,兢兢業業,怎麽可能幹這種事?”黑無常拍著口說,但他說話的口氣明顯沒有底氣。
白無常附和道:“就是,就是,我們都是按照規章製度辦事的!”
慕容靈抱著臂膀,冷眼看著黑白無常:“老百姓那麽喜歡你們,戴你們,如果他們知道你們是這樣辦事的,那該有多寒心啊!”
“你……”黑白無常被慕容靈這樣一說,頓時麵慚愧之。
慕容靈見他們心理防線鬆,趁機繼續說道:“你們現在迷途知返還來得及,如果到了閻王殿,想要改變主意都來不及了。趁現在還沒有犯錯,把這幾個孩子給我們!”
慕容靈曉之以理,之以,耐心勸說黑白無常。
畢竟,能用解決的事,盡量不手,真的幹起來,大家都不好過,我們也不一定是黑白無常的對手。
黑白無常對視一眼,兩人換了一下眼神。
隻聽黑無常態度強地說:“大膽狂徒,竟敢從我們手裏搶人,你當我們是吃素的嗎?”
白無常立即補充道:“除非我們喝醉了……”
話音剛落,黑白無常同時倒在地上,人事不省。
我怔怔地看著地上的黑白無常,了腦袋,我去,這演的是哪出呀?
慕容靈咯咯笑,對著黑白無常抱了抱拳:“二位爺,謝謝了,回頭給你們弄兩瓶好酒,再見!”
慕容靈拉了我一把:“還愣著做什麽呢?撤啊!”
慕容靈解開鎖魂鏈,帶著那五個孩子的魂魄往回走,我這才反應過來,黑白無常是故意放我們走的,他們又不想丟了麵子,所以裝醉,讓我們把幾個孩子帶走了。
我的心裏暗自好笑,這黑白無常還皮的呀!
“好了,我們準備返了!”走了一段路,慕容靈停下腳步,掏出幾張黃符,寫上我和五個孩子的生辰八字,然後把黃符在我們背上,雙手起法訣,念起咒語。
周圍的景象再次變得模糊起來,耳畔傳來呼呼風聲,我就像被卷進了一個時空隧道裏麵,一直轉圈,一直轉圈。
“哎,醒了!他們回來了!”我聽見二蛋在我的耳邊大聲喊。
接著,一隻手掌啪啪啪扇著我的臉:“師兄,醒醒,快醒醒!”
我的臉頰火辣辣地疼,我睜開眼睛,眼神兇狠地盯著二蛋:“你再打我一下,我弄死你!”
二蛋幹笑兩聲:“師兄,不要生氣嘛,我是關心你!”
我揚起手掌:“我特麽也想關心關心你!”
我和慕容靈功返,回到世的覺真好,我看見周邊的人和,都覺非常親切。
慕容靈臉有些蒼白,這次下,耗費了不元氣。
慕容靈對我說:“唐大師,幾個孩子還魂的事就給你了!”
我點點頭,對慕容靈比了個OK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