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滋!
我左右雙手,各自祭起一張三昧真火符。
兩個布人向我撲過來,我影一閃,自他們中間穿梭而過,兩張三昧真火符同時拍在他們的後背上。
三昧真火符燃燒起來,兩個布人發出尖,上冒起滾滾黑煙。
四麵八方,十多個布人尖著撲上來,將我團團圍住,不停地手來抓我。
正所謂雙拳難敵四手,我不是哪吒,沒有三頭六臂,很快就被那些布人抓得衫破碎,遍鱗傷,臉上,脖子上,口上,包括後背,全都是口子,火辣辣的疼,就像被人泡在了辣椒水裏麵。
“疾風驟雨符!”我心頭火起,祭起一張疾風驟雨符,準備放個大招。
媽媽的,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嗎?
符咒憑空一閃,卷起一極其猛烈的罡風,仿佛有一個無形的龍卷,以我為中心,朝著四麵八方卷出去。
與此同時,無數的雨點在空中凝聚,如同子彈般向那些布人。
頓時,裁店裏麵一片鬼哭狼嚎。
圍困我的十多個布人,瞬間被疾風卷到天花板上,東倒西歪,一片狼藉。
當風停下的時候,那十多個布人散落一地,好些個布人都被強勁的罡風拉扯變了形。
黑暗中,傳來“咦”的一聲驚呼。
很顯然,這躲藏在幕後的裁,低估了我的實力,以為僅憑這些布人就能困住我。
“出來吧!倘若你再不現,我就一把火燒了你這破店!”我對著黑暗中大聲說道。
“年輕人,好大的口氣!”黑暗中,一個人影緩緩顯現出來。
我瞇起眼睛,打量著這個從黑暗中走出來的人。
這是一個很有風韻的中年人,約莫四十歲上下,長相嫵,眉梢之間掛著一抹妖邪之氣。
大晚上的,畫著濃妝,穿著旗袍,材還婀娜的,走起路來的時候,屁一扭一扭的,廖飛宇都忍不住摘下眼鏡,眼睛都瞪直了。
“小子,你是什麽人?”人冷冷看著我。
我說:“你別管我是誰,我朋友在你這裏做了件晚禮服,結果你卻在晚禮服上做了手腳,差點害死!”
人嗤笑道:“每天來我店裏做服的人那麽多,我怎麽知道你的朋友是誰?”
“不重要!”我冷冷道:“重要的是,你是誰?”
人了頭發,很地說:“在這條菜市胡同裏麵,誰不認識我馮四娘?我們馮家從古到今都在做服,連宮廷裏的服都是我們做的。小帥哥,我看你板俊朗的,要不,我給你做件服,免費的!”
“哈哈!”我笑了笑,目冷地說:“你給我做服?是想吸食我的嗎?”
馮四娘了,極其妖嬈地說:“來嘛,我最喜歡年輕男人的了!”
“哎呀呀,真是個風娘們!”廖飛宇在後麵罵道。
“小眼鏡,看你文質彬彬,有藝氣息的樣子,四娘我也給你做件小西服吧?”馮四娘咯咯笑道。
如果這個人不是個邪門歪道,還真風迷人的。
我瞇起眼睛,冷冷說道:“七門裏麵,有一門派人裁,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便是一個人裁吧!”
馮四娘上下打量著我,掩笑道:“小帥哥,見多識廣嘛!”
我暗暗吸了一口氣,七門的人修煉的全都是邪,而且他們的邪都很厲害,我得小心為妙。
我正暗自戒備的時候,馮四娘突然從後出一把大剪刀,但見這把剪刀比普通剪刀大了一倍不止,剪刀像是玄鐵打造,一片烏黑之。在那刀上麵,有很多蠅頭大小的符咒。
我微微一怔,還是頭一次見到有人用剪刀當兵的。
廖飛宇罵道:“臥槽!這麽大一把剪刀,用來剪命子的嗎?”
馮四娘惻惻地笑了笑:“這是人裁的斷魂剪,一剪一斷魂!”
話音剛落,馮四娘突然手一指,手裏的斷魂剪朝著我淩空激而來。
我跟馮四娘相隔不到五米,馮四娘這一擊非常突然。
我憑借超強的本能反應,側頭一閃,斷魂剪著我的臉頰飛過。
我雖然躲開了斷魂剪,但卻覺著右臉頰微微一涼,手一,發現手上全是。
馮四娘笑著說:“哎呀呀,小帥哥,你要是破了相了,四娘可就不喜歡了!”
“你這娘們,我對你可沒有半點興趣!”我恨聲罵著,雙手虛空一抓,祭出無虛槍。
當!
我雙手一合,無虛槍合二為一,變一支長槍,隨即槍尖一挑,一記出海蛟龍刺向馮四娘。
我從祭起無虛槍到出槍,整套作行雲流水,快如閃電。
無虛槍破空而出,槍急速旋轉,發出嗡嗡聲響,無形中攪起一個漩渦,那個無形的漩渦牢牢吸附住目標,讓目標無法逃離。
剎那間,四濺。
馮四娘低低一聲驚呼,捂著香肩向後退開兩米有餘。
隻見一臉驚訝地看著我,右手五指按著自己的左肩,鮮從指裏止不住地溢出來,很快便染紅了的整個左肩,給的旗袍增添了一染的風采。
“漂亮!太酷了!”廖飛宇在後麵啪啪鼓掌。
“閉!”馮四娘岔怒異常,殺心頓起,手一指,斷魂剪在空中飛旋一圈,猶如一顆巡航導彈,朝著廖飛宇呼嘯而去。
“媽媽呀!”廖飛宇臉大變,大一聲,也顧不上什麽導演形象了,一頭鑽進了紉機下麵。
當!
一聲脆響,斷魂剪釘在了紉機上麵,並且刺穿了紉機的桌麵。
廖飛宇抱著腦袋,蜷在紉機下麵,斷魂剪鋒利的刀尖距離廖飛宇的腦袋,隻有不到兩公分。
廖飛宇嚇得癱在地上,裏一個勁地說著“菩薩保佑!”
“看槍!”
不等馮四娘收回斷魂剪,我抓住機會,趁機衝上去,一陣疾風驟雨的狂暴槍法,得馮四娘連連後退。
“中!”
我一聲大喝,眼中,無虛槍唰地刺中馮四娘的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