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
“我真的隻是偶然路過,沒想招惹兩位大神。”
“求求你們放過我吧——”
賭場宇宙中。
已經嚇到變小小一隻的離火界尊,依然用求饒的語氣對零祈求著。
他雖然沒真正遇過零這種離譜存在,但是曾從某位老界尊上聽說過,這些擁有虛無之境的家夥並不好鬥,求一求對方可能就活下來了。
這件說法確實是存在的,而且離火界尊也沒聽錯。
隻是他當時沒聽完就走了。
其實後麵老界尊還有一段他沒聽清,這段話則是:
“求一下不是讓你們口頭求,而是給它們一些東西,隻要它們沒見過的玩意給出去,你們逃離的機會就大大提高了。”
“如果一個東西都沒給對方,還想著一句話說完就被放過?哈哈,那你們還是老老實實等死吧。”
如果這裏離火界尊知道這件事,把自己上的寶貝都往外拿一拿的話,零可能也就消氣了。
但是一看見這小子用說啥也沒表示,零自然是越想越氣,差點就一個不小心給它弄死了。
“算了算了,主人還在這,不能失態。”看了眼還在盯著老鼠的蕭煞,深呼了幾口氣後,零才終於製住心中的憤怒。
從離開係統空間的那一刻,就已經不是之前的了,自然不能跟以前一樣那麽殘暴。
作為蕭煞的奴仆,要做的就是聽話,幫他解決問題,掃除障礙。
這樣一步步走下去,等蕭煞變強後,就能求蕭煞完自己的願了。
那個困擾終生,永遠無法忘的願……
“喂喂,你怎麽在這愣住了。”發現零突然怔住了,蕭煞趕拍了拍肩膀細心地問了一句。
待零恢複往日的神,即將出微笑前,蕭煞才將手移開。
“這些家夥還沒理完就突然呆住,是不是累了?”他看著一臉笑容地零,十分關心地詢問了一句。
難得能被蕭煞關心,此時的零心中自然是十分開心。
“嘻嘻,謝謝主人關心,零沒事啦。”
“隻是剛才想起了往事,一時有些迷糊而已,不用擔心。”用悉地笑容嘿嘿一笑後,零自然是叉著腰擺著正經的表,給蕭煞解釋了一番。
這副樣子,再次讓蕭煞腦中浮現了某種魔法即將變的景象。
對此蕭煞也隻能無奈搖頭,將腦中的思緒拋開。
“理一下現場吧。”
“該辦正事了。”
他平靜下來後,也是指著後的一眾角對零說道。
說完這話,他便靜靜盯著零,想看看這位小王到底會想出什麽辦法解決這個問題。
“哦哦,是要全殺了是吧。”拉了拉長,隨後擺出一副自信的模樣,“好嘞,馬上完主人的任務。”
這回答可給蕭煞氣的夠嗆。
什麽全殺了!
這裏可有這麽多家夥都沒招惹自己,本沒必要全殺。
更何況後麵要是這宇宙幣不夠了,他還想繼續回來這邊賺一點玩玩。
這要是被零全弄死了,他去哪賺宇宙幣去?
眼見零出冷笑正準備行,蕭煞也是趕拽住的手,將其打斷道:
“停停停,別這麽衝。”
無辜地轉過頭,出疑的表。
“難得不能殺嗎?”零十分不解。
殺,肯定是可以殺的。
但是蕭煞不是瘋子,不至於讓這些無辜的家夥也因此牽連。
零可能不在乎這些,但蕭煞卻是十分在乎。
原則問題是不能改的,要是改了的話,那他就不是蕭煞了。
“你要明白,有些家夥沒必要死。”蕭煞一邊對零解釋,一邊指著小惡魔雅莉說道,“你看就比如咱們後的小丫頭,該死嗎?”
一般正常況來說,這時候零應該回一句不應該。
但是零知道雅莉好幾次都想勸說蕭煞不要衝,不要玩賭場的項目。
作為弱者膽敢質疑一位強者的判斷,這在零看來是一種死罪。
於是聽到蕭煞的問題後,點了點頭道:
“嗯,該死。”
這話說的蕭煞略有尷尬。
他是真的沒想到這零這麽好殺,連帶他們在賭場轉悠的小可憐都該死,這也太離譜了。
為了糾正這副想法,蕭煞環繞四周,繼續引導零道:
“那你看看,這周圍有沒有一個你覺得不該死的家夥?”
經過蕭煞這麽一指點,零的眼神也是轉了轉,似乎在進行深刻的思考。
跟著蕭煞的思維,同樣環繞了一圈後,猛地一拍手,驚喜地回答道:
“我懂了,它們全都該死啊!”
你懂個錘子啊!
看見這小王一副無師自通,很驕傲的樣子,蕭煞真想給一拳。
明明這些賭徒都是路人,雖說別人可能也因為在這賭宇宙幣給族或者某個宇宙造影響。
但那是外麵的事,和蕭煞無關。
在蕭煞看來,它們隻是在這玩,沒有嘲諷自己,沒人幹擾,沒有試圖攻擊,那就沒必要對其出手。
但不知道零是怎麽想的,竟然覺得全都該死。
為了清楚零的想法,蕭煞拋棄引導的幻想,轉而指著蟲族那些域尊再次問道:
“那你說說,這幾個蟲族域尊為什麽該死?”
“試圖組隊威嚇主人,對主人不敬,該死。”零完全沒考慮就輕鬆回答道。
對這回答,蕭煞點了點頭,覺說的沒什麽問題。
沒得到想要的答案,他隻能繼續指著那些低頭臣服的賭徒對零問道:
“那這些賭徒呢,它們也該死?”
當蕭煞直到這些賭徒的時候,零的臉上出了短暫的思考的表。
也就是這一小小的舉,蕭煞覺對方應該是聽懂自己的話了。
正準備蕭煞說孺子可教,沒想到下一秒零再次仰著頭,自信答道:
“沒有第一時間對主人臣服,全都該死。”
這也能行?
人家都不認識蕭煞,難不這些家夥出門看見一個陌生人就給對方磕頭,這才合理嗎?
不不不,這太離譜了。
零的想法實在太過超前,蕭煞覺自己不管問誰,都得回一個該死。
思來想去,他決定逗一逗零。
趁著零還在仰著頭神氣的間隙,蕭煞淡定開口,對其問道:
“你說這裏所有家夥都該死。”
“那你主人我呢?我也該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