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嘉佳:“……”
許嘉佳皺眉看著夏子珩,“什麼我聽你的,我就問你唱不唱。”
夏子珩覺得自己腦子是壞掉了,看向陸南瑾,“你唱不唱?”
陸南瑾瞥他,“唱我就唱。”
這個‘’當然指的就是葉予蘇。
夏子珩鼻子,“那我……”
許嘉佳撇,“不唱的就出去。”
兩個大男人磨磨唧唧。
許嘉佳又趴在葉予蘇的耳邊說了一句什麼。
葉予蘇眼睛眼可見的亮了亮。
葉予蘇:“唱。”
許嘉佳齜牙。
拿!
許嘉佳現在腰板得筆直,“好了,我和予蘇經過鄭重的商議,決定唱歌,你們兩個不唱的請出去。”
陸南瑾懶懶的靠在門框上,散散漫漫的,“我可沒說不唱。”
夏子珩也跟著道:“我也沒說。”
許嘉佳:“不管你們說沒說,我們現在就是不想帶你們玩了。出去出去。”
說著將夏子珩往外推。
陸南瑾看著許嘉佳的作,眉梢微挑。
許嘉佳是說了什麼,才讓葉予蘇一秒鐘就改變了主意?
不過他是可以不走的。
他比夏子珩要討人喜歡。
可下一秒。
葉予蘇看向他,因為喝了酒有些水潤的狐貍眸子眨了眨,“你也出去。”
陸南瑾:“……”
兄弟倆被掃地出門。
幸好隔壁是個圖書室,兩個人冷著臉走進去。
看書是不可能看書的。
陸南瑾已經讓王姨送酒來了。
夏子珩有點嫌棄的看陸南瑾,“你看吧,就怪你,說什麼聽予蘇的,你直接說唱就不好了。”
陸南瑾坐在地上,一只手搭在膝蓋上,“那你說了什麼,要我給你回憶一下?”
夏子珩當然不會承認自己口誤,,“對呀,我想說的就是得聽我的,畢竟我是金主。”
陸南瑾:“那聽了嗎?”
夏子珩:“我說不說是我的事,聽不聽就是的事了。”
陸南瑾往地上一躺,看著天花板,“那你是我見過最廢的金主了。”
片刻,陸南瑾又坐起來,“你說許嘉佳剛剛和葉予蘇說了什麼,就改變了主意?”
夏子珩想了下,道:“許嘉佳手里肯定有葉予蘇的把柄。”
陸南瑾:“會嗎?”
夏子珩:“那肯定呀,就像我有你小時候穿開的照片。”
陸南瑾臉黑了下來,“我看你的臉傷的不夠重!”
影音房的隔音做的特別好。
兩個人坐在隔壁,一點聲音也聽不到。
半小時過去了。
兩個男人開始有點唉聲嘆氣了。
一個小時過去。
陸南瑾忍不住了,“你去隔壁看看。”
夏子珩喝的兩眼通紅,“去哪里?”
陸南瑾站起來,說:“你跟我來,我帶你去看個好東西。”
在影音室的門口。
陸南瑾聲音很小的道:“夏子珩,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奧特曼平時不打怪都住在哪里嗎?你現在推開這個門,就知道了。”
夏子珩這時候是真的喝多了,他看著陸南瑾,“真的嗎?那我去了。”
話音剛落。
夏子珩推開了影音室的門。
陸南瑾跟著就進去了,有點無奈的道:“夏子珩,你干嘛?讓你別進別進。”
陸南瑾的戲演到一半,發現兩個人正看著。
而沙發前的茶幾上,擺著一整排的酒瓶。
紅酒,啤酒,洋酒都有。
陸南瑾的眸眼瞇了瞇。
早該想到的。
小東西在吃飯的時候就趁他不注意喝了很多酒。
那麼現在想唱歌的其實是許嘉佳,而葉予蘇,只是想喝酒罷了。
這個影音室別的不多,酒很多。
兩個人看到兩個男人闖進來,都愣住了一下。
不過下一秒許嘉佳就旁若無人的繼續唱起來。
“呀啦嗦……那就是青藏……高原……”
如果說,對于唱歌,葉予蘇五音不全,但有個優點就是有自知之明。
而許嘉佳,很明顯就是屬于那種又菜又要唱的那種。
嚇得夏子珩都往后一蹦,忽然指著道:“哪里來的怪!看我迪迦不打死你!”
許嘉佳像看傻子一樣看著夏子珩,隨后突然站起來,大聲道:“你是迪迦奧特曼?”
夏子珩雙手放在前比x,“是的,怕了嗎?小怪!”
許嘉佳一下子從沙發邊上沖了過去,抱住了夏子珩,大聲道:“你不認識我了嗎?我是奧特之父呀!我是你爸爸呀,我的好大兒。”
夏子珩眉頭皺,“啊?你是我的爸爸嗎?真的嗎?我終于找到你了!”
許嘉佳手里還拿著話筒呢,聲音超大,“來,聲爸爸。”
夏子珩乖的要命,“爸爸。”
陸南瑾:“……”
真的,陸南瑾自從兒園畢業之后,就再也沒有見過這麼稚的對話了。
他一看葉予蘇。
發現葉予蘇正拿著手機拍視頻呢。
陸南瑾角微勾,以前沒有發現這麼壞呢。
他走過去,坐旁邊,臉不太好,“喝這麼多?”
葉予蘇看陸南瑾坐過來,眼睛垂了下,有點心虛,聲音也很小,“喝的不多。”
陸南瑾看,“臉都喝紅了還不多?”
葉予蘇皺眉,兩只眼睛水汪汪的,“那是看你來了才臉紅的。”
陸南瑾:“……”
!喝多了這麼可?
他忍不住繼續逗,“那你之前怎麼答應我的?是不是說不喝太多?”
因為喝了太多的酒,的胃現在都不太好。
葉予蘇確實答應過,想起來,更加心虛了。
現在完全沒有了往日了那種清冷,有的只是懵懂的可。
可見這次是真的喝多了。
吃飯的時候加上現在,幾種酒摻在一起,最容易喝醉。
葉予蘇像是知道錯了,了,長睫撲閃撲閃的,聲音也如在水里浸過般的好聽,“我錯了。”
陸南瑾看的樣子,水潤的眸子和瑩潤的。
穿的還是白天的職業套裝。
因為今天下午去公司上班了。
白的士襯衫現在被解開了好幾粒扣子。
約約可見姣好的材。
又因為的說話,上下起伏著。
陸南瑾的結上下滾了下,但卻什麼也不敢做。
上一次他喝醉的時候那些事還歷歷在目。
陸南瑾只能移開目,看的眼睛,聲音有點暗啞,“錯了然后呢?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