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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帶球跑,晏總別虐了》 第119章 她好狠心

饒毅博是臨時決定回北城的。

    讓易初一個人回去,他總覺得不放心。

    不放心易初和念念的安全,也不放心是否真的如自己所說,不會跟晏霖見麵。

    他心裏很清楚,晏霖是個危險人

    無論對他而言,還是對易初而言。

    甚至對任何人而言,晏霖都不是一個可以放心的相對象。

    他不希易初跟晏霖再見麵,不僅僅是男人心對人保持忠貞的那點要求。

    更主要的,是不想易初再在晏霖那裏到傷害。

    他在的眼裏,很看到真正的

    總是對人笑,逢人就說好話。

    總是一副樂觀積極的樣子。

    然而眼神騙不了人。

    的眼神,絕大多數時候,帶著一種絕的冰冷。

    這種冷,像是在冰壇子裏泡了太久太久,怎麽熱都熱不了。

    饒毅博這次回北城,就是怕再去接近那個冰壇子。

    他沒有聯係易初,並不知道住在哪裏。

    但他已經從裴運那裏知道,幫他們找到孩子的大恩人,就是晏霖。

    所以他決定,親自來謝一下這位恩人。

    順便提醒這位恩人,以後離他的妻子和兒遠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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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饒毅博知道,真要鬥,以自己的地位和勢力,肯定鬥不過晏霖。

    可男人的尊嚴,和對易初的保護,還是將他激了過來。

    他沒有想到,易初竟會和晏霖一同來到辦公室。

    易初的脖子上,有兩個十分明顯的草莓印。

    明晃晃印在脖子側上方,像某人在宣誓主權一樣。

    易初並不知道自己脖子上被晏霖種了草莓。

    中午起床就去刷牙洗澡,匆匆洗完出來,連鏡子都沒來得及照。

    所以當看見饒毅博目不轉睛盯著自己時,滿腦子的愧都來源於被他親自拆穿了自己的謊言。

    不知道,自己脖子上的痕跡,有多麽刺眼。

    多麽能激發出一個男人對另一個男人深重的仇恨。

    “毅博,你怎麽來了?”

    易初愣在原地,霎時愧得無遁形。

    饒毅博臉上沒什麽表,語氣也很淡,目脖子上移開,看向晏霖:“我來找晏總談事。”

    晏霖沒想到饒毅博會來,不過他倒是很高興,昨晚在易初脖子上留下了兩個暫時消不掉的痕跡。

    原本他就是為了讓易初把這兩個痕跡帶回雲城,帶回去給饒毅博看的。

    沒想到饒毅博竟自己找上門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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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霖氣定神閑看著他,悠悠開口:“不好意思,見我需要預約。我助理怎麽把你放進來了?”

    說著,晏霖森冷的目轉向江適宇。

    江適宇知道自己犯了錯,著頭皮迎上老板的目:“抱歉,晏總,饒先生說想跟您談談易小姐和孩子的事。您的電話打不通,我就私自決定讓他上來等著。”

    晏霖挑眉看著饒毅博:“關於我前妻和我閨的事兒,我們一家三口談就是了,不勞你這個外人費心。”

    說完,便把易初拽進辦公室,砰地關上門。

    饒毅博驚訝,他竟然已經知道了……

    也難怪,念念與晏霖長得至七分相像,他們倆站一塊兒,任誰看,都會相信,這是一對父

    饒毅博對晏霖了解得並不多,但他相信,以晏霖的行事風格,肯定已經做過親子鑒定了。

    不管自己有多難多不甘,多擔心易初和孩子,眼下這時候,他都不能再手這件事。

    再手,反而顯得自己像個笑話。

    饒毅博滿懷失落與憤慨,離開了這棟天大廈。

    在晏霖辦公室裏,易初終於又見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兒。

    兒取名常念,就是希們母彼此,時常互相掛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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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兒和晏霖的書在辦公室等了好一會兒,終於等到易初和晏霖進來。

    “媽媽!媽媽我好想你呀!”念念飛奔過來,撲進易初懷裏。

    見著兒,明明激又高興,易初卻忍不住哭了。

    “念念……念念……”

    蹲下來抱住兒,口中不停輕聲喚著兒小名。

    兒還小得很,不明白母親為什麽泣不聲。

    念念舉起小小的手,替易初掉臉上的淚:“不哭,媽媽不哭!”

    說著扭頭看向一旁的爸爸。

    晏霖個頭高,小家夥頭仰得老高才看到他的臉,氣說:“哄!爸爸哄!”

    孩子說不明白話,隻能靠簡單的字詞表達意思,但晏霖已經明白了。

    這是讓他哄易初呢。

    助理和書都在,晏霖平日高冷慣了,這會兒要他當著下屬的麵哄人,哪裏拉得下臉來。

    他抬頭看了眼江適宇和書,兩個下屬立馬意會,趕離開辦公室。

    等這倆人一走,晏霖才鼻子,語氣下來:“行了,孩子在呢,高高興興的吧。”

    易初起,抱著孩子就往外走,被晏霖一把抓住胳膊。

    他拖著,力氣實在大,易初走不掉。

    “你自己高興去吧,我要帶我兒回家!”

    易初胳膊被他攥得死,痛得眼泛淚花。

    晏霖見又要哭,隻得鬆手,疾步走過去堵在門口。

    “要麽跟我回家,要麽咱一家三口就在這辦公室裏耗著,反正裏邊兒有休息室,也算是半個家了。”

    晏霖後背靠在門板上,雙手揣兜,死皮賴臉說道。

    易初被他這副吊兒郎樣子氣得夠嗆,當著孩子麵兒又不能鬧,著火說:“回家?回哪個家?”

    晏霖歪著脖子:“房子多得是,想住哪套你自己選。”

    易初冷冷道:“我們要回雲城,那裏才有我和念念的家。”

    晏霖沉著臉:“我看是因為那裏有饒毅博吧?”

    易初仰頭看著他,橫眉冷對:“是啊,對我易初而言,饒毅博在哪兒,家就在哪兒。別以為跟你做了就代表原諒你了。男之間,有點什麽也很正常,走腎不代表走心啊,晏總,二十一世紀了,您清醒一點。”

    這話簡直快給晏霖氣得吐

    他臉拉得老長,渾散發出森冷的氣息,眸淩冽似劍。

    “你走就走,孩子給我留下。”他賭舍棄不下孩子。

    易初沉默片刻,隨即放下兒,兒的臉,笑中帶淚:“念念在這裏要乖哦,媽媽以後有空就來看你。”

    說完,易初起,用力拉開堵在門口的晏霖,開門大步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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